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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剛剛逃離虎口,而且得知奪命刀也來到了這裡,正派人四處極力搜查他們兩人下落。白勝男此時身上有傷,若是讓她自己一人回去,不管是遇到清廷侍衛還是奪命刀本人,豈不是太危險了!
李觀魚雖然並不關心這些事情,可是當他呆在這裡看著白勝男獨自一人,邁著腳步一步步不停地向遠處走去時候,不知為什麼心底忽然生起擔憂焦急之意,他雖然不願回去再招惹那些不太好對付的清廷人為自己徒增麻煩,可還是擔心她,眉頭不由緊皺,神情猶豫不決。
又想起昨晚白勝男兇狠持劍追砍自己的情景,更是不禁生出一股惱怒,這個脾氣比雌老虎,母夜叉還要壞的女子,死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跟清廷人做對那是自找死路,她想去那裡送死就送死得了,憑什麼要陪著他們將自己的xìng命也堵上。
“這個小娘皮瞧不起我,罵我不是東西,我還多理會他作甚,嘿,她願意逞英雄就讓她自己去得了,我倒要瞧瞧她能在那些清廷官府人手裡面落個什麼下場!”
他嘿然一冷笑,毫不在意。
可是,眼前朦朧之中,當初許多年前記憶中那個練劍少年學武的景象又浮現了出現。
瘦弱的身材,白淨的臉,黑sè的辮子,整齊的馬褂,筆挺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還有那股滿帶自信的微笑,全部一點一滴地呈現在眼前,清晰的很,竟然忘不掉。還有當初面前師父那道手持長劍,身材高大的白衣身影也緩緩出現腦海之中,自己當初在他指點下努力一招一式地認真學習幻影劍法的情景也被想起,清晰不已。
到了如今,雖然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時光流轉無所尋跡,可是感受卻還十分深刻。
他站在那裡,目光有些怔然,搖擺不定,遠遠瞧著白勝男獨自離去的背影,白sè衣裝漸漸消失。
心間微微起伏,感情難以。
“李兄弟,你還不快去追白家妹子,她身上有傷,一個人出去沒人照料幫助怎麼行?”崔慧娟對他說道。
“誰管她,她願意去送死就送死去,跟我無關!”李觀魚嘟囔一句。
“咦,她是你媳婦,你連自己的媳婦都不管,還算個男人?”
李觀魚臉sè一紅,不好說什麼,忽然眼睛一動似乎下定決心,大聲道:“誰說我不算個男人,娘子有難,夫君上場!師妹若是過去遇到了那些清廷侍衛定然難以自保,我可不能坐視不理,罷了,罷了,老子為了這一點豁出去了,也給那幫王八鷹崽子的清廷狗雜種們拼了,nǎinǎi的!嫂子,你給我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再給我弄些好酒好菜,老子吃飽喝足,換上一件體面點的衣服也好長點臉面,讓那些朝廷官府人瞧瞧,至少在打鬥之前不能叫他們瞧不起了老子,認為我比他們低一等!”
蔣海山聽得有些怔然。
崔慧娟一笑道:“這才是好兄弟,勝男妹子的好夫君,你等等,我馬上給你弄去!”
李觀魚見他遠去,扶著大樹又叫道:“嫂子,記得給我拿一件好的衣衫,其他不像樣的一概不要,老子要穿得瀟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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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男獨自忍著傷痛,手持長劍,孤身淒涼涼走在雨後小道上。
此刻她的心意只有尋找韋少英的念頭,其他的再不管什麼,也不怕什麼清廷侍衛或者奪命刀,走到沿著崎嶇不平的山道又來到茂密的樹林之中,轉過樹林,不多遠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隆隆的瀑布水流聲音,聽在她的耳中是那麼的清晰可辨,又是那麼的似曾熟悉。
她心中一陣驚喜,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當初和韋少英兩人一起到這裡的地方,又走了一段時間,終於那道懸掛于山壁之間的巨大瀑布展現於眼前。
山峰嶒凌的崖壁,筆直如虹的瀑布,隆隆的劇響之中,岩石與水流的自然交融,天然而成,渾為一體,帶著一股磅礴激盪的氣勢,令人看到,暗自心驚讚嘆不已。
好似一處世間絕少能有的世外桃花源。
無數白sè飛濺的水花融入下面一道寬闊激流的河水湖面中,湖面寬廣平靜,波光粼粼,附近水勢稍稍緩和之處有一座孤立的涼亭獨處其中,石質石欄,鬥簷飛拱,小巧jīng靈,姿態如飛,十分獨特。
遠處的樹林隨著清風擺動,無數的粉紅sè花瓣飄散於空中,一片唯美極境,話說浪漫的地方,令人無法說出身處其中的真實感受。
唯有一首靜靜題在涼亭門柱上的桃花詩歌,方能展現表達出來。
還是那首不變的詩,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