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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爍苦笑搖頭:“沒有。”
“那那隻笨豬呢?”
李爍微微一愣:“你說秋陽?他應該也沒有。”他怎麼會偷看呢?他以為床上的是他的公子和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恨不得自己看不見,恨不得這是一場夢,一場噩夢,那樣,他就不會覺得對不起他的姚姑娘了。
“沒偷看最好。”花隨溪拉起南宮玉,一臉防備,“為了玉的貞潔我必須問清楚。”
為了南宮姑娘的貞潔?李爍忽然很想笑。壓在她身上的是你不是我,若是毀她貞潔也是你做的,與我何干?可是這樣說始終是不合適的:“怎會?謝過二位了。”
“別廢話,謝謝就有用了?銀子,我們的銀子呢?”花隨溪隨時隨地保持他對銀子的絕對熱愛,開口閉口不離這兩個字,尤其是看李爍順眼以後,更是覺得知己何必相瞞,銀子銀子的喊的震天響。
“小溪,人家痛。”跪坐在他身邊的南宮玉紅唇微腫,雲絲散亂,衣衫不整。美人隔花如雲端,這間屋子裡卻沒有一個人心動。更有甚者的是花隨溪一把揪起南宮玉的衣襟,暴聲喝厲:“你痛什麼痛?我才痛好不好?我是讓你用腰帶繞著我不是勒死我。”
“對不起嘛,人家沒有經驗,下次不會了。”南宮美人說的悽悽慘慘慼戚,嗚嗚,小溪生氣了。
“還下次,沒有下次了,絕對沒有了。”花隨溪氣憤的甩開南宮玉。
“嗚嗚,小溪,你不要生氣,我真的很痛啦。”南宮美人可憐兮兮的搖著花隨溪的袖子,“人家嗓子喊的真的很痛。小溪,那個聲音又不好聽,我為什麼要喊?”她好倒黴啊!小溪說帶她去做一個遊戲,結果就叫她來這間屋子裡先自己揉腫嘴唇,再躺到床上互相扯衣服,還不能太大力,還要不停地叫,她還以為有什麼挑戰性,誰知道就像小時候玩過的“拉大鋸扯大鋸”的遊戲,好無聊啊。她很早就不玩了,小溪怎麼會喜歡玩這種遊戲?
花隨溪滿臉黑線的掄起拳頭砸向南宮玉的頭頂,然後在瀟灑的邁過裝屍體的南宮玉蹦下床的的同時還不忘在剛剛幫自己贏得勝利的拳頭上吹一口氣。順便在心底默默發誓,以後出公幹絕對要帶佳出來,這個笨女人有多遠滾多遠!
“好了,現在你也沒有後顧之憂了。結算了我們的工資以後就可以上京了。”
“花公子不上京嗎?”李爍有點稀奇,他不用回京覆命?
誰知花隨溪轉瞬之間就擺出了一副格鬥的姿態,眼神炯炯泛著寒光:“我不去,打死也不去,要我見那個妖相不如你把我先奸後殺。你別想害我,死也不去。”
“呵呵,”原來他也有弱點,“我倒是想到了京城再把銀子結算給你們,你們不去就是做白工了,去不去?”李爍一時玩心大起,想捉弄捉弄這個江湖第一演。
“靠,算你狠,”花隨溪恨恨的咬牙,“你有金箍棒我就沒有五指山?哼,”他成功的一巴掌拍醒了裝死裝的也很成功的南宮玉,“玉,你聽見了嗎,他到京城給你結賬,你要是見著你那個美麗的左公子就記得告訴他花隨溪已死,有良心讓你多帶回來點銀子給我風光下葬,知道了嗎?”
“哦。”南宮玉盡職盡責的掏出《隨身小溪語錄》記得認認真真一字不露。花隨溪滿意的拍拍她的頭,就像是拍自家養的狗,“還有就是見著色狼往死裡打,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說你認識一個叫李爍的長的比你還美,就那些色狼轉移目標。聽見了嗎?不過,這種狀況應該不存在。”最後一句話屬於花隨溪自言自語。
李爍忽然發現自己心靜如水這門功夫原來練得不夠到家,現在,他額上的青筋正在突突暴跳,拳頭也握的咯咯作響。這個人從來不分場合嗎?當事人也在就敢教唆他人引誘色狼對他不軌?真當他沒有脾氣?
花隨溪好像很明瞭他的心意,走到他身旁,豆大的淚滴忽然掉了下來:“公子,我們這些人出來混江湖不容易,你身為萬眾敬仰的三皇子,本就應該為民除害。玉她一介弱智女流,自然需要有人為他主持公道。如此大任,舍公子其誰?”南宮玉也很配合的擠下兩滴鱷魚淚。
李爍忽然有些頭疼。弱智女流?如果沒有見過她的功夫或者聽見你的教唆我會很樂意相信的。那武功出神入化,還要怕色狼?是色狼怕了她!還有你的陰招損招賤招護體,我死了她都死不了!
“萬民敬仰,恐怕不是了吧。現在在下已經是萬人唾棄了。”李爍掙扎著想擺脫厄運。
“是嗎?”花隨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真是不容易啊,公子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被萬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