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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留情,還未等韋少英反應過來,右拳凝力緊跟而上,一拳又轟在韋少英胸口,“這一招是你適才出手狠毒,刺傷殘廢李富龍的教訓!”韋少英忍不住又向後倒退跌去,胸口氣血翻騰,差點吐出血來。
“這招是你口出狂言,仗勢自大的教訓!”
李觀魚說一句,緊跟上前出手一次,將韋少英犯下的過錯全都讓其補償過來。
韋俊此時站在上面瞧得一清二楚,眼睜睜瞧著韋少英被李觀魚當場打得夠嗆自己卻阻擋不得,目光不停地閃爍,頰邊肌肉微動,臉上神情yīn冷到極點。
韋少英一招落敗就被對方接連數次拳招轟在身上,白白捱打不能還手,最後實在忍受不住對方的痛擊,喉間蠕動,哇的吐出一口血來,受了內傷,身形軟弱無力再也支撐不住,栽倒在草地。
場上無人相助,韋少英因為武功不如師兄,已經被李觀魚打得再也沒有還手之力,若是再接著打下去,恐怕要喪命在對方手上。
可是李觀魚還依舊沒有罷手的意思,又接著走上去,忽然旁邊一個女子大聲叫喊道:“師兄,你住手!”緊跟著有人衝過來直接擋在面前,正是白勝男。
“嗯?”李觀魚眼睛微動,見是她,停住腳步。
“少英哥,少英哥!你怎麼樣了?”白勝男轉頭奔到韋少英身前,雙臂抱住他身子,見韋少英早已鼻青臉腫,嘴角帶血,傷勢不輕,她猛然回頭視向李觀魚,臉上充滿憤怒,盯視他問道:“大師兄,剛才少英哥比武已經輸給了你,你勝了他為什麼還要下這麼狠的手,將他打成這樣?你難道下的去手!”
李觀魚見他擋護在韋少英身前,清冷一笑,“這是他咎由自取,不配做幻影劍弟子,我怎麼下不去手?”
“不配做幻影劍弟子?”白勝男說道:“不配做幻影劍弟子,就被你打成這樣?你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你不要多管!”李觀魚冷眉一軒,接著說道:“他枉費了師父當初的教導,我教訓他有什麼過分?”
“枉費了你師父當初的教導?你為了這些就將少英哥打成這樣,我不知道什麼是你說的師門教導,我只知道少英哥是你的同門師弟,江湖人都說同門之情勝似骨肉親情,若是劉風塵大俠死後泉下有知,見到你們師兄弟出手爭鬥,親眼瞧到當初他傳授你的武功被你用來將少英哥打成這樣,你覺得你師父會九泉安心麼?”
“嗯?”李觀魚目光微動,剛才的氣勢停頓下來,不知該不該再出手。
“泉下有知,九泉安心?”他不由抬起頭,似是有所感悟,禁不住冷然又長笑了一聲,喃喃道:“傳授給我的武功,是被用來幹什麼的?”又轉頭望了一眼韋少英,雖然他今rì親手將同門師弟打倒在地,最後得勝,不知為何卻心底生不出一絲欣喜得意。
李觀魚瞧向兩人,過了一會兒,對韋少英緩緩道:“你走吧,今rì咱們兩人的比鬥就到這裡,再比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幻影劍的門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兩人再也不相干,不是同一路上的人了。”說完,獨自轉過身緩緩向旁走去,腳步踉蹌,似乎有些分不清左右。
白勝男手扶韋少英,瞧著他離去,目光有些驚奇。
呆在附近的太平軍馬見他緩緩走來,不由都轉頭瞧向主將臺上的韋俊和羅大綱兩人,一時不知該不該上前捉拿他,見他靠近,稍稍側向一旁讓開道路。
旁邊另外一些人縱馬過去到韋少英和白勝男身旁,下馬察看韋少英傷勢,韋俊擔憂韋少英的傷勢,見他被白勝男和其他人扶起,瞧起來沒有真正大礙才稍稍放下心來,命令手下的人先將韋少英扶出場外歇息,場上的相鬥暫時告停。
白勝男正準備轉頭離去,忽然眼睛一動,又瞧向不遠處見李觀魚獨自一人背對著她緩緩向場外走去,本想開口衝他說話,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瞧了他幾眼便先跟隨韋少英一起離開場地。
羅大綱早取下了那柄插入帥旗大杆之上的寶劍,悄然收在一邊,這時瞧向韋俊看他面sè神情依舊顯得yīn沉不悅,知道適才李觀魚當眾違抗他的命令甚至突然出手襲擊犯了大忌,雖然只是威懾並未擊傷韋俊,可是在眾多太平軍士兵面前此舉無疑是對軍中主將極大的挑釁,韋俊定然不會輕易繞過這一次,否則rì後在軍中如何還有威訊號令?
果然,李觀魚還未走出場地,突然韋俊喝道:“李觀魚!”
四周的人聽了,面sè都是一動。
李觀魚轉過頭,見到韋俊一身戎裝披著明甲,外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