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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過去……
曹植日日寡歡,只得留戀於甄宓的臥房。突然一隻有著紅色羽毛的鳶撲哧著翅膀飛了進來,鳶腳上綁著一張紙。曹植驚訝地看著紅鳶,半晌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紅鳶也用怪異而又溫順的眼神看著他時,曹植才從紅鳶的腳下取下紙,緩緩念道,“宓,勿念曹植。汝也知丕乃天命並寄一張黃布,此上丕字。為細作,斷不能隨心所欲。”
“宓,勿念曹植……”曹植又唸了一遍這寥寥幾字,淚水順著俊秀的臉頰滑落了下來。這麼說,甄宓是愛他的?
正在傷心之時,曹植抹乾淨了臉上的淚水,一雙純真的眼睛瞄到了‘為細作’,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曹植的腦海裡。這麼說,甄宓是細作?
曹植用毅力吞沒了自己的想法,儘管他想說一句粗話。想當初曹丕曹植繞著甄宓,一起玩耍的日子,曹植不由得嘆息。
一天,兩天,三天,日子就這麼過去……
回憶更濃密了,甄宓一直穿著一身湖藍色的漢服,為此曹植也命人做了套湖藍色的衣服自己穿。
“公子,沒有你這麼自貶的呢!”甄宓見曹植一身一模一樣的湖藍色,輕笑道。
曹植不依道,“那你給我唱一曲,嗯我想聽,我想想哦。”
“那我要是不唱呢?”甄宓立馬頂嘴道,雙手很自然地環臂。
曹植輕輕一笑,嘴角上揚,拉著甄宓的手到亭子旁的假山那,說,“宓兒,知道嗎?這個假山的石頭是墨的原料。每次寫詩文我都用這假山的石頭磨成的墨。”
甄宓看了一眼,這個假山不是很矮,顏色呈石灰色。甄宓不自覺地用指甲在石頭上刻著自己的名字和曹植的名字。
曹植激動地看著甄宓,只見甄宓寫完莞爾一笑後靠在曹植的肩膀上,說,“等我們容顏遲暮,它也不會隨白髮老去。”
還記得,曹操不在府中的時候,曹植就帶著甄宓偷偷出去,坐著竹排遊離在青山綠水間,在那兒還有一個湖心亭。亭簷都繫上了幾片竹簡,上面是清秀的字寫著曹植對甄宓的愛戀的詩句。
一天,兩天,三天,日子就這麼過去……
不知今夕何夕,曹操準備一桌飯菜,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曹丕也很自然地帶上甄宓。
入席時,曹植深情地看著甄宓,卻礙於父親只得作罷。
“今天難得團聚,我出征那麼多年了,今天真的難得啊!”曹操坐在正位上,義正言辭地說道,言語中的凌厲絲毫沒有減弱。
“是啊,父親,子桓祝父親壽比南山!”曹丕立馬端著酒杯站起身來,向曹操祝賀道。
曹操沒有回酒,只是將眼神落在曹丕身邊的美人。曹操沙啞著喉嚨,緩緩從嘴中吐出一句話,“何人?”
“父親,兒有一事稟報。”曹丕見父親自己引入話題就順勢啟稟,曹丕的嗓音是那麼有磁性不像曹植婉轉的聲音。
自從喜歡上曹植的甄宓早已經把已經死了的袁熙不知拋到九霄雲外的哪裡去了。
曹操定眼一看那美人,妖魅的鳳眼,雋細的額眉,身上是一件淡粉色的漢服,花式樸素。那張臉,曹操也不會忘了,於是咳咳了幾聲說,“這不是子建府上的嗎?”
有著曹操性格特徵的曹丕也像曹操一樣迴避了這個話,繼續我行我素說自己的話“父親,兒想與我身邊的姑娘結婚。”
“哦?這不是子建府上的嗎?”曹操也不依不饒地說著自己的話。
曹丕見扔出去的話沒有給予回覆,就說,“是。”
“子建也是喜歡她的吧?”曹操繼續危險地眯著眼睛,緩緩地說道。那沙啞的聲音擲地有聲,在大堂內有些陰森與恐怖。
曹植見父親都那麼幫他,於是乎就立馬說,“是,兒是喜歡她。”
“放肆!”只見陰晴不定的曹操大聲呵斥道,嚇得曹植立馬出席跪拜在曹操面前。曹操用嚴厲的聲音繼續說道,“你哥哥喜歡的人,你怎麼能爭?!”
曹植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點一滴地抬起頭,用陌生的眼光看著曹操,一字一句地說,“憑,什,麼。”
曹操聽到這麼不順耳的話語直接拿筷子丟了過去,大聲斥責道,“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回來了。來人,斬首!”
甄宓原本盯著曹植俊美的臉的眼神立馬看著曹操,是一種驚訝的眼神。
曹丕也不知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因為他的父親曹操永遠是陰晴不定的。
大堂裡一片寂靜——
曹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