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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殺死這十多名清兵,可是要想做到和李觀魚一樣這般眨眼間出手擊殺所有人,不留一點拖泥帶水,卻是萬萬做不到。
看似差距不大,可也正是李觀魚劍法遠勝於她的地方。
他和白勝男兩人雖然都是使用長劍,擅長劍法,但是李觀魚的劍法武功風格顯然和她的截然不同,劍招猛一看上去還沒有白勝男的出招jīng妙,不過他一旦真正出擊,手中幻化出的劍招總是在悄無聲息之中帶著一股yīn冷和jīng準,一擊決然刺殺奪對手xìng命,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她到現在不止一次親眼看到他的劍招出手,縱然再心底有些瞧不起對方,可是對於這個人的劍**力,現在不得不承認,的確要超過她甚多。
李觀魚一招斃命餘下全部清兵,乾脆利落之極,令人瞧到吃驚。
室內一片靜寂,除了白勝男和蔣海山夫婦還有些吃驚地呆在原地,滿地都是清兵屍體和散亂的兵器,橫七豎八,屋外一陣清冷風雨吹進來,帶著寒意。
忽然,裡屋內傳來陣陣痛哼呻吟聲,白勝男和李觀魚瞧過去,見到還餘下裡屋那名帶頭的清兵首領沒有殺死,這人先前被白勝男一劍斬斷了手腕,後來又被刺傷左腿,動彈不得,眼見到手下士兵全部死在對手劍下,心驚膽顫之餘忍不住傷處的痛楚,又不由哼叫了出來。
白勝男和李觀魚兩人對望了一眼,都心知對方意思,就是如何處置這名唯一剩下活命的清兵頭目。
白勝男縱然脾xìng再直爽強硬,可是畢竟是女孩子家,見到先前這麼多人都喪命在自己和李觀魚手下,李觀魚此時手握的長劍劍身變得坑坑窪窪,沾滿鮮血,瞧著觸目,一時不忍心對這名活下命來的清兵動手。
李觀魚站在那裡瞧了瞧那名在地上呻吟出聲的清兵頭目,目光yīnyīn一閃,森冷殺氣又從身上湧出,提著那柄染血的長劍,邁步向裡屋倒在地面的那名清兵走過去。
那名清兵見到他走過來露出殺機的目光,驚嚇得求生**一時超過了恐懼,開口大聲求饒叫道:“大俠,求你饒了小人一命,小人是奉了奪命刀盧大人的命令過來搜尋你們兩人的!不是小人要殺你們,是盧大人下令要捉拿你們的,這件事和小人無關呀,你放了小人一條xìng命吧!”
白勝男聽得他說的可憐,便對他開口道:“反正這人已經手腳殘了,就暫且繞他一命就是。”
李觀魚卻絲毫沒有反應,當他剛才聽到這名清兵說出的話裡面提到“奪命刀盧天焦”幾個字的時候,眼底更是充滿了殺機,話也不多說,走上前手腕一抖,一道劍光就劃過那名清兵脖頸,快疾得連那名清兵都一時感覺反應不及痛楚,睜大眼瞧著他,喉間嗬嗬作響,鮮血流出,倒斃地面。
白勝男見他一個人也不放過,覺得有些不該,驚疑道:“你怎麼殺了這人?”
“怎麼?你還待留著他有用嗎?反正這隊官兵都殺得差不多了,死了這麼多條人命,也不多這一個。”他冷冷一笑道。
“剛才是那些官兵要殺咱們,咱們為了自保迫不得已才動手,殺了他們也沒辦法。現在這個人已經沒能力威脅咱們了,你還取他的xìng命做什麼?”
李觀魚瞧她有些不滿,卻輕聲一笑道:“這有什麼區別嗎?不管怎麼說,咱們出手殺了這些人只是為了保命,若是我現在答應放走這人,讓他逃走跑到奪命刀那裡說出我們兩人的行蹤和落腳處,你以為等奪命刀帶人尋到這裡來,憑藉他們的實力,咱們兩人那時候還能保住自己的xìng命麼?”
白勝男微微一怔,細想覺得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無話可說,嘟囔道:“那你也不能憑白無故殺了這人。”
李觀魚一笑,先前見她出手殺這群清兵的時候毫無所忌,現在卻責怪起來自己出手殺了這一個人,嘿然道:“那好,你是聖人,我是惡人,但是咱們兩人都不過為了自己保命而已,那就為了達到這個保命目的,讓我做這個惡人罷。”說完不以為意,將手中的長劍隨手扔掉,站在那裡,眼睛瞧著滿地的血染狼藉屍體,目光神情有些隱隱閃動,不知心裡到底想著什麼。
蔣海山夫婦從未見到過這般景象,這麼多的清兵全都死在自己家中,若是叫當地的官府得知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如何擔待得起呀?可是瞧到剛才李觀魚殺掉所有清兵滅口的手段,一時畏懼也不敢上前,呆在那裡不知說什麼。
白勝男見他擊殺光這些送上門的清兵,先前邋遢無神的面sè神情似乎隨著這一次武功出手,開始煥發出不一樣的變化,瞧到他雙目之中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