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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愁腸盡皆化為豪氣風湧。
可這幾人哪有閒情去看這壯麗湖sè,目光都被這樓中發散著無盡殺氣的二人所吸引,這三樓中只有一張桌、兩張椅,桌子上一壺酒兩隻蟹,兩張椅子上各據一人,都是少年郎,先前的大狗和肥鳥都在桌子旁邊。
左面這位渾身散著殺氣,個子不高,身材單薄,一身大紫sè紋金牡丹袍罩在身上,滿頭黑髮隨著微風揚起,一根纏滿了珠玉的小辮子垂在額前,微微眯著的小眼中jīng光四shè,小臉繃得緊緊的滿是殺氣,雙手捏的桌子邊緣吱吱作響,半蹲在椅子上,露著兩條滿是腿毛的光腿,半個白花花的屁股,袍子裡面空空如也,一股和這滿樓殺氣半點不搭邊的流氓氣息隨著這半個屁股一同暴漏在五人眼前。
右面這位身材高大,面目英俊,身穿一身湖水藍的純sè緞袍,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頭頂方正高冠,手中一把摺扇半開,一臉的正氣,滿臉的平淡,對對面散發的殺氣面不改sè,輕鬆寫意之中帶著三分儒雅,七分的嚴肅,十分正經。
這兩人就這樣對持著,不動也不說話,五人在樓梯口站定,看這兩人眼中只有對方,根本當自己幾人不存在,便開始四處打量。
這三樓共有十二根柱子,周邊九根呈圓形圍在四周,中間的三根圍著那當中的桌子正好是個三角,從五人這個方向看過去正好看見兩根柱子的正面都刻著字,一根上刻著“好大一片湖”一根刻著“好大一片水”都是大白話,筆法結構全無章法,卻有一股殺伐豪氣撲面讓這樓中的風都大了些,必然是出自傳說中天下第一武夫燕狂徒的手筆了,卻不知那第三根柱子的正面刻了什麼。
那長相秀美的青年心急,又看中間兩人半響不動,便沿著樓邊慢慢繞了半個圈去看,看完後怔怔愣了半響才慢慢繞回,幾人都問那第三根柱子上刻了些什麼?
那青年小聲嘀咕一句,幾人沒聽清,追著詢問,那青年煩了,大喊:“真她孃的大,就這。”幾人俱都是一愣,還待追問,卻聽一聲霹靂般的大喝,那一直不動的兩人動了。
兩人同時躍起,繞著桌沿疾奔,身形疾若閃電,同時出手,隔著桌子,右手手勢變幻,或拳,或掌,或指,隔空發勁,勁風激盪幾人隔了這麼遠都有感覺。
剎那間兩人已經在桌子上繞了七八圈,雖然都只出一手,可中間招式變化已經讓五人看的目眩神迷。
忽的二人身形一頓,由極速變成極靜,在桌子兩端四目對視,這樓中殺氣瀰漫,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過三息,觀戰五人已經滿頭是汗,知道下面一擊便是石破天驚,這時兩人同時大喝,雖然話語不同,可這聲音卻像是一人發出。
“剪刀,石頭,布。”
“好大一條。”
隨著兩聲大喝,兩人同時向桌子zhōng yāng衝去,那紫袍少年一口罡氣噴出,直shè對面少年面目,藍袍少年手中摺扇飛出,半空開啟,也是直掃對方雙眼,最終卻是碰在了一起都是無果,兩人右手拳掌指不停變化,紫袍少年右手握拳,藍袍少年右手成指,眼看就要相遇,這時那大狗突然躍起,一條比人臉還大的舌頭舔在紫袍少年臉上,藍袍少年右手變掌蓋在紫袍少年拳上,滿臉微笑。
紫袍少年一腳將好大一條狗踢開,抹一把臉,恨恨看著藍袍少年,說道:“居然學小爺說話,這一局輸的不冤,這頓我付賬,看你下次還有什麼花樣。”
旁邊幾個都已經化成了石頭,這好大的陣仗就是為了一頓飯資?再說了不就是剪刀石頭布嗎?至於搞成這樣嗎?
卻聽那紫袍少年道:“既然你贏了,今天的賭鬥就按你上次說的法子,每人一隻水紋甲蟲,看誰的厲害。”
水紋甲蟲卻不是生在水裡,只是背上的紋路極像水流波紋,xìng情好鬥,平rì裡多是孩童賭鬥之物,旁觀的幾人小時都是玩過的,可這時候北方剛剛初chūn,哪來的水紋甲蟲?
只見那紫衣少年得意洋洋的從桌子下面拿出好大一個鐵盒子,一邊開啟一邊說:“這時節怕你是一隻也找不到,虧了我早有準備,且看我這異種甲蟲。”
這時盒蓋開啟,一個斗笠大小的東西從盒子裡爬出,幾人一看,這那裡是異種甲蟲,分明是一隻畫了水紋專吃甲蟲的山鱉。
這時那藍袍少年看著搖頭晃腦的紫袍少年,臉上還是一臉的鎮定,也不指責對方作假,微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這異種的甲蟲,還是比不上我的神品,且看我的神品金甲水紋甲蟲!”
說著一手指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