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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焰修習慣性地把窗戶開啟,雖然鬧市區車水馬龍十分喧囂,不過幾乎傳不到20樓來,高處的空氣清新的多,微風吹拂著,帶著絲絲涼意,沁人心脾。
午後黃昏的天空,晚霞將深藍色渲染成深紅。
洗完澡換上黑色真絲睡衣的林焰修靠在視窗,凌亂的髮絲還帶著水汽,他隨意用手犁了犁,露出整個光潔額頭,還有長眉下,狹長而漆黑的雙眼。
他端著一隻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靜靜地望著大廈下面輝煌燈火,閃爍的霓虹燈和奔流的車輛,將這光怪陸離的世界延伸至遠方。
紫紅色的酒水在杯中滑動,斜開的玻璃窗倒映著他修長的身影。
過了一會兒,浴室裡的水聲停住,過分的安靜中,他甚至能聽見裡面的男人赤腳踩水走動的聲音。
高腳杯裡的酒已經快沒了一半,林焰修傾身靠在玻璃窗上,光是想象著浴室裡朦朧的某些景緻,他彷彿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喝醉了。
“嘩啦”一聲,浴室門開啟,容澗依舊只圍了一條浴巾,光裸著上半身帶著一身熱氣溼意,赤腳就走出來,涼風吹在身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滿室的旖旎氣氛似乎立馬被吹走了。
林焰修無言地關上窗子,又拉上窗簾:“你怎麼老是洗完澡不穿睡衣?明天你想一邊打遊戲一邊擦鼻涕嗎?”
容澗聳了聳肩,大喇喇地往床上一坐,拿起吹風機呼啦啦開始吹頭髮,理所當然地道:“穿了衣服待會兒還不是要被你脫掉,麻煩。”
林大老闆頓時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容澗的頭髮明顯地長長了些,劉海垂下來都都快要遮住眼睛。
熱風垂得更加散亂,他撥弄著頭髮,唔了一聲道:“該剪一剪了。”
酒杯擱在床尾的小桌上,林焰修走過來伸手撩起他額前一撮毛,輕笑著:“要不,我替你剪?”
容大爺抬起眼皮瞅了瞅他,嫌棄地質疑:“你行不行啊?”
“哈,”林焰修揚起一抹冷笑,“男人當然不能‘不行’!”
說著打了個電話叫服務生送把剪刀上來,又吩咐他說:“你快穿件衣服。”
容澗無奈地翻出件小背心套上:“又不是女人需要穿內衣。。。。”
林焰修涼涼的譏諷道:“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鬥嘴間,服務員很快就到,很有素質地送上一把普通的剪刀,連房間也沒有進就禮貌地帶上門離開了。
容澗頓時覺得有種做了多餘事的不平衡感。
吹風機被林焰修關掉,容澗的頭髮半乾不幹地蓋在腦袋上,亂糟糟的像個倒扣的雞窩。
他坐在床尾,林焰修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視線所及之處,真絲睡衣帖服地勾勒出腰身的曲線,叫人忍不住去摸上一摸。
容澗正想著要是眼睛能夠透視就好,又或者要是林焰修能夠換上那件透明的小背心——忽而下巴被勾了起來。
“想什麼壞主意呢,嗯?”林焰修曲著兩根手指抬高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撥弄著他的頭髮,左看右看似乎在琢磨著從哪裡下手。
男人的聲線似乎特地壓低了,容澗總感覺這話裡帶著一股挑逗的意味。
“脖子有點酸。”
“知道了。”林焰修用梳子給他梳了個三七分,容澗頓時成了獨眼龍。
他低笑了一下:“那我可開始剪了。”
容澗一副壯烈的表情:“來吧!”
他閉著眼睛,感覺到頭髮被拉直,剪刀合攏的聲音細微地傳入耳朵,被剪落的碎髮掉在臉頰和鼻樑上,有點發癢。
他忍不住睜開兩條眼縫,伸手將碎髮都抹走,面前林焰修的睡衣跟著腰在眼前晃來晃去。
容澗忽然覺得喉嚨有點發幹,動了一動,正在努力學習當理髮師的林大老闆立刻怒道:“別亂動!”
容澗的頭頓時不動了,但是手還是不禁撫上對方的腰,手指順著柔滑的真絲睡衣沿著腰線往下摸。
沒想到林焰修的腰竟然敏感非常,他登時渾身一顫就縮開,差點就手抖多剪一撮毛。
“你幹什麼你?!別亂碰!”林焰修癢得想笑,又死命憋住狠狠瞪著他,表情變得十分滑稽。
容大爺大度地一揮手:“好吧,不碰不碰。”
見這混蛋終於老實起來,林焰修又開始擺弄頭髮,但是又覺得床的高度不夠,自己蹲著腿又酸。
正想著要不要挪到椅子上去,容澗那廝卻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