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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門的牆上則掛著巨大的法西斯鷹徽標誌,標誌的正下方是一把用紫檀木雕制的會議椅,坐在椅子上面的是一位身著醫生白袍的中年男人,他手上抱著一本小說,兩隻腳交叉著架在面前的圓桌上。
聽見少校推門進來,中年男子頭也不抬,一邊翻著小說,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約會怎麼樣?”
“她怎麼會變成那樣?!”少校似乎沒有前者的悠閒勁頭,語氣中夾雜著三分火氣。
“那樣?怎麼樣?你見到她了?”中年男子嘴上依舊一副懶洋洋的腔調。
“艾瑞克,我被她攻擊了!”少校看上去有些氣急敗壞。
“攻擊?哈?安德里你被一個手無寸鐵的九歲小女孩攻擊了?”艾瑞克一臉“吃驚”。
“她根本就不像一個九歲的女孩子!她的力氣大的驚人,我的手被她抓住了,我根本就掙脫不開,你自己看看……”
安德里邊說邊擼起袖子,打算用胳膊上的抓痕說服眼前這個傢伙。
但當袖子捲起之後,安德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手臂完好如初,不僅沒有擦傷,抓傷,甚至在原本被“抓住”的地方連一個手印子都沒留下。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要不是在肩膀上還有剛才撞到門留下的淤青,安德里真要懷疑剛剛經歷的那一切不過都是夢境一場了。
艾瑞克扯了扯嘴角,合上書,站起身來,穿起軍大衣,丟下陷入沉思的安德里,徑自離開了客廳。
已經差不多是10點了,車窗外的燈紅酒綠象徵著一個喧囂的夜世界剛剛拉開了序幕。可惜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安德里卻壓根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一切,2個小時前發生的那一切是他根本無法設想到的意外。
從那陣來自房間深處的輕吟開始,到自己捲起袖子卻發現不了任何痕跡,這一切即便說給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都會被當作夢話一笑而過。
但一直到現在,肩膀上傳來的陣陣作痛都無時不刻的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實。
安德里的思緒不禁回到了今天早上8點鐘,他接到黨衛軍安全部的一份調職任命書,任命書裡並沒有什麼太多資訊,只是要他擱置手中的一切任務,參與一項絕密計劃。
下午3點半他趕到了威斯特法倫州的一處秘密基地,並見到了一位已經闊別已久的兒時的好友艾瑞克。
艾瑞克看上去要比六年前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成熟了許多。六年前那會他還只是一個剛從二流軍醫大學勉強畢業的問題兒童,聽說在他畢業前幾天他還涉嫌偷盜學校醫用財產,險些被開除。
而今天見到他時,外貌並沒有太大改變的他言談舉止中不僅包含著自信、高傲,還有著讓人無法理解的神秘。
艾瑞克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敘舊,而是儘可能詳盡的告訴安德里在這裡他應該負責的工作。
事實上這個工作相當簡單,簡單到讓安德里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開罪了某位高官而被“流放”了。
這個任務就是觀察一個名叫“伊爾莎”的九歲女孩,這個女孩被拘束在基地地下關押所的一間房間。
在房間裡,除了女孩以外,還有各種各樣的監視和檢測儀器。而安德里要做的僅僅是做好記錄資料和定期檢查。
安德里在聽到這份“保姆工作”的具體細節之後,雖然在言語上沒有什麼激辯,但是一張苦瓜臉完全出賣了他的心思。
艾瑞克倒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對他說,晚飯後,你去給伊爾莎送藥。
“還覺得這份工作無聊嗎?”正在開車的艾瑞克笑著打斷了安德里的沉思。
安德里經過片刻的思索後……決定問個究竟。
“那個……那個叫伊爾莎的女孩是不是有什麼天賦異能?”安德里一邊看著艾瑞克的臉色,一邊小心的試探著問道。
“天賦異能?唔……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
“你把我弄糊塗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可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去睡一覺,起來我自然會告訴你。”
“睡覺?我想我今晚是睡不著了……我昨天這會還在安逸的看著歌劇,可今晚我能做的只是盡力祈禱讓自己不做噩夢,該死。”
“嘿,消消氣,安德里,你負責的可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工作,它直接關係到整個計劃的成敗。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這個計劃成功的話,整個德意志,不,整個世界都會徹底改變。”
(這本小說從一年前就開始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