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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絕望的序幕……
***
週二,徐氏的股價開市不過一個小時就已跌停,如此反常,炎涼很快嗅出不對勁,吩咐下屬:“去查一下,江世軍那邊是不是拋售了股票?”
結果正如她所料,果真是江世軍在搞鬼……又或者應該說,是蔣彧南在玩這麼損的招。
炎涼轉念一想,倒是忍不住笑了,蔣彧南肯定算了她用於反收購的資金數額,只不過,他漏算了路徵的那10億。他以為玩沽空這一招就能置她於死地?這倒讓她撿了個巧。
炎涼立即告知負責操盤的周程:“替我盯著,明天一開市,他拋售多少,我就買進多少。”
如此硬碰硬,稍有差池的話,一切努力估計都會毀於一旦,周程不得不替她考量:“你確定?”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被逼到這個份上,她已沒有退路。
週三,週四……早有心理準備的炎涼,並沒有被江世軍連日來持續的拋售亂了陣腳,一買一賣間,股價倒是穩了,炎涼這一方的虧損卻是如無底洞般越來越大。
週五,江世軍一舉沽空了手頭所有的徐氏流通股,為了對付江世軍這回的破釜沉舟,炎涼把最後的儲備資金都用上了——
終於,得勝。
股市閉市的那一刻,炎涼的辦公室爆發了此起彼伏的歡呼。
炎涼緊繃了一星期的神經徹底放鬆下去,她看一眼電腦螢幕上大起大落的資料,幾乎是癱靠向椅背,仰著頭,慢慢的閉上眼,大大地鬆了口氣。
有人提議:“我們是不是該開香檳慶祝?”
其他人紛紛舉手贊同。
一片歡快聲中,唯獨周程彷彿仍被擔憂團團籠罩著,他神情嚴肅地把詳述了這一個星期以來的虧損情況的檔案送到炎涼手邊——
炎涼剛放鬆了沒一會兒就要面對如此赤字,以及周程鄭重的提醒:“如果下週一開盤之後股價下跌超過7個點,那就不是有沒有後續資金繼續跟進的問題了,而是你會不會傾家蕩產的問題。”
但無需炎涼多說什麼,已有人替炎涼打消了周程的這番疑慮:“江世軍總共的投入是50億,用於流通股市場的部分最高不會超過4成,經過詳細的運算,江世軍這一個星期拋售股票所造成的虧損,遠遠超過了這4成資金的最高負荷能力,他已經沒有多餘的資金用來搞其他花樣了。除了週一的跌停,從週二開始直到今天,我們都撐住了股價,只要江世軍不搞花樣,就不會引起股民的恐慌,怎麼可能跌到7個點?”
周程沉默下去,一副“但願如此”的模樣,炎涼起身對所有人說:“周總監說的很對,要不這樣吧,香檳等到下週一再開……不對,到時候就不是開不開香檳的問題了,而是該不該開個大型慶功趴的問題。”
這麼長的時間裡,炎涼終於重拾了一星半點的笑容,問周程:“到那個時候,慶功趴的費用是不是該由周總監全程支付呢?”
周程卻還是笑不出:“沒問題。”
***
隔週,週一。
直至中午休盤,股價依舊風平浪靜,沒有絲毫大動向。
徐氏這隻股票上一週詭異的走向,引發了不少股票分析師的意見分歧,不少專家斷定股市的硝煙會蔓延到這個星期,顯然徐氏股價的平穩走向令專家的言論不攻自破,幾家憂愁幾家歡喜,中午休盤時間一到,炎涼的辦公室裡,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尤其是周程,多麼慶幸自己的預感錯了。
被愁雲籠罩了半個月的團隊徹底放鬆下來,辦公室裡終於不再顯得沉悶壓抑:“看來我們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幸虧他們不知道我們有明庭集團的那十億,要不然我們還真的拖垮不了他們。”
周程自然成了被訛詐的物件:“周總監,反正晚上的慶功趴你是跑不掉了,要不……午餐你也一併請了吧?”
周程則是好脾氣地笑著:“去哪家餐廳?”
商量好了餐廳,所有人這就出發,周程走到門口回過頭去,看見炎涼還站在窗邊抽菸,不由問:“你不去?”
炎涼頓了頓,終於調整出了一個勉強算是微笑的表情,這才回過頭去:“我還有點事,你們去吧。”
不知周程在她臉上看到了什麼,以至於目光中又透露出某種炎涼十分熟悉的憐憫的光,對此,炎涼無來由的厭惡,於是下意識地閃避開,重新吸著煙看著窗外。
她之前一直沒有什麼煙癮,可抽可不抽,這段時間卻幾乎是夜夜煙不離手,尼古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