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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楊絮兒這個惹事包的安全著想,於是方青半哄半騙地道:“可這裡又沒有什麼好玩的地兒,還是跟我一塊回家吧”
“誰說沒有好玩的地兒?”楊絮兒擰著頭看了方青一眼,充滿無限嚮往地道:“臨來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家迪廳,咱們可以去蹦迪呀”說著不由分說拽著方青就往前跑去。眼瞅著矇騙不了,方青也只得苦笑著期盼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作為臨安市近幾年來引進外資、發展地方經濟的副產品之一的藍月,既是臨安乃至周圍縣市數一數二的夜總會,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藏汙納垢的垃圾堆。
或許是剛開始營業不久,作為一種招徠顧客的手段,藍月的收費相差異常懸殊,假如只是蹦迪而不消費任何酒水的話,統共十元就足夠了。也正因為如此,每天從早到晚,偌大的迪廳中還是人滿為患。
“乾脆咱也把張大山叫過來吧,有這種好事兒咱倆要是不把他叫上,回頭他知道了鐵定得把我給活拆了不可”在前往藍月的路上,方青編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一公用電話廳裡跟張大山打了一電話,招呼他過來。與其說是為了蹦迪倒不如說有了麻煩多個人幫方青分擔。
“靠,你這哪是有福同享呀,根本就是他靠拉我過來陪你倒黴的。”張大山風風火火的從計程車鑽出來後,一把就將方青拽到了旁邊,指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