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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早早下了帖子。”
阮臨湘笑道:“我說怎麼回事,你的訊息倒是靈通,你今兒個請客,都請了誰?”鳳夫人笑道:“除了那幾個還有誰?易姐姐在家呢,說是病了,我想抽空去看看來著。”
阮臨湘知道易夫人是在為那個青梅竹馬煩惱,當下道:“那說好了,你去的時候喊著我,一起去。”鳳夫人當然說好,又見了韓宜安,細細打量一番,是個美人,只是眉目之間太過凌厲,讓人心生畏懼,鳳夫人看了看身邊的阮臨湘,和氣溫良,偶爾使小性子也是嬌憨可愛,不由暗暗想,難怪許蘭陵不待見她,兩相比較,她也喜歡阮臨湘。
罷了,今日只是看在阮臨湘的面子上,應付應付就完了,當下就拉著韓宜安的手誇了一遍,端莊秀麗,冰雪聰明,誇得韓宜安都低了頭。阮臨湘不解的看了看鳳夫人,鳳夫人朝她擠了擠眼。鳳夫人說是宴請賓客,其實只請了趙夫人和符夫人。
韓宜安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得體的和趙夫人符夫人打招呼,趙夫人和符夫人雖然在西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其實也只是四品官員的家眷,自己也最多有個五品的誥命夫人,這樣的身份韓宜安自然看不上眼,殊不知,符夫人和趙夫人對她也是看不上眼,只是力求不失禮罷了。
中午的宴擺在花園裡頭的廷芳樓,樓外是一大片梅花林,景緻極好。幾位夫人一向是沒大沒小的,也不講究什麼禮節,圍著桌子胡亂坐了,一邊說話一邊吃飯,鳳夫人是東道主,用的又是宴請許二夫人的名頭,自然不會冷落了韓宜安,韓宜安看著符夫人和趙夫人嘻嘻哈哈的喝酒,不由皺了皺眉,鳳夫人看在眼裡,道:“二夫人,別處還有幾株紅梅,開得正好,咱們去瞧瞧。”韓宜安巴不得,自然跟去了。
阮臨湘可不放心,見她們下了樓,便偷偷跟在後頭。鳳夫人笑道:“我們這園子雖然大,可比不了京城那麼精緻,二夫人不嫌棄就好。”韓宜安道:“夫人說哪裡的話,這西北的景緻自然有它的可取之處,磅礴大氣,京城的園子雖然好看,但過於精緻有些小家子氣了。”
鳳夫人不禁嗤然一笑:“果然是小家子氣的。”韓宜安臉色一下子變了:“鳳夫人你說什麼?”有時候,第一印象決定了很多東西,鳳夫人第一面不喜歡韓宜安,說話自然也不怎麼客氣,便道:“我說,京城的園子小家子氣,人也小家子氣。”
韓宜安道:“京城來的這麼多,夫人說的是誰?”鳳夫人笑笑:“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氣氛一下子就冷住了,韓宜安心裡生氣,可更多的是愕然,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毫不掩飾表達自己厭惡的人,這麼直白,這麼不給人面子,讓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阮臨湘跟在後面,一看不好,趕緊出來道:“你們兩個倒自在,有什麼好景緻大家一起去瞧瞧。”韓宜安對不上鳳夫人的刁難,但是堵阮臨湘的話是她最擅長的,她硬生生的道:“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罷轉身就走了。阮臨湘嘆了口氣,鳳夫人怒了:“湘兒你看她,對你這麼不尊重,她以為她是誰啊?就算是平妻,地位也是矮你這個原配一等的,她囂張什麼?”
阮臨湘不禁苦笑,她就知道,什麼改過自新,幡然醒悟的,對韓宜安來說都是不可能的。
回到將軍府,正巧趕上許蘭陵回來看阿意,韓宜安知道他在嘉瑞居,便紅著一雙眼睛闖了進來,阿意正在學說話,吐字不清楚,經常把“爹”叫成了“滴”,許蘭陵最喜歡教她說話,得了空便回家一趟,聽著她“滴滴,滴滴”的叫自己,許蘭陵的心都要化了。
韓宜安那麼闖進來,許蘭陵是在意料之中的,從小到大,韓宜安的手段他見識了不少,以前把她當妹妹,總覺得女孩子嬌縱些沒什麼,耍的也都是小心眼,不足掛齒,可是,當那些不足掛齒的小心眼用在了他心愛的女人和孩子身上時,就變成了不可赦免的毒計,他放下孩子,讓奶孃抱了出去,然後開始聽韓宜安哭訴,阮臨湘在怎麼聯合鳳夫人羞辱她,讓其他的夫人排擠她,哭的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許蘭陵靜靜的看著她,好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在撒潑,直看得她心裡發毛,她漸漸停止了哭泣,屋裡靜默一片。許蘭陵的聲音響起:“宜安,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而我也不是第一次這麼說,我曾經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我告訴過你我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可是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
韓宜安睜著一雙美目看著他:“可是我喜歡你呀,我對你真心一片,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有什麼錯?”許蘭陵反問:“那湘兒有什麼錯?阿意也錯了嗎?你為什麼要傷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