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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相差不大,一如既往金碧輝煌,極盡奢華。俊志帶著她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間寬大的酒吧,舞池裡許多年輕男女正隨著勁爆的音樂扭動軀體,燈紅酒綠、人語喧囂。
若鬱和俊志兩人顯然格格不入,舞臺上一個戴帽子的男人熟練地打著碟,但除他之外並沒有別的人。
若鬱捂著耳朵對俊志說:“他不在舞臺上,會在哪裡?”
俊志完全聽不見她的聲音,但看唇形大概知道她在問什麼,也大吼道:“不知道!Alice說他們會在這裡演唱啊!我去後臺看一下,你在這裡等我!”
若鬱用力點了兩下頭,俊志就擠開人流向後臺去了。
若鬱盡力躲避著來往的男男女女和扭動搖擺的肢體,可還是被撞得搖來晃去,最後不知被誰絆了一下,一個沒站穩就要摔倒,若鬱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面,心道這下好了……
結果摔落到一半,整個人卻彷彿違背了地心引力似的,被重新拉了起來,撞進一個寬厚堅實的胸膛,若鬱掙扎著抬頭去看,就看到一雙熟悉的冷如冰箭般的眼睛也盯著她。
“哈……哈,謝謝你,Bill先生。”若鬱每次見了他,就只能亂打哈哈。
Bill扶著她站起來,皺著眉看了看滿池的男女,有點不滿地問到:“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若鬱有點尷尬,只好說來找人。
“風野天?”這點詭計立刻被Bill識破。若鬱紅著臉點頭,因為空間有限,她整個人幾乎是被擠著貼在他身上,而某人卻似乎毫無避諱地攬住她的腰,盡力護著她不再被撞倒。
“他為什麼會來賣唱?”他問。
若鬱簡短地答:“他曾經是一個樂團的成員,這段時間……比較無聊。”
Bill看著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臉蛋,唇角浮起一閃即逝的笑意:“你出去等,我叫他過來。”
若鬱搖頭:“我就在這裡等。”
Bill只好摟著她往旁邊走了幾步,這裡人稍微少一點,若鬱迫不及待地從他懷抱裡鑽出來。她之前大氣不敢出一下,現在終於暢快地撥出一口氣,心想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給憋死,所以和氣場強大的人呆在一起真是可怕的事。
就在這時,Bill就做了一個他認為無關緊要的動作——
他低下頭,吻了若鬱光潤瑩潔的前額。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終於成功調~戲了眼鏡家的小貓咪,一直還未足月的小奶貓……萌得花花心肝亂顫~~~盪漾得不行
☆、弄巧成拙
若鬱整個人立刻就像被槍擊中了一樣一樣,大腦空白、天旋地轉,有一瞬間什麼都不知道。
愣了一陣之後,她才反應過來,捂著額頭往後退了幾步,同時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
Bill被她逗樂了,終於忍不住露出一絲笑來:“放心,我沒毒,那裡不會爛掉的。”
若鬱還是呆愣愣地,什麼,剛才發生了什麼啊!額頭一直是自己的親人才可以親的,這個Boss幹什麼啊!!!腦袋壞掉了嗎?!!!
就在若鬱遭遇一系列烏龍的時候,她不知道此時此刻,野天和俊志正遙遙地看著這邊。
因為燈光比較暗,所以若鬱並沒有發現他們,而她的一些驚訝尷尬的動作和表情也被遮掩了。
所以剛才的一幕看在野天眼裡,很鮮活地讓他立即聯想到四個字——“捉姦在床”!(花花:……)
俊志忍不住想抹一把頭上的冷汗——尼瑪能不能別再讓我當那根打鴛鴦的棒子啊!我是多麼無辜多麼純潔多麼富有愛心!月老在幹嗎啊!在用他們兩個的紅線織秋褲嗎?!!!
之後野天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回了後臺,他死也不會承認在見若鬱之前抱有什麼愚蠢的期待!
俊志有些鬱悶地走上前去,若鬱看到他,連忙把和Bill的距離儘量拉遠一點,問他:“……他在嗎?”
俊志點頭,看了一下旁邊橫刀奪人所愛的男人:“但他現在可能不想見你。”
若鬱有點訝異,但很快恢復平靜,眼裡有隱隱約約的落寞:“哦,那麼,以後……再說吧。”
就算現在去找他,他也沒心情聽自己說吧。等到大家都冷靜下來,看清楚一些了,也許到時也不再需要解釋了。
若鬱和Bill告別,帶著俊志正準備離開,就聽得舞臺上有人說:“重磅出擊!下一曲將由大家翹首以盼好多年的Clyde帶來,《whataya want from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