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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在一處,巨大的力道和震盪感彷彿要讓它脫飛而出,可是容澗依舊緊緊握著,不放鬆半分——身為一個職業遊戲手,他必須有一雙穩健強大的手。
“哼,你力氣小了不少嘛!”滅哥冷冷一曬,一轉手腕又朝著對方肚子戳去。
容澗雙目微眯,驟然出手死死扣住那冰冷的管身,一個往下壓一個往上挑——容澗竟然生生把半截鋼管掰彎了!
“力氣小的是你吧”容澗冷淡地道
沈秦愕然地看著這一幕,暗自咂舌,太暴力了,簡直太暴力了。
他一面搖著頭,卻一面雙手握住鋼管兩端,死命地掰啊死命地掰,可惜那玩意就是紋絲不動。
容澗一把抽飛鋼管,照著對方小腹就是一記狠辣地勾拳,滅哥當場就吐了口酸水,連退好幾步才算站穩。
“你好樣兒的!等我兄弟們過來,看你一個人怎麼逞威風!”
他狠話還沒說完,樓梯間的門再一次被暴力地踢開——滅哥滿懷希望地扭頭,卻絕望地看見帶著一票保鏢衝進來的林焰修。
“把這些人都收拾了送局子!”
林焰修沉著臉環視一週,最後落到容澗和沈秦身上,眉頭一鬆又皺起——被圍攻的這倆傢伙半點傷都沒有,可是怎麼容澗這混蛋又跟沈秦攪一塊兒去了?!
“等一等!”容澗指著一臉不爽的滅哥,說道,“我還有話要問他。”
後者面露譏嘲,反而笑了:“你是不是想問當年是誰指使我打斷你的手指?”
林焰修心中一驚。
他的神情被容澗看得一清二楚,一對上容澗的目光就迅速地移開去。
那人繼續道:“不妨告訴你,就是WT的老闆陸挺乾,哦不對,是前老闆,現在的老闆可早就換成維塔的少當家,那種大人物,你要報復也沒地兒!哈哈!”
一直被當成空氣的沈大少輕咳兩聲,不鹹不淡地道:“抱歉,我就是維塔的少當家。”
“呃”
滅絕老尼呆呆地把對方從頭看到腳,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得罪一百個容澗也比不上得罪一個維塔啊!
“最後一個問題,你認不認得一個叫紅狼的人。”
滅哥怔了怔,撇嘴道:“那個傢伙也跟你有仇?那你可得小心咯,據說他以前可是參與過殺人的!”
容澗瞳孔微縮,不過最終也沒再出聲問什麼,默許保鏢們將人一個個推出去。
最後只剩三個大男人,還杵在小小樓梯間。
“多謝林總即使趕到,要不然可是相當麻煩呢。”沈秦禮貌地朝他點點頭,從頭到尾他幾乎就站在原地沒動過幾下,神色也是一如既往地從容爾雅。
很難得想象這人暴走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容澗看了看他,又看看林焰修,暗自嘆氣——果然還是林焰修比較不違和。
林焰修沒空理會他,仍舊和沈秦寒暄:“小事一樁,不過沈先生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說著,他瞥了容澗一眼,當時這傢伙走了沒多久,林焰修就下車跟著過去,就怕會出事,十分有先見之明地叫了幾個保鏢,果不其然,這惹禍精!
“哦,隨便走走而已。”沈秦顯然不願多說,遺憾地朝容澗說道,“看來只有下次再請你吃飯了,先告辭一步。”
容澗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也很是失望地哀嘆一聲:“說好的一萬八呢”
“什麼一萬八?”林焰修莫名其妙。
“沒什麼,肚子餓了,去吃飯吧。”容澗很快振作起來,拉著林老闆就往外走。
不遠處的另一條街上有一間西式餐廳,位置比較偏,好不好吃倒是其次,客人倒是挺少,圖個清靜。
容澗鴨舌帽加黑墨鏡的行頭,惹得路上的行人紛紛繞道——大晚上的帶墨鏡,當然只可能是一種情況,這位大叔是瞎子。
“大叔”兩人聽見路過的一個小女孩這麼說,容澗摸了摸自個兒的臉,很是鬱悶,哪裡像大叔了?
“把你的眼鏡摘了吧大叔。”林焰修雙手插在衣兜裡,似笑非笑地打趣。
“那你是什麼?”容澗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問,“大嬸?”
“滾!”
“那大姨媽?”
林焰修沉默半天,有氣無力地道:“你贏了”
容澗順從地把墨鏡摘掉,又把路人們狠狠驚悚了一把。
兩人挑了個靠窗角落,點了一盤基圍蝦。
林焰修弄好調料,隨手剝了一個,剛去撈幾頁紙巾,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