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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卡爾拖著麻痺的那條腿，一瘸一拐的走到倒在地上的石清身邊，一腳踢開了那隻麻醉注射槍。
奧托小心的處理著石清腿上的傷口，間或又轉頭看了眼卡爾手上的金黃色手槍。
卡爾訕訕的笑了笑，摸了摸手槍：“大個，別這樣看我，為了把這個帶進中國，我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呢。”說完，又低頭看著痛苦的滿頭大汗的石清，慢條斯理的說：“石先生，我們只是想請你去做客，我的頭兒對你的腦中的一些記憶很感興趣，一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自然會放了你，再說了，當初那半張設計圖也是你師父從我們這兒搶走的，我們現在想法子要回來不過分吧？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叫完璧什麼的……”
“你們有想過，如果那個東西真的被製造出來，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嗎？”石清的一句話讓卡爾和奧托頓了頓。
“想想吧，每個人都可以使用夢魘的異能，都能在別人的睡夢中，無聲無息的殺死對方。人類這個種族的未來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你們有想過嗎？”石清喘著粗氣，嘶吼著。
卡爾完全愣住了。
奧托停下了手中的包紮，看向石清，說了他見到石清以來最長的一句話：“不知道，反正這個世界應經夠亂的了。”
卡爾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大個兒說的對，槍支、炸藥、毒品、核武器……在我看來，這些東西比夢魘的能力可怕太多了，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多這一樣少這一樣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不是這樣的……”
石清越說聲音越小。
“你們不會了解的，因為你們沒有看到過夢魘真正可怕的一面……”
卡爾苦惱的拍了拍腦袋：“我就是弄不懂你們法則的人，想要維護所謂世界的平衡，總把自己弄得那麼累，我們都是小人物，那些攸關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自然有那些大人物出面。”
“歷史就是由小人物書寫的，只不過，有些運氣好的小人物成了大人物。”
“有句話有點耳熟，誰說的？”
“陸言名，我的師父。”
卡爾苦笑著看了眼奧托，嘴角不自覺的撇了撇：“你說那位老爺子啊，我遠遠的見過他一次，他可真算是讓福音會頭疼的人了。說起來，你和你的師父還真有點像，一樣的頑固。”
石清沒有理他，低頭看了看奧托幫他包紮好的傷口。
卡爾說話的勁頭可還沒結束，湊近了石清，擠眉弄眼，笑著說：“你該不會是想著你師父還會來救你吧。他怕是一時半會來不了了，為了他，福音算是下了大價錢，調派了六個頂尖的夢魘圍堵他，他要想趕到這兒，怕是得明天了。”
他說完，轉頭面向奧托：“大個兒，我們也差不多該出發……”卻見到奧托壓根沒看他，反而看向了書房的大門。
“大個兒？怎麼了？”
奧托將臉轉向他，臉上竟是少有的嚴肅：“卡爾，你聞到了什麼沒有？”
卡爾聽完，用力的嗅了幾下鼻子。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刺鼻氣味。
這個味道……
卡爾和奧托兩人面面相覷，兩人都從對方眼中讀出隱隱的驚恐。
“煤氣！！”
“轟！！！”
劇烈的爆炸！
聲音大的震得房間內三人的耳膜隆隆作響。
強大的氣浪猛然衝開了房門，灼熱的烈焰夾雜著木屑、碎石猶如一陣火焰子彈襲向二人。
奧托一個翻身，張開了雙臂，欲將卡爾和石清保護起來。
“咔嚓！”
“啪！！”
腳下的地板彷彿再也承受不住爆炸帶來的衝擊，碎裂開來。三人隨著地面的崩塌掉入了一層地面與地基的縫隙上，火焰堪堪的從他們頭頂擦過，木屑碎石砸在牆上啪啪作響。
爆炸帶來的巨大聲響讓三人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地板垮散後的掉落又讓每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時卡爾、奧托、石清都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棟木質老宅坐落在一座山體之下，當初設計時，為了防止下雨天山泥的侵蝕，設計師在地面和一層的地板中加入了一個夾層，再在夾層中打下了許多建築木樁用來承重。三人掉落的正是在這個夾層中，上面是書房的地板，身下則是大地，周邊是一根根用來支撐房屋的巨大木樁。
“奧托！奧托！”卡爾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盡力想從剛才爆炸造成的頭暈耳鳴中恢復過來。
剛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