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道她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摔下馬來,還被抓住了小辮子。
她沮喪的低下頭,許蘭陵看她這樣,心裡又忍不住心疼,算了,當著這麼人的面從馬上摔下來想必她也很羞愧,自己再斥責她她不更難過了?他放緩了聲音,柔聲道:“我不是責怪你,只是阿意還這麼小,需要你的照顧,你受傷了,阿意怎麼辦呢?就算是為了阿意,你也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不對?”
阮臨湘這才想起女兒,心裡不禁有些羞愧,對啊,她還有女兒要照顧呢,怎麼就任性了呢,想著,心裡有些難過,有些愧疚,有些自責,眼淚就落了下來。
許蘭陵嘆了口氣,道:“我還沒說什麼,怎麼就哭了呢,幸好只是傷了腿,算你命大,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以後的三個多月你可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阮臨湘點點頭,擦了擦眼淚,道:“阿意呢?”許蘭陵道:“奶孃抱著呢,這會已經睡下了。”阮臨湘探頭一看,果然,天已經黑了,她竟然昏睡了一整天。
阮臨湘的受傷像一道引火線,在府裡引發了一連串的事件。首先是如月,不知怎麼竟從屋裡跑出來摸到了許蘭陵的書房,許蘭陵正為阮臨湘受傷的事煩著呢,她倒往槍口上撞,被許蘭陵踢了一腳,也不管是誰送的丫鬟,誰的身份,當場就叫來聞管家把她賣出去。
聞管家見將軍發火的樣子也不敢做多解釋,匆匆把人帶了下去,後來,聞管家又去專門請示了夫人,阮臨湘正在床上躺的不耐煩呢,被這事一提,又想起那四個丫鬟來,想著就當找些樂子,便叫把人仍舊送回去,如月捱了一腳可不輕,當夜就吐血,林媽媽本不想管的,又怕人死了晦氣,請了個郎中開了兩幅藥才罷。
經過如月的事,剩下的三個丫鬟當場就蔫了,再不敢出什麼么蛾子,專心致志的繡活,爭取早日放出來,如月呢,就一直躺在床上養傷,現在別說讓她接近許蘭陵了,聽見別人提起都一陣哆嗦。
第二件事,鳳夫人符夫人幾個專程來看望了阮臨湘,鳳夫人愧疚極了,她是東道主,出了事,她也有一半的責任,她道:“也不知是怎麼了,這幾天竟這樣不順,改天我就去慈安寺拜佛上香,求兩個籤來看看。”
符夫人心裡也愧疚,若不是她被兔子咬了一口,也不會這麼匆忙的往回趕,阮臨湘也不會受傷,便道:“正是,順便求兩個平安符來,去去晦氣。”
阮臨湘自然沒說什麼,只盼著她們去趟寺裡能帶回來點新聞,誰知純粹是去遊玩,陪伴她們兩個一起去的易夫人竟在寺廟裡看到自家易先生在寺廟後山竹林裡和一花容月貌,絕代風華女子幽會,易夫人不是會撒潑的,當場就沉了臉,回家後對易先生進行審問。
易先生倒也乾脆,說是小時候的故交,那女子的父親曾是一個教書先生,是易先生的啟蒙老師,二人青梅竹馬長大,後來那女子嫁了人,父母相繼去世,因沒有兒子,她又被夫家休棄,為了討生活,才來了這西北,不想竟和易先生偶遇,後來才漸漸有了聯絡。
易夫人十分氣憤,這居然還不是第一次,她不吵架不打架,當場就和易先生分開居住,獨自住在後院偏房,易先生竟然也不勸,和那小青梅三天兩頭碰面。
鳳夫人當時也在場,細細描述了那小青梅的容貌,然後鬱悶道:“看來果真是流年不利,你的事還沒過去,易姐姐又出事了。”
阮臨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符夫人一邊往阮臨湘床帳上掛平安香袋,求子香袋等等各種從寺裡求來的東西,一邊道:“那小妖精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你們想想,那小妖精要討生活,往江南京城那大地方去不好嗎,一個女人,就是往那大宅子裡當管事媳婦也是條路不是,偏偏往這大西北跑,一看就知道安的什麼心。”
阮臨湘道:“那女子叫什麼?既然是個教書先生的女兒,想必是知書達理的。”鳳夫人蹙眉道:“聽說叫什麼秀棋,一看就是個狐狸精,說是沒兒子被休,誰知道是不是因為會勾人不檢點被趕出來的。”
符夫人也隨聲附和,凡是正室夫人,對這些青梅竹馬,小情人,一向是拒之千里的。阮臨湘不禁感嘆,連許蘭陵還有個韓宜安呢,這男人啊,就是靠不住。
第三件事,阿意生病了,阮臨湘的腿傷了,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照顧阿意了,盧奶孃一個人力不從心,林媽媽許媽媽雖說平時也照看著,。但大多數時候都有自己的差事,也忙不開,原先給阿意準備的小丫鬟一個叫雨纖,一個叫碧柳,都是十二三歲的小丫鬟,平時跟著盧奶孃打下手,阮臨湘一受傷,她們兩個照顧阿意的時候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