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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攬此人,一直未能成功,如今對方卻加入武昌守軍就算是太平天國一方陣營的人,自然是清廷的對手死敵,這可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時候,胡林翼和左宗棠在軍營又接到一封來自江西的曾國藩軍信。
原來曾國藩得知湖北軍事進展不順,尤其是他手下湘兵大將羅澤南戰死在武昌,湖北形勢急轉而下,令人擔憂。他既擔心湖北清軍大敗後軍心渙散,容易引起變故,又感覺如果湖北失守自己在江西的軍隊就會側翼受到太平軍嚴重威脅,經過再三思慮衡量之下決心支援湖北,不敢輕易放棄,所以在武昌兵敗後不多久便從江西又調來一部分軍兵物資支援湖北,以使胡左清軍不會氣餒,便於其繼續進攻武昌為自己減緩壓力。
他親自修書一封軍信交到湖北,信中言辭懇切,既帶有哀悼喪失愛將之痛,悲傷沉痛之情,又有鼓勵胡左二人繼續努力對抗賊軍,樂觀光明之意,安撫胡林翼不必在意一時勝敗失利,重整旗鼓繼續對敵武昌太平守軍,絕不能輕易放棄湖北領地。近來他在江西也得知耳聞有江湖上的武藝高手加入武昌守軍為太平軍效力,所以,這一次他除了資助胡左二人軍兵糧草,還特意派來一名手下心腹來到湖北相助,就是盧天焦。
盧天焦是曾國藩手下少有的得力心腹,這人能來到湖北無疑是對胡左二人的有力支援,他奉了曾國藩命令,單人匹馬之外還帶著十多名跟隨身邊的jīng強侍衛,這些人來到足以能夠應對武昌江湖人的威脅。
奪命刀是幻影劍的死敵,雙方仇恨糾纏很深,再次相遇又會是一場風雲變化。
再說韋少英雖然比鬥敗在李觀魚手下,不過白勝男見他被李觀魚打傷,心中關切,這些時rì在韋少英靜養休息的時候始終在旁邊悉心照顧,韋少英比鬥中輸給李觀魚,失去在太平軍面前展露武功揚名立威的大好機會,儘管暗自憤恨yīn鬱,不過見白勝男一直在自己身邊照料,心情還是好了不少。
他傷勢不算嚴重,加上修煉武藝身體素質強硬,休養了一些時rì便好了,行走zì yóu,不影響武功。
白勝男進屋來,見他突然動身下床,知道他好了不少,連忙走過去驚喜道:“少英哥,你沒事了吧。誒,你的傷還沒有完全休養好,別這麼快下地走路啊!”柳眉輕動,眼神甚是關切。
韋少英瞧到,甚是高興,甜蜜到了心底,他輕輕一笑,“不要緊,勝男,我修煉武藝,身子骨強健的很,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還能難倒我不成?”
白勝男聽了他的話語,微微一撅嘴,“少英哥,你就是愛逞能,你的內傷還未完全好,萬一要是活動牽動了怎麼辦?我叫你不要輕易動,你就不要動麼!”
韋少英甚是聽她的話,臉上呵呵一笑道:“好,我聽你的話就是,不動就不動。”說完,果然依言又躺回到床上不動,安安靜靜地瞧著她。
白勝男見他這般聽話,不要臉上微微一笑,覺得甚是滿意,手中端著湯碗,坐在身邊,又親手慢慢給他喂來,韋少英聞到她靠近身上散發出的一股女子天然淡淡幽香,心意盪漾,吃著她為自己做的濃湯又味美萬分,心裡的欣喜之情更是濃烈,全煥發到臉上表情,一邊吃著,一邊有些笑眯眯地瞧著她。
白勝男見到他的神情,知道他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問道:“少英哥,你這些天可要好好休息,等你的傷完全好了才能行動,這些天你不用多動,我還每天給你送東西來。”
韋少英聽得心動,瞧著她:“勝男,有你這麼照料我,我受這點傷又算什麼?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算被人打得再厲害都不怕!”
白勝男聽了,杏目微微一動,似乎想說什麼又止住了,不禁臉sè有些暈紅,更增幾分豔麗,韋少英瞧在眼中更是喜歡。喂完了東西,白勝男收拾了又坐回到他身邊,“少英哥,上次比武你輸給了大師兄,心裡還記恨著他麼?”
“嗯?”韋少英猛地聽她突然又提到李觀魚,不由眉頭一皺,臉sè顯得有些yīn沉下來,白勝男連忙瞧他神情,知道他還一直和李觀魚不和睦,擔心自己說錯話,“少英哥,你切莫生氣,我只是隨便問問,這些時rì我見你傷勢未好,想先讓你靜心養傷一直沒有提這件事,不過現在見你好了一些,便又想起來,隨口問問,你別在意。”
“唉!”韋少英不由嘆了一口氣,瞧向她,“勝男,我知道你的心意,謝謝你這些時rì來一直對我的照顧。”
白勝男笑道:“這點小事算得什麼,你還用來說謝我,豈不是將我看得太見外了麼?”
韋少英低頭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