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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淡然笑道:“什麼風把你給吹出來了?”那僧人笑道:“只是有些羨慕你的自在罷了。怎麼,今日又有空過來這裡了?連兩個丫頭也跑了來,如今也不知道淘氣到哪裡了,你這個哥哥也不管一管。”
西門狂笑道:“這兩個丫頭,不過就是瘋子一樣,橫豎身邊也有人跟著,丟不了的,很不必替著她們兩個擔心。”僧人笑道:“難得見到師父今日如此,兩個丫頭闖進正殿裡,他也不說什麼。”西門狂笑了一笑,揭開了面上的羅帕,眼眸中三色流轉不定,笑道:“想必你是聽到你師父說什麼時候到了之類的話了。”
僧人點頭,正要說什麼,就見黛玉已睡醒了,也已換了衣裳出來,才歇息過的她,雖然已經梳洗過了,但是美目流慧,弱態生嬌,更有一種柔媚婉轉的風流,西門狂已是看得呆了,遂站起了身,先笑了一笑,才道:“玉兒,你心中不是很好奇雪兒口中的和尚哥哥麼,就是這個了。”黛玉聽了,她此時已不似往日那般拘謹,只好奇地看向那僧人,那僧人站了起來,合十為禮,道:“小僧離塵,見過姑娘。”
黛玉也是斂衽一福,心生疑惑,納悶如此英偉人物,竟是雪兒口中的和尚哥哥,那跟姐姐有什麼瓜葛呢?若有瓜葛,為何竟是一人為僧一人為尼?若無瓜葛,西門雪又如何說和尚哥哥也那樣對過妙姐姐?心中如此想著,她也就打量著眼前的離塵和尚。
忽然想起一個女孩兒家本不該見到外男,更不該這樣打量人,黛玉不由得羞紅了臉,低頭不語。西門狂伸手扶著她坐在有樹陰遮蓋的春凳上,笑道:“如今熱氣未散,你還是少在太陽地下站著。”紫鵑瞪大了眼睛,魅影兒卻是掩口直偷笑,拉了拉紫鵑,使了個眼色,紫鵑只好把要開的嘴給閉上,什麼也不說了,事實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離塵笑道:“怪不得你能親自過來,卻原來是為此。”西門狂爽朗一笑,離塵眼望著天外,嘆息道:“不知道,她如今如何了!”黛玉一怔,難道他說的是妙玉?果然就聽西門狂道:“大師不是說過麼?你緣本如此,也許蘇妙也如你一般。其實離塵,你該去找她的,該拿出你以往的傲氣來,不該如此溫吞度日。”黛玉聽了,心中更是納悶,眼見這人似乎也是對妙玉情深意重的,何以兩人均是出家?
離塵聽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脾氣,天生的乖僻極端,依我說,一旦她走了出去,就是這一生一世,她也不會回頭。”黛玉只是聽著,聽這離塵話中意思,似乎是妙玉不要了他,而非他不要了妙玉,奇怪之下,她心想回去應該問問妙玉才是。西門狂搖頭笑了一笑,道:“若果然如此下去,你這一生一世也是休想和她再見了。”
離塵一笑,便隨口告辭,西門狂也並不多留,回眼見到黛玉垂頭尋思,心中不由得溢位萬種柔情,便笑道:“別用你這小腦袋想著,他本就是蘇妙的夫君,法名離塵,俗家名字叫做東方傲,是雨兒的哥哥,本來也是一位極狂傲之人,只是因為蘇妙離去,使得他便似變了一個人似的。”黛玉聽了有些好笑,道:“你們兩家的名字還真是好笑,名字都恰恰相對。”
西門狂凝視著她的如花笑靨,也笑了起來,黛玉眼望著離塵離去的背影,道:“為什麼姐姐會離開?原來姐姐是成過親的?”西門狂也看了過去,道:“或許這就是蘇妙天生的性子罷,真和我們大漠的兒女一般,眼裡容不得沙礫。本來兩人是成了親的,也是吟詩作對,鸞鳳和鳴,偏生成親一年有餘,蘇妙無子,東方姨丈便塞了一名女子與東方傲為二房。其實也並未圓房,蘇妙便已以一紙休書,斷了這夫妻情義,自此再無下落。姨母也是我們大漠的女子,向來也是眼裡容不得沙礫的,因此也是蘇妙的這一紙休書,斷了姨母和姨丈的夫妻情義,更斷了姨丈和東方傲的父子情義。若非雪兒,我還真不知道蘇妙竟在那裡。”
[正文:第二十六章 賭坊]
蘇妙女子休夫?黛玉驚訝不已,似睜非睜的眼睛也瞪大了起來,半日才說出了一句話,道:“我真敬佩姐姐有這樣的肝膽,這世道,原本就該對男女公道才是。”西門狂本以為她會說蘇妙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半日裡她卻說敬佩蘇妙。西門狂笑道:“怪道蘇妙那樣疼愛於你,原來你果然是得她眼的。”志求夫妻同心,更合他的心意。
黛玉聽了臉上一紅,也登時想起了如今這世道里,凡是富貴中的男子爺們無不三妻四妾,別說他人了,就是素日裡以知己相稱的寶玉如今也是早已有了襲人的,雖未過了明路,但已有王夫人肯定,也將來必定了的。自己說敬佩妙玉這話,更是極不合時宜的,若叫外人知曉,只怕更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