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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也要彙報清楚了用來做了些什麼。”
許蘭陵聽到最後竟哈哈大笑,阮臨湘怒了:“不準笑。”許蘭陵笑道:“寶貝你不知道,這些東西就掛在致寒的書房,裱起來的,些的端端正正還蓋著章呢,這是鳳夫人給致寒定的規矩。”
阮臨湘傻了眼:“你們都知道?”許蘭陵捏捏她的臉:“你以為呢?你們自以為做的隱蔽,卻不知道早就被洩露的一乾二淨了,西北的官員不是怕老婆,而是寵老婆。,這大概也成了一種風氣了。”
阮臨湘洩氣:“我還想試試呢。”許蘭陵道:“好啊,不過要等到我教會你騎馬之後。”
許蘭陵教的認真,阮臨湘學得也快,短短几天,阮臨湘已經能單獨坐在馬上溜圈了,許蘭陵道:“以後只要多練習就好了,這馬也是通人性的,你是不是的給它洗澡,喂草,對它好,它也就喜歡你騎在它背上。”阮臨湘興奮極了,道:“那好,你要教我,這些我都不會。”
許蘭陵寵溺的笑笑,將人從馬背上抱下來:“好了,咱們該回去了,阿意一個人看不見我們會哭的。”阮臨湘依依不捨得向馬揮手告別:“梨花,我走了,明天就來看你,你乖乖的呦。”
梨花是阮臨湘的馬的名字,許蘭陵給她找了匹新出生沒多久的小馬,牙齒還沒有長全,難得的是通體雪白,阮臨湘便執意要叫它梨花,許蘭陵的馬是一匹汗血寶馬,通體棗紅色,阮臨湘便叫它棗花,弄得許蘭陵哭笑不得,他的馬可是有名字的,叫雷電,可不是棗花這軟綿綿的名字。
阮臨湘回去換下騎裝,木蓮端了一碗蓮子粥來,道:“夫人,那幾個人的活計都弄完了,我就叫她們繡一條裙子,選的都是最複雜的花樣,沒個把月繡不好,等繡好了正好到中秋,夫人留著自己穿也好,送人也好。”
阮臨湘道:“你瞧著她們怎麼樣?”木蓮道:“如月的繡工最好,完成的又好又快,但性子也最急,一個勁的問什麼時候能出去,冰月和夢月是個性子悶得,一天說不了幾句話,只是幹活,繡工也不錯,新月看著簡單,但卻是四個人的頭,有時候如月發脾氣,她一句話就勸過來了。”
阮臨湘點點頭,道:“日子淺,這都是表面上的,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許蘭陵想說什麼但又怕惹來阮臨湘的不痛快,便只低頭哄女兒。
馬棚,阮臨湘在一邊挽著袖子刷馬,木桃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府裡的事,最多的還是圍繞著那四個人,木桃很是氣憤:“夫人你不知道,那個如月有多不安分,昨晚竟想趁著大家都睡了偷偷跑出來,幸好被許媽媽抓住了,許媽媽打了她二十板子,她又是哭又是嚎的,我倒想問問她,她半夜不顧規矩跑出來,她還有理了?”
阮臨湘累的氣喘吁吁,好容易刷完了另外一邊,擦了擦汗,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還能幹活嗎?”木桃不屑道:“剛開始躺在床上不動彈,後來林媽媽發話,養傷也行,傷好了要繼續把裙子繡完,什麼時候繡完什麼時候出來,本來冰月夢月都照顧她來著,一聽這話都回去繡裙子了,她自己也咬著牙起來了,依我說,就是裝相。”
阮臨湘道:“二十板子可不輕呢。”木桃道:“許媽媽有分寸著吶,打的都是肉,沒傷著骨頭,只是疼罷了。”阮臨湘道:“你瞧,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再等等,估計還有好戲看。”
木桃道:“她們要是敢齜牙,我就把她們的牙一個一個敲下來,讓她們再也張不了嘴。”阮臨湘取笑她:“這麼兇,當心嫁不出去。”
木桃滿不在乎:“夫人,我就想呆在您身邊一輩子,不愁吃喝的多好啊,等夫人七老八十了我還在身邊和您說話不好嗎?”
阮臨湘故意道:“得得得,我可不敢做主,若是有人看上了你,你也看對眼了,這說出去的話可也收不回來了,這面子往哪擱?”木桃笑:“夫人取笑我。”
正說著,木蘭來了,提著一個食盒,梳著婦人的髮髻,頭髮抿的整整齊齊,一身藍緞子的裙襖,阮臨湘一見她,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養著嗎?”
木蘭笑道:“我早就好了,這都一年多了,哪有這麼嬌貴,再說了,將軍在京城時就賞了好些東西,每天不幹活還白拿錢,我可不好意思。”
阮臨湘嘆道:“阿意都七個月了,若是那孩子好好的……都是我對不住你和元大橋。”木蘭抿了抿嘴:“夫人說的哪裡話,能替大小姐擋災,也是他的福氣,我又不是不能生。”
阮臨湘眼前一亮:“你有了?”木蘭羞澀的垂下頭:“大約是的,還不準吶。”阮臨湘上前拉住她的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