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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洛燕回恭敬地施了一禮,道:“眼前的這位並不是您的親生兒子梁銳之,他是蕭國的奸細,您知道嗎?這麼多年來,他給您喝的一直是一種叫穿腸草的毒藥,而今天您沒喝的這碗嘛……”洛燕回頓了一下,說:“這便是致您於死地的——”
“不要再說了!”
梁銳之握緊雙拳,臉色鐵青,看著眼前之人,覺得他極像自己之前的侍衛墨染,可是神態、舉止、衣著卻是與之前的大相徑庭,他看了眼床上震驚失色的“父王”,心下一緊。從袖中掏出匕首,他一把將老王爺拉起來,圈在懷中,以匕首抵著他的脖子,冷冷道:“都給我讓開!”
洛燕回使了個眼色,官兵們給他們讓了一條道,蕭秦拖著雍清老王爺到了花園中,見對方人多勢眾,他的手有些許顫抖。正在這時,手上的匕首被人用石子飛快地打掉,只見洛燕回飛身一掌,正中蕭秦胸膛,他摔倒在地,吐了幾口鮮血。洛燕回正欲擒他,突然煙霧瀰漫,原來竟是有人扔了一顆迷彈下來,眾人趕忙捂住口鼻,好一會兒煙霧才四散開來,可是蕭秦卻早已沒了蹤影……
雍清王狠狠地咳嗽者,他斷斷續續地說:“你們……你們剛才講的……都是真的嗎?”
“父王,你可還記得我出生時背上的胎記?!”梁銳之情緒有些激動,他哽咽道:“這麼多年來,孩兒被蕭國那群人害的瘋瘋癲癲的,父王可知道,孩兒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老王爺神色一稟,喃喃說:“那他剛才為何要摔翻我的藥碗呢?”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四周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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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
蕭秦警覺地問道,他並不認識這群黑衣人,也不覺得他們是蕭國派來的人,也許他那皇兄,早就將他拋棄了罷……
“公子無須多慮,我們是娘娘派來的人,誓死護衛公子周全!”領頭的黑衣人對他抱拳施了一禮。
蕭秦突然衝上前去,一把抓住這人的衣領,聲音有些顫抖:“說!哪個娘娘?!是不是昭儀娘娘?!”
見眼前的人不說話,只是點點頭表示預設了,蕭秦緩緩鬆開手,神色有些哀傷,之前也是墨兒給他的密信,說皇上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會派人來指證,要他趕快處理掉他那個“父親”……
原來她竟然一直心中都是惦記他的嗎?可是她為何還要狠心離他遠去呢?他心裡清楚,墨兒從來都是一個有野心的女孩子,她不甘心過平凡的日子,也從不想屈於人下……
“公子,趕快渡河去吧!那邊有蕭國的人派來接您,您一定不會有危險的!”黑衣人打斷了他的神思。
江心有一個戴著蓑帽的船伕,正撐著船,朝他們划來。此刻已是下午,冬日河面在陽光的點綴下有些波光粼粼的暖意,想讀了一層金色的薄邊。船伕一襲蓑衣,身材頎長,映著波光格外的引人遐想。在黑衣人的帶領下,蕭秦上了船,轉頭回看了這裡最後一眼,他凝視著河上的水紋,久久沒有說話……
船到湖心的時候,船伕突然開口,可是這一句話就讓蕭痕震驚地喘不過氣來。
“你還在記恨著王兄嗎?”
船伕說著,拿下了蓑帽,露出一張熟悉的卻有些陌生的面容,此人正是蕭鼎王朝的王上蕭痕!
“王上,你……”看著眼前驚才絕豔的面容,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叫我王兄!”蕭痕淡淡地說,“沒想到你竟然與我生分至此了嗎?”
蕭痕神色有些許無奈,“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對我有所怨言,說不定早已恨極了我,是嗎?”
“王兄,我……”
“可是這些年來,王兄心中也十分記掛於你,你又知道嗎?王兄總是在想,當年狠心讓一個五歲的孩童遠赴千里之外的異鄉是不是錯了,是不是太狠了,可是現在看來,我並不後悔,你必須要學會面對這些風浪,才能強大起來,才能對得起你蕭國皇子的光環!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懂嗎?”蕭痕說這些話時,只是定定地看著他,雙眼仍是記憶中淡淡的,如煙波浩渺一般的虛無。
蕭秦嘆了口氣,搖搖頭說:“王兄,我跟你回去,幫了你這麼多年,我早已經習慣了……”
這是蕭秦在梁國的土地上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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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曲苧宮
“皇上,娘娘正在梳妝,請您等一下再進去!”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命令朕?!快給朕滾開!”
宮女菊卿只能唯唯諾諾地說是,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