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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陸挺乾開口說道:“雖然你們把容澗那傢伙藏得很嚴實,但是那家醫院可不是不透風的牆,稍微使點手段,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會第一時間擺上案頭。”
林焰修不屑地哼了一聲以做回答。
這場酒會算是商業圈裡檔次極高的了,老牌巨鱷、青年新秀齊聚一堂,每個人都可能在上一刻還是合作伙伴,下一秒就成了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
這樣的酒會就成了觀察對手和拉攏的盟友的最佳活動,當然,還有一項很重要的,就是政商聯姻。
林焰修雖然不屑與這虛偽的歌舞昇平,但是論周旋於形形色色同行之間的能力手腕,那也是一流的,畢竟無論男女,都無法抗拒林焰修這樣身家顯赫、年輕鉅富的優雅貴公子。
WT公司的陸總和傳聞中的死對頭林焰修一同踏入會場的時候,頓時引來一陣竊竊私語,這兩人從大學時代就是相互看不順眼,一路到現在又成了同行死敵。
不少人等著看這座競技遊戲大山裡兩虎爭得你死我活,可是似乎——跟傳聞不大一樣?
遠在郊外的別墅裡,林大老闆金屋藏“嬌”的容澗跟死豬似的睡了一上午,這會兒終於迷迷糊糊地被餓醒了。
習慣性地伸手在床頭櫃上巴拉了一會兒抓起眼鏡戴上,忽然醒悟過來自己竟然從椅子上跑到床上來了?
“莫非是夢遊。。。”
容澗拖著步子蹭到衛生間刷牙洗臉,才發現鏡子上貼著一張便籤條:“幫你叫了外賣,12點整準時送到,你這頭豬要是睡死過去就甭吃了!”
容澗讀著便籤自然而然就想到林焰修那張額冒青筋的黑臉,忍不住就想笑。
恍然間發現自己最近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幾乎到了一想到林某人就會不自覺地笑起來的程度。
他猛然想起今天早晨該不會是林焰修抱他上床的吧?!
想到那樣的情景,一向不知臉皮為何物的容澗竟然忽覺有些不好意思,等回過神來,結果才發現自己滿嘴的牙膏泡沫一不小心吞進肚子裡去了。
“……”
不知不覺,轉眼已經日暮西沉。
和一屋子老狐狸打完太極的林焰修終於逮著機會溜到陽臺上透透氣,他一整天幾乎沒吃上一頓正餐,盡被灌了一下午酒,呆在充斥著香水味和菸草味的宴會廳裡,委實讓他胃裡翻騰難受得不行。
口袋裡手機輕微震動著,林焰修掏出來開啟解鎖鍵,一條帶著容澗大頭照的短訊跳出來。
“家裡旺仔牛奶沒有了,我出去買一箱,很快就回家。”
林焰修略略驚訝地揚了揚眉毛——這,是在報備?
盯著這短短一句話看了許久,林焰修翹起一邊嘴角,心想這二貨原來也是有可愛之處的嘛。
一整天緊繃的神經似乎難得放鬆下來,他手指無意識地撥弄了會兒手機,但是翻來翻去也翻不出第二條短訊,名貴的西裝蹭在欄杆上面也完全不在意。
天邊落日沉甸甸往下墜,絢爛的晚霞印得林焰修側臉一片紅彤,像是在想著些什麼,又像是什麼也沒想。
“林總真是悠閒呢。”這道聲線依舊那樣輕佻又陰魂不散,在遠離喧囂酒會的露天大陽臺上顯得格外清晰。
陸挺乾眼光凝視著林焰修被夕陽染得酡紅的側臉,最後不經意落在對方的雙唇上——那鋼琴黑的手機屏正碰在上面,在晚霞中微微泛著金屬光澤。
不知聯想到什麼畫面,陸挺乾目光微微一閃。
林焰修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幹出了親吻手機這種蠢事,只是瞥了那個如影隨形的男人一眼,隨手收起了手機:“陸大老闆也很閒嘛,剛才不是跟百花國際的當家聊的正起勁麼?”
“呵呵,林總原來這麼關注我。”陸挺乾笑容更盛,遞過來一杯香檳,“來,預祝三個月後的NGC旗開得勝!”
林焰修無所謂地接過高腳杯,嘴唇禮貌地抿了一下,就扔在石欄杆上置之不理:“只要陸總不搞什麼小動作,今年的NGC一定是我們OP笑到最後。”
陸挺乾聞言湊近了半步,低聲輕笑著:“如果今晚林總肯賞臉一起吃個飯,這屆NGC冠軍送給你也無妨。”
“哈,笑話!”林焰修眼神尖銳不帶一絲笑意,譏諷地勾了勾嘴角,“收起你那一套吧陸挺乾,若非容澗出事,豈容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說罷也不等對方回答,林焰修繞過他徑自往大門口走了。
“嘖,真可惜呀。。。”望著他漸行漸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