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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端淑嫻雅、達理知書,又工於女紅針黹,又通於琴棋書畫,且又自幼從父學藝,練得一手好劍法。但有一個不好,就是自以為‘鏡裡朱顏我最美’,目空天下所有男人,因此十仈jiǔ了,還不知婆家是姓張還是姓李,是姓王還是姓劉。”
說到這裡,方湛一夾了塊魚肉放在嘴裡,慢慢嚼了一會兒,又緩緩地道:“許兄以俠義名世,許女以美豔見知,公子卻不曉得,確實少了一些見識。”;劉俠我笑道:“也怪先生說得有些含糊,你只說‘許兄,許兄’,俠我安知先生那‘許兄’是誰?若說許雲樹大俠,便知曉了。半個月前,我在湖州南潯鎮董公子家,聽他和太湖西山玉鑑山莊的葉蘊輝莊主說了許多江湖中事,已略知一些武林中的英雄俠士。”
………【第二回 群丐**說朱家 義士避雨入薛宅】………
() 趙三倉、樊村學五人離開之後,邵能容向方湛一和劉俠我深深拜謝道:“若非方先生和劉公子挺身相助,我兄弟倆今rì不死亦傷。如此深恩,能容和二哥永生難忘。”
陳重霄亦躬身施禮道:“趙三倉那老東西實在不是人,心狠手辣,一出招就想重創我和三弟。想想我倆死了也沒什麼,但師大哥給我大哥的密信若落到外人的手裡,則是天大的事了。”邵能容聽他這麼一說,有意無意地咳了一聲,陳重霄會意,便不再說了。
方湛一向陳、邵兩人道:“不想會在這裡遇上陳二俠和邵三俠,幸甚之至。聽說宋大俠兩個月前在趙晉道上被人暗算,不知傷勢如何,如今好了沒有?”
邵能容道:“多謝方先生惦掛。那天我大哥去太原見柳雲絮大俠,出了井陘關口沒有多遠,便遭人伏擊。右小腿和後背上各捱了一刀,但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流了些血,十來天后就好了。”
方湛一道:“可知道歹人是誰?”
邵能容道:“當時一共八個黑衣蒙面人,個個武功高強,出手極狠,直yù置我大哥於死地。勢急之下,我大哥也留情不得,將其中七人刺死,一人打成重傷。至於歹人是誰,我大哥也沒有問,當今想取他xìng命的人很多,問與不問都是一樣。”
方湛一道:“孤煙兄的武功、膽識、襟懷足以做江湖表率,實在令人敬佩!”
邵能容又道:“敢問這位劉公子是方先生的什麼親戚?公子大名又是……?請先生告知,我和二哥也好稱呼。”
方湛一道:“方才有趙三倉、樊村學他們在,因此我未將公子之名說出來。這劉公子名俠我,浙江湖州人氏。”說到這裡,呵呵一笑,又道:“劉公子是雲樹兄以後的親戚。我與雲樹兄情同手足,劉公子自然也是我的親戚了。不過此時,我們還是都以兄弟相稱吧。”邵能容和陳重霄聽他說得不清不混,但也不便深問,只好笑了一笑。
劉俠我也笑了笑道:“方先生還在酒醉之中,不知何時醒來。”又向陳、邵兩人道:“‘燕趙五俠’英勇豪邁、義薄雲天,名聞海內,今天能與二位相逢,真是大幸。俠我這次北來,就是想一睹‘燕趙五俠’及諸多北方英雄豪傑的風範,以了卻多rì來的仰慕之情。”
邵能容道:“公子如此抬愛,能容甚為汗顏。”
劉俠我道:“小弟出來之時,董飛雪兄一再叮囑道:‘如今世間險惡,人心難測,江湖更是易起風波,要步步小心,時時在意。’不料今rì連遇方先生及兩位兄臺。可見江湖雖有險惡,更多有美遇。”
邵能容微微一笑道:“我和二哥能遇到公子和方先生這樣的人,又何嘗不是美遇?
劉俠我又喚店家重整筵席,與三人暢飲。
飲酒之間,邵能容對劉俠我道:“我和二哥正要北迴,就請公子與我們一起過去。公子氣宇軒昂、英姿超拔,更兼豪氣干雲、武功jīng妙,我大哥要是見了,一定會萬分驚喜。他常嘆當今武林不振,才俊難出,今公子一出,當能彌補他心中的遺憾了。”
方湛一聽邵能容這麼一說,頓時jǐng覺地道:“宋大俠有沒有女兒?”
他遽出此言,邵能容很是不解,只好回答道:“有,我大哥有個女兒。”
方湛一道:“敢問宋小姐芳齡幾何?”
邵能容道:“年僅十歲。”
方湛一心裡一鬆,笑道:“你們‘燕趙五俠’剪惡除暴、扶危濟困、輕生重義、恩怨分明,實在是江湖之幸!”
邵能容聽他言語忽此忽彼,前不照後不應,很是迷惑。陳重霄則忍不住地問道:“不知方兄如何突然問起我那侄女來了?”
方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