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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羅大綱正要準備提刀下去,聽了一愣,瞧向他冷笑道:“我要親自會會你手下人,韋將軍卻攔住我不讓比鬥,這是什麼意思?
韋俊淡然一笑,緩緩道:“少英年輕,剛才未免行事有些衝動,羅將軍,得罪之處我在這裡向你賠罪了!還請你瞧在少英是我韋家人的情面上,不必計較這一回。”
羅大綱聽韋俊居然當面向自己求情,不禁有些猶豫,不過卻還是一時難消自己部下重傷在韋少英手下的憤恨,不肯就這麼輕易罷休。
韋俊知道他的心意,又一笑說道:“羅將軍,今rì咱們大會雙方比武只是規定部下較量武藝,你我兩人身為主將如何能親自上場參加比鬥,那樣豈不是壞了軍規?武功比鬥憑實力說話,你的手下人比不過我的手下人是因為武藝不行,怨不得別人,若是你還不服,那你大可以再從你手下人再挑一個人出來和少英比試比試,倘若能夠勝了少英,我自然無話可說!”
羅大綱眼神一動,話語哽住,因為他是軍中主將所以不能輕易上場參加比鬥,剛才李富龍敗在韋少英手下,如果自己不上場,只怕手下一方也不好找出來能夠勝過韋少英的人,想到這裡面露難sè,臺下的羅大綱屬下諸人剛才都看了韋少英的武功身手,知道不好對付,一時間顯得有些靜寂。
韋俊見羅大綱部下無人敢出來挑戰韋少英,臉上輕輕一笑。
場上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過了一會兒還是無人走出來,韋少英這時騎馬昂然呆在原地,臉上神情顯得更是傲然得意。
忽然,只聽旁邊一人開口道:“讓我來!”語聲清朗,嗓音清晰,一個青衫男子從左邊場外走了出來。
“嗯,李觀魚?”韋少英看見這人立即目光一動,神情有些變化。
李觀魚也不瞧眾人,話音剛說完就見他青衫晃動,直接進入場內走到還受傷倒地不能起的李富龍身前,低頭仔細瞧了瞧傷勢,伸出手指迅速點了李富龍大腿傷處的穴道先幫其止住了血流,使得李富龍的傷勢暫無大礙,餘下的人才得以順利又為李富龍包紮了傷口。
韋少英是他的師弟,雖然武功比不上他,不過從適才的比武相鬥能夠瞧出這段時間他的武功也進步了不少,年紀輕輕能夠戰勝對手,笑傲軍場,也算不愧為幻影劍門下真傳弟子。
這時,李富龍傷處劇痛難忍依舊咬緊牙關沒有哼聲,面sè從赤紅漸漸變成枯黃,汗水痕跡遍佈臉頰,瞧起來模樣甚是悽慘,他細細檢視了對方傷處,見韋少英適才比鬥那一劍正好刺穿了李富龍大腿膝骨關節,這個關鍵部位被人用利刃刺穿等於李富龍的一條腿基本廢了,從這裡既可以看出韋少英的劍招十分jīng準卻又顯得過於毒辣,畢竟這只是軍中切磋比試武藝,不是真正生死相鬥,李富龍本來是太平軍中一名少有將士,歷經不知多少次戰鬥,就算當初被清兵用弓箭shè穿肩背依然能夠奔走搏殺,令對方膽寒,可是如今被韋少英這一劍廢掉右腿後恐怕要落下半身殘廢,軍中損失一員良將,實在令人感到可惜。
李觀魚心底不覺有氣,轉頭瞧向一邊的韋少英,開口道:“你這般為了取勝出手狠辣,致人重傷,未免有些太過了!”
韋少英和他目光相觸,聽了他的話輕哼一聲,沒有說話,面帶冷sè。
李觀魚站起身來,青衫微晃,目光繼續盯視向他。
韋少英正自氣盛,見對方盯視向自己卻並不畏懼,依然騎馬持劍呆在原地回視向對方。
兩人在場上相距有數十米,互相對視。
李觀魚瞧著他,又說道:“你學的是師父當初所傳的幻影劍法,師父以前曾經說過這套劍法只殺滿清人,相助太平天國,是要你今天用來隨便傷人的麼?”
“只殺滿清人,不殺別人?”
韋少英聽了,不由地冷哼一聲,“李觀魚,你少拿師父來壓我。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各不相干,你憑什麼來教訓我?”
李觀魚聽他說完,目光微動,沒有說話。
夜風一陣吹來,場地四周軍旗飄蕩,火焰獵獵帶著絲絲呼嘯之聲。
師兄弟兩個人,一人騎馬,一人站立,一人白衣,一人青衫,在這裡互相對視。
韋少英伸出手中長劍,得意一笑道:“李觀魚,別人都知道只有你才是幻影劍門下弟子,卻無人知道我是幻影劍門下弟子,別人都以為只有你武功高強,卻無人知曉我這個落魄子弟。”說到這裡,他仰起頭又一笑,接著說道:“今rì在這裡所有人都瞧到了我的武功,你也瞧到我的武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