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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遊摸了摸下巴:“你的冷笑話不好笑,陸挺乾給我的rep可是WT公司旗下俱樂部的絕密資料,網上是絕對看不見的,今年的NGC,WT可是搜刮了好些個深藏不露的黑馬,可惜沒想到最後為維塔做了嫁衣,這個應該是給我的時候不小心夾了張GV,不過看來陸老闆有那方面的癖好嘛”
這麼說著,他又按下播放鍵,這次總算是真正的遊戲錄影了。
容澗不由想起從前,陸挺乾對林焰修不懷好意的刻意接近,登時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林焰修是他的,誰也不準搶。
想到這個大情敵已經識相地退走國外,容澗心情才好轉了一些。
“囧呢?沒和你在一起?”他問。
溫遊仍然津津有味地看著錄影,隨口道:“他回了德國,聽說德國的NGC賽事也快開始了,他們俱樂部的教練不準Jone繼續在中國鬼混。”
容澗“哦”了一聲,同情地看著對方:“難怪你寂寞了。”
溫遊只當沒聽見。
“預賽的賽制和決賽差不多,都是抽籤捉對一對一的淘汰制,勝者晉級,敗者則進入敗者組繼續比賽,最後的冠軍是從勝者組第一和敗者組第一中決出,也就是說最多隻允許輸一場,再輸就失去資格。”
容澗點點頭:“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呢?勝者組的第二進入敗者組,又打敗了敗者組的人,最後他再次同勝者組第一名爭冠軍,這時勝者組第一是一路全勝沒有敗績,而敗者組第一唯一的失敗是輸對方”
“如果勝者組第一再次贏了,冠軍自然無可厚非,但是萬一敗者第一忽然人品爆發,扳回一局,那另外一個豈不是很悲劇?他明明只輸了一次而已,卻只能當亞軍。”
這話說起來很繞,不過溫遊還是明白了,他衝容澗古怪地笑了笑:“是啊,有人就是走狗屎運,真是不公平啊。”
容澗奇異道:“還真發生過?”
溫遊慢悠悠地點點頭,嘆了口氣:“當然——你這傢伙去年的時候,就是這麼拿到冠軍的。”
“呃”
溫遊神色一整,認真地說:“這個人的ID叫滅絕師太,去年惜敗於你一直懷恨在心,預賽的時候不大可能碰上,不過決賽你要小心。”
容澗淡淡“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還有個人你注意一下,”溫遊指著螢幕上正殺的興起的選手,嚴肅地說,“他叫紅狼,實力相當不錯,但是為人卻錙銖必較,極度記仇,而且據說後臺挺硬,去年的時候因為比賽失敗,竟然一怒之下找人把對方打得半死,後來在拘留所由於證據不足獲釋,這個傢伙也是決賽的熱門競爭者容澗?”
見他突然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眼也不眨地盯著螢幕,溫遊詫異地拍了他好幾下。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容澗皺眉,腦袋混亂得隱隱作痛,他揉了揉太陽穴,使勁地想,可怎麼也想不起來。
溫遊笑了笑:“聽說這個傢伙以前經常在社會上混,你們倆該不會打過架吧。”
“不記得。”容澗只好放棄回想,搖了搖頭
“對了,你看新聞沒有?”溫遊適時地轉移話題,“陸挺乾回美國以後,原本是要跟金融界大亨華爾倫家族的千金完婚的,可是就在婚禮的前一天,這傢伙居然失蹤了!”
容澗的神情總算出現了一絲變化:“逃婚?”
“誰知道”溫遊一聳肩,笑道,“有小道訊息說他是因為突然收到一條短訊,坐立不安了很久之後,才突然走掉的。”
容澗想起一個可能性,皺眉問:“他該不會又回國了吧?”
“應該沒有,兩個家族可不是省油的燈,他要是敢去機場絕對第一時間就被找到了,到現在還沒訊息,肯定是藏在美國哪個角落”
就在兩人閒談八卦的時候,此時此刻,遠在大洋彼岸的某個廢舊汽車廠裡,雙手負背被綁在鋼管上的陸挺乾,猛地打了個噴嚏。
“呵呵,是誰在想你啊?寶貝~”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君傑靠坐在他身旁,卻全無絲毫緊張的樣子,反而樂呵呵地打趣,簡直不像被綁架,倒是來出遊似的。
“你有點危機意識行不行啊!”陸挺乾壓低聲音怒喝一聲,“少不正經了,快想想怎麼逃出去。”
君傑面上笑容收斂一些:“嘖,要不是因為我朝你呼救,這個時候你應該已經在羅斯菲爾教堂,和美麗的新娘走上紅地毯了吧?”
他湊過去靠近了些,低語道:“後悔了嗎?”
陸挺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