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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寫出新內容的日記,還跟我的心情如此合拍,難道有個隱形人一直跟著我?

明知不可能,我還是忍不住抬頭四處看看,簡單的茅草屋裡空空蕩蕩,沒有別人,只有一張乾草鋪設的床,一張還帶著樹皮的木桌,連把椅子都沒有。

結果我的心情也變得不安,整晚都在作夢,醒來以後卻什麼也不記得。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部落的人發現狀況比想像的還要糟。我終於知道什麼是荒蕪年了。作物成片的枯萎倒下,地上連野草也站不住,食草獸都逃走了,食物很快就成了問題。

原本就吃不飽的村民們個個面帶錚���淙凰�且廊慌�Π芽諏甘〕隼戳舾�乙環藎�胰次薹ㄖ皇親��裝捉郵堋�

終於我想起了那些只要吃上幾顆就能飽足整日的神奇漿果,覺得可以去試試看。總覺得如果不是瑞萌跑去,我一個人似乎不會觸動警戒呢,難道是因為同樣是穿越者的關係嗎?

因此,某個午夜,大家都睡著之後,我騎著瑞萌的馬,獨自進入了那落迦荒原。

路並不難找,記得只要從白石灘直線往前走就會到了。不久後我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洞口。我把長草繩照原樣綁在大石頭下面,丟下洞口,然後背著空揹包爬了下去。

只要裝滿一包,就足夠大家再撐上一週半週的了。到那時,說不定我們已經重新找到了食物充沛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跳落地面,照原路進去,長滿苔蘚的牆壁依然發散出銀色冷光,周圍還是那麼寂靜。果然,直到我走進最深處的山洞,踩進泉水中,開始往包裡裝摘下的漿果,也沒有任何異狀發生。

這個環境果然不排斥我。

很快就採完了一片,裝了小半包。之後,我涉水走到另一邊,眼前卻忽然看見一幅不可思議的景象。

在銀色草葉上方、那些紫花叢中,竟然懸空躺著一個人。那是個年輕男子,穿著一件白色長布袍,質料卻格外飄逸精緻,樣式也與這裡的人所穿的完全不一樣。他衣襟斜掩,開口處露出少許肌肉線條緊實的胸膛;從額前往兩旁垂下的頭髮漆黑如緞閃亮、比我的還長,像絲線般隨意的灑落了幾縷探入領口,映襯得他的面板好像琢磨過的象牙一般光滑溫蘊。

他用一隻手支著額側,兩眼合閉,似乎正在睡覺。他的衣角從空中飄垂而下,被花葉托起,整個人像是毫無重量。

往旁走了兩步,當看清他的臉孔時,我只覺得心口微微一震,挪不開眼睛。那對濃黑的眉毛、挺直鼻樑、形狀如上弦月般微仰的唇角以及恬淡悠遠的神態,都是說不出的熟悉。我認識這個人嗎?似乎認識。但他的名字是什麼,我卻叫不出來。

像在夢中見過,卻又從未真正相識。

我充滿疑惑的微微張著嘴走近幾步,想仔細的看個究竟,他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是雙形狀如長形杏核、尾端輕輕挑起的眼睛,眼睫極黑極長,虹瞳清亮冷冽,目光似有形質般的掃過來,重重敲在我的眼底,幾乎聽見叮咚一聲。

然後他嘴角微彎,露出一個既像是嘲諷、又帶著濃重悲傷的淺笑,聲音極低的自言自語:「多少年了……我終於又做這個夢了嗎?」

猝然伸長手臂,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拉低,然後靠過來,完全沒有預警的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動作快到讓我來不及反應,力氣也大到不可思議,所以我完全身不由己,被他佔了便宜。而他剛開始還只是試探著輕觸,接著似乎發現並非夢中那一觸即破的幻像,立刻變得肆無忌憚。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輾壓,就像是要吸走我的唇瓣般,反覆的用力蹭摩和品嚐。

隨著唇對唇的深入相接,他的手也從我的腦後往下移動,溫熱的掌心撫過我的脖頸、背部,落到腰上。然後不知怎麼的,我們就換了位子,仰躺在草間的換成了我,而他支撐在我身體上方,黑髮從肩頭垂下,眼睛藏在光線較暗的地方看不清神情,唯有下唇依然溼漉漉的發亮。

他很快就再次低下頭來,湊近我的臉,這氣息太過強大,我有些驚慌的兩手往下鄭�「共俊6��哪抗饉嬤�業木俁�亂疲���宋椅⑼溝男「梗�磺卸�髁⒖棠�套×恕�

「竟還是那時的模樣嗎……」他又低笑起來,但我卻從未聽過比這更低沉、鬱結得似哭聲的笑,連我的心房也隨之震顫。就在這時,周圍銀亮的草葉漸漸黯淡,連花瓣都收合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翻身躺在了我隔壁,用手擋住了眼睛。從他的指縫中,沁出了一滴亮銀色液體,順著手背慢慢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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