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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都挺羨慕你的,對家族的施壓全然不在乎,認準的事情,一條路要走到底,八頭牛也拉不回來。”
“我終究沒有那樣的勇氣。”陸挺乾輕嘆了一口氣,“追著你這麼些年,已經是拿出了我最大的耐心了,可是果然最後還是放棄。”
“與父親的爭執也是,與維塔的博弈也是,看來過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那個無法獨擋一面的紈!子弟麼。。。”
“那是因為你一直是一個人。”林焰修罕見的沒有嘲諷他,語氣淡漠的有些蕭索,“你沒有碰到對的那個人而已。。。”
在與全世界對立的時候,孤軍奮戰才需要莫大的勇氣。
沒有陪著你共同並肩而行的那個人,終有一天會在挫折面前退縮不前,甚至回到原點,渾渾噩噩過完一生。
陸挺乾收起頹喪,衝他頗有深意地一笑:“你對的那個人,是容澗嗎?你真的確定?”
“我不確定。”
林焰修有些煩躁地犁了犁那一頭尚還帶著溼意的短髮。
“在一輩子沒過到頭之前,誰能真正確定?”
停頓一下,他緩緩低聲道:“我只是希望是他而已。”
這句話衝口而出,似乎林焰修自己都沒預料到,有些赧然地抿嘴別開臉,故意怒氣衝衝大聲說:“老子愛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有事快說,沒事走人!代我向你未來的兒子問好!”
“呵呵。。。”陸挺乾陰霾的臉上似乎輕鬆了些,還有心情與他調笑,“沒能拐到你真是太可惜了,容澗那家夥上輩子一定踩了很多狗屎,這輩子怎麼走運。以前發生的不愉快,統統都忘了吧,啊,反正容澗也忘了。”
陸挺乾又恢復了一貫從容風度,輕笑道:“作為補償,我再幫你們一把吧。”
“你要幹什麼?”林焰修警惕地看著他,下意識退了一步,可背後就是半掩著的門,這一退就抵在門上。
而陸挺乾已經欺近過來,二話不說就一把摟住了他。
“喂!放手!”
對方的臉在林焰修瞳孔中急速放大,他駭了一跳,又驚又怒,頭猛地往後一仰就“砰”的撞到了門,痛的齜牙咧嘴。
陸挺乾的嘴唇已經親上來了。
他的唇不似容澗那樣火熱,反而是冰涼的。
可是林焰修完全沒有感受到,他正瞪大眼睛,望著眼前彷彿從天而降的一隻手,直直地橫在他們之間。
手的主人正不聲不響地站在旁邊,面沈如水,眉心皺的都能夾死蒼蠅。
陸挺乾一吻竟親在容澗的手掌心,頓覺十分無語。
他慢吞吞直起身,衝冷眼盯著自己且面色不善的容澗笑了笑:“哈,你生氣的時候我見多了,為了林焰修倒是頭一遭,有趣,真有趣。”
容澗頗為嫌惡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冷淡道:“要親自個兒回去親你媽,少碰別人的東西。”
被他擋在身後的林焰修頓時耳尖一紅,手心幾乎都滲出汗來。
見鬼!什麼叫“別人的東西”啊?!
你倒是說清楚啊混蛋!
他咬著唇,反覆告訴自己,不過是容澗隨口一句話,不要當真不要當真。。。。
可是心跳一下比一下劇烈,短短一句話透出的佔有慾,在他腦海裡面翻來覆去地迴盪著。
明知道容澗說話一向不靠譜,就是忍不住雀躍期待,想琢磨,想追問。
陸挺乾將兩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微微一笑:“時候不早,我也該告辭了,林老闆,最後給你提個醒,關於維塔公司,他們胃口絕對不小,你要小心。”
臨走之前,他目光在容澗面上停頓一會兒,最終落到林焰修身上:“但願你的預言成真。”
身後的大門緩緩合上,陸挺乾停下腳步,落日已沈,晚霞也變得昏暗不明,將他的影子拉長得模模糊糊。
他最後回頭深深看了一眼,若有若無地嘆了口氣,餘下淡淡的悵然。
只此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屋子裡四下都很安靜,安靜到寂靜。
容澗目光直勾勾地注視著林焰修,盯得他臉頰發燙,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
“喂,你。。。”容澗話不多,經常是林焰修率先開口,他用力嚥了口口水,後面的話卻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容澗乾脆直接用行動代替了語言。
他絕對稱不上是個熱情的人,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溫吞懶散的,走路蝸牛似的拖步子、講話也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