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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口氣,頗為怨念地回頭:“差點就可以破紀錄了”
“關老子什麼事?!”
容澗抬起腳丫對準桌子蹬一下,藉助這推力,連帶皮椅滑到林焰修身邊,接過兩份檔案大致看一遍。
然後指著其中一處,說道:“這裡”
“怎麼?”林焰修立刻嚴肅地湊過去,左看右看都沒什麼特別之處。
又聽容澗繼續道:“有個錯別字。”
“你正經一點會死嗎?!”林焰修狠吸了一口煙,鼻子都氣哼哼撥出兩道白煙,活脫脫被惹惱的公牛。
容澗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手奪過對方嘴裡的半截香菸,自己叼上。
吸了兩口,皺眉道:“奇怪的味道。”
其實他曾經也是慣於抽菸的。
中學時代的叛逆少年,鬥毆打架、逃學打錢,啥都幹過,抽菸喝酒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後來生活拮据,這種奢侈品,自然可望而不可即,慢慢的,他也就不怎麼抽了。
只有真正空虛的人,才戒不掉煙癮——對於容澗而言,最大的癮已經被遊戲所佔據,那麼,林焰修呢?
“有抽的還抱怨”林焰修無奈之下,只好摸出煙盒又拿了一根出來,可是半天也沒找著打火機。
容澗叼著煙湊上來:“我幫你吧。”
說著,他攫住對方的下巴,燃著的菸頭對準林焰修的,雙眸略微半闔,注視兩人靠煙連線的地方。
這樣的親密,彷彿不遜於接吻,
林焰修有些僵硬地坐在那裡,盯著男人濃密的睫毛,直到菸頭燃亮,耀花了他的眼。
“咳”猛的吸入肺裡的煙令他輕微咳嗽兩聲,短短功夫,差點連怎麼吸菸都忘了。
容澗倒沒有注意,只出神地抽著煙,專注地沉思。
紅狼年紀比容澗更大,家境曾也殷實過,中學時期就混社會,跟容澗打過不知道多少次架,從沒討過好果子吃,打遊戲更加比不上,為了面子,跟他結下不少仇,時常呼朋喚友把容澗堵在小巷子圍毆。
這些細節資料上當然是沒有的,特別引人注目就一件事,十年前,曾有名孕婦在毆鬥中被誤傷,後來因搶救不及時而喪命。
十年前
恰好是他養母去世,徹底成為孤兒的時候
容澗微微蹙起眉,腦袋忽而有點疼。
掉落的菸灰把手背燙了一下,他才回過神,緊接著,那隻手就被林焰修拎過去拿溼巾擦了擦。
“白痴,跟你說了多少次,好好保護你的手!”
容澗微笑了下:“你會心疼嗎?”
“廢——你才心疼!”林焰修慌忙改口,附帶一記眼刀。
容澗抿嘴不語,換了份宗卷繼續看。
至於那個滅絕老尼,不過是個小角色,幹過許多惡事,幾年前被陸挺乾僱傭當打手,許諾讓他掛在WT名下參加NGC,以這貨的能耐,去年那個亞軍,水分可不少。
容澗翻來覆去看了數遍,也沒翻出更有價值的資訊,索性扔到一邊,煙也恰好抽完,被他塞進菸灰缸摁滅。
沒個東西叼著,嘴就容易寂寞。
林焰修背對著他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容澗盯著對方只著一件真絲睡衣的性感背影瞧了一會兒,拖著椅子挪過去,悄悄伸手從後面抱住。
“林焰修”他低低沉沉地咬耳朵。
隨著這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傳入耳膜,林焰修脊背一麻,沒轉過臉:“大人在辦事,小孩子一邊玩掃雷去”
“嗯,該辦事了。”容澗理所當然地藉口,後面那句被自動過濾掉。
他一面說著,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探入男人衣服裡,四處摸索。
林焰修喘了兩下:“等、等一下,還沒洗澡”
容澗嗷嗚一口咬住他嘴唇,含糊地說:“皮厚不怕蚊子叮”
——這跟蚊子有毛線的關係啊?!
林焰修很想吼出這句話,可惜被堵得嗚嗚咽咽說不出,只能悶在肚子裡吐槽。
他從皮椅挪坐到容澗大腿上,手腳並用得將人壓向椅背,企圖繼續反攻大業。
皮帶很快被解開,林焰修獰笑著抽出它,牢牢纏繞在容澗手腕上:“看老子這次怎麼幹你!”
很明顯,以上是不可能發生的,那只是處於林某人美好的意淫之中,而事實則剛好相反——被縛住雙手的那位換做了他自己。
“混蛋!快給老子解開!”
林焰修臉色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