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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字一字開口道:“我說你是朝廷的爪牙,官府的走狗,壓迫百姓,討好洋人,根本不配穿這身官服!”聲聲有音,字字有力,震人耳目。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詫。他卻毫不在意,這些官兵平rì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卻在外國人面前低三下四,不敢招惹,早已有憤然怒氣,加之以前向來就對朝廷官府看不順眼,懷有怨恨,自然不會對這人面sè好一點,只當對方就是朝廷官府下面的走狗爪牙罷了。
白勝男見他這般當面開口罵人,恐怕今rì要得罪這個清兵武官,不好罷休。
果然,那名清兵把總恨得咬牙切齒,露出睚眥神sè,右手馬鞭一抖在半空劈出一個爆慄聲響,命令手下清兵:“來人,將這個膽敢辱罵我的狂徒拿下!”四周上百名清兵蜂擁而上,刀槍齊響,將李觀魚和白勝男兩人圍在中間。
李觀魚神情不動,視著面前的眾多清兵,根本不瞧在眼裡,嘿嘿的輕輕一笑道:“你說我辱罵你,你也配?可我罵的是包庇洋人,欺壓老百姓的人,如何是罵你了?官老爺,若是你認為我開口罵了你,那豈不是證明剛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這裡眾目睽睽,大庭廣眾,我瞧你有什麼理由拿我?”這番話倒是說的有恃無恐。
清兵把總微微一怔,不知該如何說,若是就這般貿然下令捉拿對方,周圍人眾甚多,人人都瞧得清楚,難免中了對方剛才說的話,豈不是自己承認自己就是獻媚洋人,欺壓百姓的朝廷爪牙了麼?可是不捉拿他,又怎能忍剛才他張口罵自己的事?清兵把總怒目圓張,過了一會兒收起臉上怒sè,眯起眼神端詳了李觀魚一眼,又注目瞄向不遠處牆壁上適才李觀魚題寫的那一首詩,臉上冷冷一笑,忽然問道:“這牆上是誰寫的東西?”
李觀魚說道:“是我寫的。”
“是你寫的就行,你道我抓不住你的把柄,大白天你在街頭鬧市胡亂寫什麼東西,這個定然是你當眾寫的反詩,圖謀造反不軌,自然要被捉拿。”
李觀魚笑道:“大人,你這等汙衊也能讓人信服?”
“我管你信不信服,總之就是要抓拿定你的罪!”
清兵把總嘿嘿的一笑,在馬上一指他,厲聲說道:“你膽敢在這裡當眾寫造反詩詞,辱罵朝廷官府,定然是屬於太平天國一夥的造反賊寇,不把你拿回去審問,拿誰審問?來人,這兩個人都是太平國的反賊,在這裡散發謠言,意圖造反作亂,全都給我拿下了他們,若是有人敢抵抗拒捕,格殺勿論!”他見一時抓不到捉拿李觀魚的罪名,便捏造罪名來誣陷對方,將其說成是意圖造反不軌的太平天國賊寇,好拿住對方問罪,伺機狠狠報復。
太平軍烽煙四起,如今佔據大片領地起義作亂,人人知曉,四周的民眾一聽人說他是太平反賊,嚇得都遠離到一邊,瞧著他不禁都是一陣噓噓私語,議論起來。
李觀魚微微一怔,料不到自己剛才寫在牆上那首本來諷刺譏笑洋人的詩,現在卻被這名清兵把總誣賴成造反詩,將自己當成太平反賊想要捉拿他治罪,輕聲一笑,瞧向對方,“官老爺,你如何瞧出來我寫的這首詩有造反的句子,你倒是給我念出來,你念的出來,我李觀魚就認罪!”
清兵把總臉sè一動,有些窘迫,他本來就是個出身行伍的大老粗,哪裡認識什麼字,不過是藉機來誣賴對方一個罪名,反而被對方反問說不出話來,心頭不由惱恨,大怒道:“混蛋,軍爺出身朝廷軍隊,身為武官,你是什麼東西,讓軍爺給你念字,軍爺就給你念字不成?”
李觀魚哈哈一笑,聽了他的話也不著惱,冷冷瞧著他。
清兵把總道:“總之,這首詩就是造反詩,否則,誰像你這樣光天化rì下在這裡閒著沒事往牆上寫詩,我說派人捉拿你就能拿你!來人,這兩人都是太平天國反賊,給我拿下了!”
四周的清兵聽令,手持刀槍撲將上來。
可是,還沒等撲面前,一道耀眼的白光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眼前,清兵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得一陣乒哩咣噹的金屬摩擦聲響,奔在最前面的十數名清兵手中的兵刃盡皆被人斬斷成兩半,不能使用,面sè大驚。
………【第二十六章 莫笑痴情太痴狂(三)】………
() 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橫在李觀魚身前,劍刃黯淡,卻微微閃出一陣秋水漣漪波動般的奇異光澤,銳利鋒刃無比,正是他手中的秋水漣漪劍。
這柄寶劍不是一般兵器,堅韌鋒銳,李觀魚擅長劍法,幻影劍法出招特點在於快疾多變,一招既出就能幻化出數十道攻擊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