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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前曾託我保管一份朝中聯名上書彈劾梁開復的大臣名單!”有了這份名單,那麼,只要是有腦子有實力的人都會立即想的到如何利用。
進京,彈劾,取而代之!
駱青染眸底的誘惑顯而易見,他們不是想洗白麼?那如果有一條比洗白更星光的大道呢?普通洗白也許大不過一個上陣將士,可如果有她手裡的東西,那麼,鎮國將軍一職在不久的將來也許會換個人坐坐。
斐天問與她對視半晌,眼中全沒有忽然看到康莊大道的興奮,“為什麼現在才說?”
那份名單他想要,但與她現在主動昭示的行為相比,他更傾向於知道後者的理由。
“呃……”駱青染被他完全出乎意料的反應驚得愣了一下,為什麼現在才說?那是因為在這之前,一,她還沒有足夠地信任他,所以寧可承受清白被辱的後果也不願當時公開;二,她對他畢竟只是土匪頭子的實力並不瞭解。
可是在經過昨日一戰之後,她清楚地看到了他針對梁繼和知縣一家所表現出來的絕對實力,且這種實力絕對可以支援她進行有效的反撲。
至於信任,一個完全可以在奸細落網之後就不管她死活的土匪頭子居然還能想到於深夜派人為她提供可選擇的保命招數,光是這份沒有過河拆橋的仗義,她自認可以選擇與之合作。
當然,這些不能明說。畢竟明說了就擋不住有人產生被利用的不良想法。
於是,她臉上堆起一臉的誠懇認真,“斐爺,您昨日再次救了妾身,妾身萬分感動之餘努力想著如何才能回報斐爺,這才想起了很久以前父親的交待。在此,妾身要再一次向斐爺說聲謝謝了,如果沒有斐爺的刺激,只怕愚笨的妾身還在渾渾噩噩地糊塗度日呢!”
話落,換來的不過是他越加冰冷的回視。
她難道不知道當她心口不一或者有求於他時,這種類似“妾身”之類伏低做小的詞就會越多麼?
她的心,果然還是沒有歸屬感!
斐天問霍地收回捏著她下巴的手指,轉身甩袖就走,“行,準了。”
看著他快速消失在院門之後,駱青染難得的錯愕當場,什麼就“行,準了”?這算什麼回覆?他不問那份名單現在在哪兒?不問什麼時候交給他?
“大夫人,那份名單現在在哪兒?什麼時候交給我?”他不問,自有人問。
易天問了。
聲音小心謹慎,細辨之下還有著那麼一絲急切。
駱青染回神瞅瞅他,小指一翹端莊回攏,“易軍師莫急,青染一定會親自交於斐大寨主的手上。”
而除了他,別人誰都不行。
一秒領會精神的易天轉瞬即笑,沒有半分被拒絕的尷尬,“大夫人,這邊請。”
“哦,有事?”
“是,關於稍後我們啟程的事情。”
“稍後?”這麼快?
“是。”否則如果上面的官文下來,他們就算出發也來不及了。
“好,需要我準備什麼?”
“不,不需要大夫人準備什麼,只要大夫人帶兩個人同行就好。”
兩個人。
許雅蝶和駱雲霞。
一個是昨日害她不成反被活抓的,一個是烏麗山谷本來應該接應季不強和花芳芳的。
再次相見,是在傲天寨的地牢。
相鄰兩間的牢房,餿臭味薰天的稻草上,一個在號啕大哭,一個在呆呆靜坐。
號啕大哭的是許雅蝶,可能因為時間哭得太長,這哭出的聲音都已經沙啞了,然而她還是不肯停歇地哭著,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呆呆靜坐的是駱雲霞,可是在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時,眼睛立刻機靈地瞟了過來。在看到是駱青染後,先是呆望片刻,隨即眼淚便像成串的珠子一樣無聲地落了下來,“大姐,你怎麼才來救我呀。”
髒汙的小臉皺成委屈的形狀,可憐兮兮的眼神活像一個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如果她的眼底再多一些委屈而少一些算計的話,那麼自己真的會為沒有及時來救而產生那麼一點點的愧疚。
駱青染一語不發地站定在牢門之外,想著自己被趙六欺辱之時她一言不發遠離的背影,靜等,她的下文。
“大姐,我是想救你的呀。”駱雲霞從來不是沒杆就不能爬的無能角色,“那天,你剛被那土匪頭……”
易天望天干咳一聲,駱雲霞馬上機靈地改口,“……呃,被斐大寨主救出的時候,少將軍的人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