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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料到他居然能夠飛身一下縱越到羅澤南的刀背上,憑著身體重量將羅澤南兇猛揮砍來的這一招就這麼壓制了下去,頓時化險為夷。
胡林翼和那名左大人見到,面sè不禁一動,更增驚奇。
羅澤南本待要一招斃敵,驀然覺得眼前人影一花就不見蹤跡,驚疑之下還未來得及反應,手中刀身就感到猛然向下一沉,竟然有些把握不住單刀差點脫手,抬起頭向上瞧去頓時臉sè大變,想不到李觀魚居然凌空而飛跑到了上面,踩在自己刀背,雙腳踏著狹窄刀刃背面,身形穩穩,好似一人憑空而立站在刀背上行走,姿勢奇妙,七分兇險之中帶著三分滑稽,實在讓人意外。
這一古怪奇異的情景從未見過,四周在場所有旁觀人全都面容聳動,無不驚奇萬分。
須知道,羅澤南適才劈出去的這一刀剛勁狠辣,存心直接取對手xìng命,十分兇猛。
李觀魚空負雙手只能閃避退讓,閃躲慢了就是xìng命之憂,可是關鍵時候他竟然不選擇閃避,反而凌空翻身雙腳穩然下落,最後踩踏在對方的刀背之上,一招壓制住對方,動作巧妙靈活把握得絲毫不差,令人稱奇。
這一招看似簡單,其實不易。
這等驚險做法若有半點差錯就是後果堪憂,假如剛才羅澤南那一招出刀不是向下劈出去,而是刀刃朝上揮砍,對手再凌空踩踏在他的刀身上,只怕李觀魚這雙腳落下去就難免要殘廢了。若要做到這一點不僅需要jīng湛武藝在身,而且更需頗有膽量。
李觀魚一招凌空飛縱,用雙腳壓住刀背不僅一招壓制羅澤南分出勝負,笑傲當場,更顯出其武藝和膽量遠超對手,震驚在場所有人。
就連胡林翼也是十分吃驚,目光驚奇連連,收起了先前的輕視。
而那名左大人卻端坐原處,一言不語,這時候眯起眼神,伸手輕撫頜下鬍鬚,頗有意味地打量向李觀魚,閃爍異芒。
李觀魚金雞dú lì,身姿昂然立於半空,目光向下面的人掃視一遍,又是哈哈的一笑,“羅大人,你服不服?”
“放屁,老子服你個無名草輩!”
羅澤南憤怒之極,可是剛說完,只覺得右手握著的單刀猛地一沉,對方翻身已經從踩著的刀背縱躍而下,不禁微微一怔。
“是誰在放屁?好臭,好臭!”
李觀魚雙腳平穩落在地面,面sè平靜,粗氣不喘,衣衫齊整,顯得波瀾不驚,渾不似剛才經過和人激烈交手搏鬥,目光微帶笑意地瞧向羅澤南,伸手揮了揮鼻子,好似真的聞到了臭氣,暢然笑道:“剛才是誰說比武分勝負,說話不算話的人,放的比真屁還臭!”說完,又是哈哈的一笑,顯得甚是輕鬆瀟灑。
羅澤南自己食言,聽了他的話,禁不住臉sè一紅。
軍帳內在場的人這時候瞧向他的目光都和剛才截然不同,無不是驚奇詫異。
白勝男眼見師兄輕鬆獲勝,在官軍大營之內一展神威,讓這些清軍瞧到了厲害,也是驚喜不已,格格的一笑,奔走到他面前:“師兄,你沒事吧?”
李觀魚一笑,“就當剛才打了個熱身,身子還沒舒展開,渾身癢癢,算不了什麼。”
白勝男見他神情輕鬆瀟灑,更增喜悅。尤其他最後一招出手,凌空懸立於對手刀背,滑稽又驚險,連自己也覺得有些擔驚後怕,如此才一舉震驚壓服在場的人,無人再敢不服他的武功。
只可惜,李觀魚先前畢竟沒有出手進攻,手中也沒兵刃,他最厲害的劍法招數,軍帳的人倒是無緣親眼見識了。
羅澤南手持佩刀,站在原地顯得十分尷尬。
他是湘軍勇將,向來自負,如今輕易敗在對方手下,一時站在原地拿著刀不知就此罷手認輸還是繼續上前挑戰分出勝負,知道自己武功不及回撤手中的刀,臉sè泛紅,猶豫不決。
軍營大帳內的人除了李觀魚兩人外,都是清軍裡面的人,羅澤南敗在對方手下,自然出乎眾人的意料,眼見對方居然在中軍大帳裡面展露武藝,輕鬆剋制清軍勇將,無人不吃驚意外。
李觀魚先前自稱是太平天國之人,因此這一場比鬥不僅是他和羅澤南兩人相鬥,在某種程度上還代表著太平天國一方和大清王朝一方的較量,現在一名出身太平天國的無名小人物輕鬆取勝清軍勇將,笑傲營帳,豈不是清軍裡面的人都被太平天國的人比下去了麼?
除了坐在上面的胡林翼和那位左大人,人人都覺得有些臉上無光。
羅澤南敗在對方手下自然不免羞愧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