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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
李觀魚眼睛睜起,擔心她再受傷害,便一甩衣袍,單膝向對方跪了下來,右手將寶劍輕輕插入地面。
盧天焦見他終於屈服,十分得意,站在那裡,忍不住仰起頭長聲嘿嘿嘿地笑了起來,聲音低沉沙啞,卻從未有過這麼得意舒暢。
白勝男見他被盧天焦脅迫跪了下來,瞧在眼中覺得十分酸楚,可惜自己無奈絲毫不能動。
一陣輕風吹過,山頂上迎面雨點大了起來,因為湖南地處偏南加上落霞山地理位置獨特,這裡氣溫比較暖和一年四季溫潤多雨,不過畢竟現在已近冬季,雨水稀少起來,這是冬季嚴寒前的最後一場雨,所以令人感到格外的刺骨寒冷。
雨滴悄無聲息地打落,三個人呆在這裡,身上的衣衫也漸漸被打溼,誰也兀自不覺,只是互相對視瞧著。
風雨冷寒,李觀魚和盧天焦不覺得如何,可是白勝男被捆綁多rì,飢渴難耐,加上又被盧天焦用刀壓住後背脖頸脅迫,驚懼傷痛下顯得筋疲力盡,臉上不見血sè,嘴唇乾白,秀髮也被雨水打溼緊貼在額頭,身子禁不住變得微微顫抖,越發有些支撐不住。
李觀魚見盧天焦還不肯放開她,怒目盯視向他,“狗賊,你還想幹什麼?”
盧天焦眼睛眨也不眨,瞧著他,冷然道:“你現在拿寶劍將你的一條手臂斬下來,我就放了她。”
“什麼?”李觀魚聽了,神情一動,若是按照他的說法自行斷掉一臂,還如何與對方打鬥,斷然不肯答應。
盧天焦站在那裡,逼迫道:“你想要保住她的命,就按照我的話去做,快點出手斬掉一條手臂,否則,我可沒有等你的這個耐xìng。”
“盧天焦,你這狗賊,還配不配當人,簡直禽獸不如!”
盧天焦臉上肌肉線條動也不動,冷冷瞧著他,只等著李觀魚在自己面前自行斷掉一臂。
他這人雖然囂張狂傲,xìng情冷酷,可是卻膽大心細,jīng於算計,他用白勝男脅迫非要李觀魚在他面前斷折一臂表面看上去心狠手辣,可是這麼做自然有他的打算,今rì他和李觀魚勢必要在這裡最後一斗,兩人都是武功高強,jīng通刀劍,實在有些難分高下。雙方全力出手相鬥,無論對於誰都可以說是生死之戰,不比一般。
他剛才親眼瞧見李觀魚出手輕易全部擊殺他手下的清廷侍衛,劍法jīng妙,出手凌厲,顯然武功更勝以往不少,雖然盧天焦自認武功比李觀魚更勝一籌但是兩人一旦真正開始相鬥,形勢多變,他未必就有百分百的全勝把握,真正的高手對決絕不像普通人比鬥,戰鬥的關鍵往往取決於瞬息一刻,無論是誰,稍有差失可能直接就會喪命,決出勝負。
正因為如此,他非要用手中抓著的白勝男做為要挾,斷掉李觀魚一臂,才肯罷休。
盧天焦見李觀魚還未行動,眼底殺氣一動,刀鋒輕動,撕的一聲這次又在白勝男手臂劃出一道傷口,刀鋒割破衣衫沾染血跡,傷口隨即流出血來,白勝男忍不住又痛哼一聲。
“嘿嘿,怎麼,你就忍心這般瞧著,你不肯答應,那好,我就慢慢折磨她到你答應為止。”盧天焦站在那裡嘿然一笑,隨時能出手,他心狠手辣,也不急於取白勝男xìng命,就準備一刀刀地在對手面前折磨白勝男,直到對方向他投降,按照他說的去做。
李觀魚眼見白勝男在對方手下受折磨,自己卻眼睜睜瞧著,半點也無能無力,雙目睜動,眼底赤紅如血,右手緊握寶劍,額頭青筋暴露根根拔起,怒到極點,只yù將這人生撕活扒,大聲吼道:“盧天焦,你這畜生,給我住手!”
盧天焦不理會,這時又一刀劃破白勝男的肩背,雖然每一刀用力不重,不過白勝男的衣衫肌膚都被割破流出血來,傷痛可知,白勝男知道盧天焦用她做要挾要李觀魚自斷一臂,忍住了不吭聲,可是身子還是有些禁受不住傷處的劇痛,微微發抖。
李觀魚呆在那裡瞧著,盧天焦劃到她身上的傷痕如同每一刀割到他的心中,難以忍受。
白勝男始終忍著身上傷痛,身子卻越發顫抖厲害,風雨飄落,四周一片清冷寒涼,隨著風雨侵襲和傷處流血,她的體力更加削弱,臉sè越發蒼白,盧天焦這般摧殘折磨,她也不知能夠撐多久。
“慢著!”
“嗯?”
盧天焦聽了眼神微動,停下刀,瞧向他。
“你停下手,我答應你就是。”
李觀魚忽然冷靜下來,淡然開口說道。
盧天焦見他果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