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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腳,那這些天咱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麼,弄不好他的腳還得殘廢。我知道你想讓他傷勢快點好起來,可也不能這麼做,這種傻事以後萬不可再做了!”
白勝男不敢說什麼,她畢竟學武長大,雖然女孩家心思細膩可是也斷不了有些馬虎大意,行事草率,被崔慧娟這般一說才明白做事有些欠妥,只得承認道:“嫂子說的是,以後我知道了。”
李觀魚見崔慧娟責備白勝男有些行事草率魯莽,為自己擅自下床走路擔了責任,瞧她現在一言不語,臉有慚sè,心中微微一動,知道她畢竟是好心幫助想讓自己快點恢復傷勢,怕她為自己擔了責任,便躺在床上又輕聲哈哈的一笑,故作輕鬆,道:“嫂子,這算不了什麼,這個不怨她,是剛才我在床上呆得嫌悶了,便想叫她扶我下來走路活動活動,怪不得她。”
崔慧娟聽是他的主意,不由白了他一眼,埋怨道:“你們兩個人啊,看著年齡都這麼大了,可有時候還真是一樣,唉,都好似小孩子。一個有些馬虎大意,一個什麼都不在意,行事都大大咧咧的,不知道事情嚴重,把傷了腳的事一點不放在心上。”
李觀魚哈哈一笑,並不在意。
白勝男得了他的解圍,臉面才好看一些,不禁暗自又瞅他一眼,卻見李觀魚也正瞧著自己,不知為何,她的臉sè禁不住又是羞澀一紅,不敢再多瞧去。
李觀魚在那裡,定定瞧著她,目光眼採閃閃。
“李家兄弟,你們現在這般著急練習走路,是不是從什麼地方得知了現在山下又有官府裡面的清兵到處搜查尋人,心裡怕了,想要快些逃走?”蔣海山忽然這時開口問道。
“嗯?”李觀魚和白勝男都是微微一驚,不知道竟然還有這回事。
“什麼清兵搜查,又有清兵過來了麼?”李觀魚立即問道,他自從和白勝男死裡逃生,最懼怕擔憂的就是追查他們的清廷官府勢力,此時聽了蔣海山忽然說的這些話,禁不住面sè一驚,立即坐起來問道。
崔慧娟卻嫌丈夫多話,瞥了他一眼,“哎呀,你這個烏鴉嘴,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嘴裡長了門縫老是漏風麼?現在說這個幹什麼,沒得多事。”蔣海山聽了媳婦的話,知道自己無意間說漏了嘴,不敢再接著說下去,臉上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
“嫂子,什麼清兵搜山,你們是說又有清兵過來山裡面搜查了麼?怎麼先前沒聽你們說到。”
崔慧娟見到白勝男疑惑的神情,知道瞞不住他們兩個人,只得暗自瞪視了丈夫一眼,說道:“妹子,你們兩人莫著慌,我家男人前些天外出下山的時候碰到有不少官兵在外面搜查尋人,而且還到處張貼,說是有能夠透露行蹤的就會給銀子重賞。我家海山當時覺得好奇,就湊過去看發現官府說要搜查的人形貌特點像你們兩人,便回來告訴了我。當時李家兄弟正在這裡治傷,我本想告訴你們知道,可是又見李家兄弟的傷還沒好,你們兩人動身走不了路,怕你們得知了擔憂,便隱瞞著沒告訴你們知道。”
李觀魚和白勝男都是吃了一驚。
聽她的話,知道外面四處懸賞捉拿自己兩人的定然是奪命刀屬下的人,想不到對方還沒輕易離開這裡,竟然又大張旗鼓搜查起來,還在附近這一帶懸賞要捉拿他們兩人。
李觀魚心知那張太平天國地圖還在自己身上,清廷人最想要得到的就是這張地圖,如今尋不到他們兩人下落,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依然在這一帶搜尋他們下落。他現在身負重傷未愈,若是再被那奪命刀盧天焦尋找到,定然再也難逃,這時又想起當初自己在瀑布涼亭處和盧天焦那一戰的最後慘敗景象,頓時心生yīn影,禁不住有些感到不寒而慄,此人武功實力實在太厲害,他還是不免有些畏懼此人。
白勝男也十分懼怕盧天焦,一聽到那些清廷人還未離去,頓時感到驚慌失措起來。
他們兩人在這裡住了有不短時間,卻不知道盧天焦擊敗李觀魚沒有奪到地圖,為了急於回去覆命,如今已經前往江西南昌去見曾國藩了,還以為此人留在這裡,搜尋他們下落,頓時心生jǐng惕,安心不下來,恐怕再被對方尋找到。
崔慧娟瞧出兩人的擔憂,便安慰道:“妹子,你們倆且莫著慌,這裡地方偏僻,就算有官府的人也搜尋不到這裡來,你們儘管先在這裡養傷就是。我和海山商量好了,若是對方真的尋到這裡,就讓你們到我家中後面的菜窖裡面躲一躲,應該不會讓他們發現。”
白勝男見蔣家夫婦對自己兩人這般在意照顧,十分感激,道:“嫂子,你們處處照顧我和師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