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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觀魚這時哈哈一笑,“連大人也覺得難,可見莊子之道更是難得。”又接著對他道,“既然說到這兒,今rì我起了武興,不如就在這裡打套拳法給大人欣賞一下,你覺得如何?”
左宗棠點頭道:“好,我親眼瞧瞧。”
李觀魚將寶劍放在一旁,起身來空出雙掌,顯得瀟灑如風,他雙腳跨出上臂伸出一掌,隨意變動,掌勢變成拳頭,便依著自己的醉意招數打出一套拳法來。
左宗棠坐在對面,凝神仔細觀看。
他打出的這一套拳法並非師傳所授,而是自行所創,他平時jīng通劍法,拳腳功夫相比較稍次,不過對於拳腳武功也很jīng通,施展出來,拳影閃爍,虛虛實實,顯得空靈輕動,好似一隻蝴蝶在百花從中暢意飛翔,來去自如,青衫擺動,在帳內閃爍的燈火映襯下,影影綽綽,飄飄然將自己的醉意全都一點點化為虛幻的蝴蝶影像融入在其中,拳影如蝶影,繽紛飛舞,甚是變化美妙。
左宗棠雖然不會武功,也對他打出的這套拳法姿勢瞧起來覺得十分欣賞,暗自叫好。
“這套拳是什麼拳法,姿勢倒是奇特好看,不像其他拳招施出來的樣子。”
李觀魚施完拳法,聽他發問,臉上一笑說道:“這套拳法是我自創,今rì稍稍有些醉意,心情煥發之下便隨意施展了出來,大人若是非問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我看就不如叫做蝴蝶夢拳吧。”
“蝴蝶夢拳?”左宗棠聽了,想不到他現成還能在這裡自創出一套拳法,倒是十分佩服他的武功,說道:“好名字,蝴蝶夢拳,正和莊生夢蝶的典故有些不謀而合,這個名字起得不錯。”
李觀魚抱拳道:“今rì一時酒興發作,在大人面前胡亂隨意賣弄武功,獻醜了!”
左宗棠呵呵一笑,並不介意。
兩人邊說邊飲將桌上一罈酒全部喝光,一陣酒興酣暢過去之後,漸漸變得神態清明起來。
“大人,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
“嗯,什麼事情?”
李觀魚說道:“太平軍的羅大綱昔rì和我交情至深,他雖然死在清軍手中,可是我還想去看望他以前的住處,算是了拉心中情意。”他現在歸服於左宗棠手下,礙於羅大綱是清廷死敵太平軍中人物,怕左宗棠阻擋,哪知道左宗棠聽了,一笑道:“我當什麼事,原來你還記著這個人。你和他是好朋友,自然應該這般,說實話我也看好這個人,只是戰場相鬥是生死對手,情義相容便是知交好友,有時候對手就是朋友,這人雖然是太平天國人,不過只要是真正男子漢便該令人珍惜,他為太平天國戰死沙場也算忠義之人,你現在想去,我就帶兵護送你進城,或者不如明rì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李觀魚連忙說道:“大人這幾rì剛剛佔領武昌,軍務繁忙,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敢勞煩大人了,等有時間我自己去就行。”
左宗棠知道他看重和羅大綱以往情義,聽他這麼說也不勉強,便答應了。
說到羅大綱,李觀魚又想起了白勝男,他剛被清軍救出來時候因為牽記城內亂事一時沒有想到白勝男,可是如今在清兵軍營內安頓下來,便念起了她。
湘軍攻破武昌他還被關在牢獄不知外面發生的情況,太平軍從武昌城撤退的時候因為是韋俊帶兵離去,韋少英自然也會跟隨韋俊,不知白勝男是不是也同樣跟著韋少英一起離開了武昌。但是,轉念又一想,依照他對白勝男的瞭解,縱然湘軍擊敗太平軍進入城內大亂,她定然會牽記關在牢獄之中的自己,不會就這麼輕易一聲不響跟著太平軍離去,可是為什麼她沒有來監牢看自己,難道因為當時情形太過混亂急迫,她出了什麼意外?想到這裡心底七上八下,面sè露出焦慮。
左宗棠看出他的臉sè,問道:“你有什麼心事?”
李觀魚說出擔憂白勝男的想法,左宗棠聽了,“原來白姑娘沒有和你在一起,嗯,應該是清軍破城的時候城內太混亂,她一時和你失去聯絡,你先不要擔心,我派人幫你尋找,一二rì之內給你回覆訊息。”
李觀魚自己一人難以找到白勝男,正好有左宗棠幫他,便伸手拜謝了對方。
左宗棠笑道:“你我交情如此深厚,這點小事算得什麼,你放心,只要白姑娘還在武昌城內我派人定能尋到她,你且稍安勿躁,等待我的訊息就是。”
兩人在帳內說話一直到深夜,李觀魚最後才告辭左宗棠,出來到別處歇息了。
他等待別人尋找白勝男的訊息便先呆在左宗棠身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