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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凝練語言,寥寥數句就把戰後近6年來的德國現狀深刻而又尖銳的表達了出來。相比於他自己在著書過程中的毫無章法,以至於不得不透過口述、最後還得讓赫斯來進行二次整理的粗糙水平,對方的文墨底蘊無疑比他高出了太多。而更令希特勒感到震動的,還是少年透過語言和神態所表現出的理念,那股對魏瑪『政府』的痛恨、和企盼其滅亡的強烈執念,即便是一些普通的右翼分子都不具備!

感受到希特勒微微變化的目光,方彥心中一動,隨即用略帶悲慼的聲音解釋道:“5年前英國強盜幾乎搬空了船廠,最疼愛我的祖父雷奧也因此離開了人世。這雖然是英國強盜所為,但究其原因還是後方的賣國賊捅了德意志一刀,這才導致船廠在和約中被當做賠償出賣、而任由英國人洗劫搶掠。因此,這筆公然踐踏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資本社會鐵律、並導致祖父在悲憤中亡故的血債,也應當算在魏瑪『政府』和那幫賣國惡賊的身上!”

希特勒深深吸氣,心中已經在感慨中完全認同了面前少年的言語。沉默片刻,他再度緩緩開口道:“帝國大廈傾,誰家不塌崩?約納斯小友,您說的一點也不錯。如果不是那幫骯髒的、卑劣的猶太賣國雜碎,我們根本就不會輸掉這場戰爭,絕對不會!這是我的親身經歷,我親眼看到了什麼是背後一刀的無恥背叛行為。”

寂靜的監獄裡,希特勒那略顯沙啞的聲音幽幽響了起來。

“那是1916年初冬的11月,我作為一名索姆河戰役中的傷員被火車送往國內進行療養。一片手掌大小的炮彈彈片撕開了我右側大腿的大片血肉,連帶骨頭都崩碎了一部分,這種傷勢已經不是前線醫院所能處理。鑑於我在從軍兩年多的時間裡都沒有休過一天假,長官特意給了我三個月的療養休假期,於是我就帶著滿滿的疲憊從前線返回了國內……約納斯小友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在大戰爆發當月就志願申請入伍,並獲准在巴伐利亞步兵團裡擔任一名光榮的傳令兵,西線四年多的戰事我基本上全部都參與了。”希特勒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複雜之意,似驕傲、又似苦澀,低低地開口道。

方彥心中翻了翻白眼,暗道自己如果連這都不知道、那還怎麼在今後的德國混;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而且星眸中的專注神情越發濃郁了。

“我原本以為,德意志國內應當是一幅緊張勞作、所有人都為這場關乎民族命運的國戰儘自己最大努力的景象,就如同1914年夏天戰爭爆發時的那樣。然而當我回到國內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卻讓我彷彿墮入了寒冰地獄。城市和農村中瀰漫著反對戰爭的抱怨之聲,各種罷工和示威活動層出不窮;工廠停工、商鋪停業、農場荒蕪……原本可以及時供應前線的緊缺軍用物資,就這麼在頹廢反抗的氣氛中白白流失掉。後來我才知道,這些率先製造反戰言論、並且煽動罷工動『亂』的人,正是那幫比蛆蟲還要下賤的猶太『奸』賊和社會民主黨叛徒!”

說到這裡,希特勒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眼眸中的仇恨怨怒之意幾欲噴薄而出,厲聲咆哮道:“他們知道我們軍人在前線的處境麼?為了守護德意志祖國,為了保衛日耳曼民族的文明,我們軍人可以不惜付出鮮血甚至是生命!我們能夠每天高強度工作16個小時以上挑挖戰壕,我們可以在泥濘冰冷、骯髒不堪的壕溝裡忍受各種疾病蹲上好幾個月;我們能夠承受敵人那動輒數日的摧天陷地般的炮火壓制,我們敢於向對方那隱蔽了無數個槍口的堅實陣地發起決死衝擊。而我,身為傳令兵,在戰鬥打響之際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死神的鐮刃下跳著死亡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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