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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那個大戶人家子弟也沒在意,仗著學過武藝就和勝男動手比武,結果哪知道這丫頭居然最後把人家的腿給砍傷了,還提著劍一股勁追到家裡面,被人家報官,弄得官府的人還以為她故意行兇傷人,我好不容易才將這件事擺平,就是不怕費勁,也丟不起這個臉面啊!唉,這件事我說出來都怕惹人取笑!我便再也不叫她往武館裡面去,可這個丫頭就是不聽,還三天兩頭往武館裡跑,唉,真是女兒家年齡大了,老爹都管不住了!”
白文淵說到這裡連連唉聲嘆氣,顯得無可奈何,又話鋒一轉,對他道:“少英,你現在過來這裡正好,可以幫我牽住這個丫頭,以後給我好好地管教管教她,省得她再給我到處亂跑,惹是生非!”
韋少英聽白文淵說到這裡,也不禁覺得有趣,忍不住臉上露出微微一笑,瞧向白勝男知道她素來學武好勝,甚是要強,不禁心道:“勝男從小學武,而且在家裡面一向被人寵著難免有些驕橫慣了,那個大戶人家子弟招惹了她,想不到竟然會被她打得這麼慘,倒是有些好笑。唉,其實要說起來,我當初又何嘗不和她有些相像,憑著自己練了一身武藝就處處爭強好勝,若不是因為如此,只怕當初也不會輕易得罪了那梧州知府,以至現在被人害得家破人亡。”
想到這裡,不由心裡又是一陣感傷。
當初他少年心xìng,仗著會武藝天地不怕,待得後來真正在強敵對頭面前吃了虧,才漸漸清楚認識到世間艱難之處,如今經歷了一番磨難和波折,他的心xìng才漸漸成熟,變得穩重起來。
白勝男卻站在那裡,顯得英姿勃勃,趾高氣揚,不肯服從白文淵的話,冷聲地一哼,“爹,誰要到處亂跑拉?你整天叫我呆在家裡悶也悶死了,還不如去武館瞧瞧人家練武有趣,你不要我去,我偏要去。”說到這裡,又轉過頭笑著道:“少英哥,你突然過來這裡,是不是你家裡發生什麼大事了?我聽人說,你家裡被官府人查抄了,是真的嗎?”
韋少英聽她問起此事,一陣黯然神傷,有些默然不語。
“誒,你這丫頭!嘴巴是漏斗不成?”白文淵在那裡眉頭一皺,怒聲訓斥女兒道:“怎麼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少說這些話了,這些事情我自有主張,你們不要cāo心!勝男,你今天剛見到了少英,正好帶著他一起出去散散心,你兩人也老長時間不見了,一起伴著高興高興也好。”
白勝男聽了父親的話,自然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吐了下舌頭,臉上有些歉意,微笑道:“嗯,我知道了。少英哥,這次你到柳州,我正好帶著你出去隨便逛逛,我們柳州城可是熱鬧的很,什麼都有,說不定比你們梧州那裡還要熱鬧呢!”
韋少英心情沉重,也想借著這個機會散散心,輕鬆一下,和她兩人一起相伴出去倒也不錯,點了點頭:“嗯,那也好。”當下他和白勝男兩人不再多說,告辭了白文淵一起走出門去。
白文淵坐在那裡,瞧著韋少英,想著韋家發生的大事,也暗自有些擔憂牽記,他雖有心相幫,可是畢竟梧州距離這裡太遠,他縱然在柳州本地有不小勢力可是也鞭長莫及,恐怕對韋家發生的事情愛莫能助,如今只能盡力想辦法看看能否挽救了。
這時,他站起來瞧著離去的韋少英和白勝男兩人身影,覺得甚為般配,便先收起了擔憂心情,臉上微微一笑道:“勝男這個丫頭,平時總免不了讓我多cāo心,現在少英過來這裡那也倒好,正好可以牽住她的心,讓她安安穩穩地呆在家裡。等過些時候我就給他們兩人尋個吉rì成了婚事,省得她還整天這般風風火火地往外面跑,給我惹出麻煩事!”
再說韋少英和白勝男出了白家府宅,到了城中大街。
兩人閒步走在大街上,瀏覽觀賞著周圍的風景人物,隨意散步賞心。
柳州城街道寬闊,樓閣房屋林立,商鋪酒店比比皆是,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論起繁華富庶程度更在梧州之上,白勝男這次陪著韋少英兩人能夠行到城中隨意逛街,心裡十分高興,一路上有說有笑,可是韋少英跟隨著她行走,卻是無心欣賞街道風景,臉sè沉鬱,顯得有些沉默寡言。
白勝男知道他牽記著自家的事情,邊帶著他行走,邊不時向他笑著解說周圍的景緻,盼望他能變得愉悅起來,可是見他一直這般心事重重的樣子,根本沒有興趣多關心其他事情,便這時停住腳步,瞧著他說道:“少英哥,我看你一直這般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因為剛才我無意間說錯的話惹得你有些不高興了?對不起,少英哥,我這個人就是想起什麼就說什麼,話語從嘴裡說出來就忘了,要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