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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前面山道出現一個很急的拐角,三面都是懸崖,窄窄的道路鋪滿了雪花。也難怪毛可可會害怕,方青心裡都有些打怵:“來的時候怎麼過來的?”。
“那時候地也沒有這麼滑,而且當時是上坡,現在是下坡。”
方青沒有空罵還是趕緊想辦法過去。拐角處所謂的護欄,根本就不堪一擊,方青靠近一看,下面白茫茫的也不知有多深,身上汗毛都驚悚的豎了起來。車子拐彎時偏移個幾十公分,結果就不好說了,放在平時可能一般司機都不放在眼裡,這大雪天就有可能犯嘀咕。別說是毛可可,就是自己會開車,也未必有這個膽量。
“可可,有把握嗎?”毛可可搖頭,接著就撲在方青懷裡廝打,怪他帶她來這鬼地方。方青倒也不在意,美人在懷裡打得挺舒服的,只要別用高跟鞋就行,那武器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可可,別鬧了,想想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要不你開過去?”
“我開?……那還不如咱倆直接跳下去,那樣直接一些,也不浪費了這輛好車。”
“你就貧去吧遇到事情一點用沒有,還好意思整天自稱男子漢。”方青還真讓她說著了,好聽點自己是一無是處,難聽點就是屁用沒有。心一橫又跳下車來,不是要跳崖,也不是想車怎麼過去,就是透透氣,這是方青被打擊後的習慣表現。
遠遠的,一輛毛驢車行了過來;隱約中,方青發現車上站起喊的那個人就是喜子。
那感覺就如同口渴的人在沙漠中找到水,或者是急著湊錢買房子卻發現自己中了五百萬,又或者是yu火難耐的時候有惹火女郎送上門。比喻可能不是很恰當,但方青的心情是激動的,雙手是顫抖的,這沒有疑問。
“可可,快看誰來了?”毛可可都有些絕望了,大過年的守著個懸崖過,回家不被罵死才怪。聽見方青在外面狼嚎,也沒興趣搭理他。毛驢車上坐著三個人,趕車的是周發奎,喜子和一個穿著皺巴羽絨服的中年人坐在後面。
還有近百米的距離,喜子從車上跳下來,邊跑便喊:“方青哥、嫂子,別擔心,我們來了”
毛可可這才拉開車門出來,她用一隻手捂著臉蛋,方青不由看的呆了,他為有這麼一位天姿國色的朋友感到驕傲,也難免有一些心動,不為別的,就這風采也能讓自己甘願拜倒在石榴裙下,關鍵是人家收不收的問題。
毛可可並不理會方青的眼神,對氣喘吁吁的喜子說:“以後別叫我嫂子”
看到喜子迷惑的樣子,毛可可補充道:“叫我姐姐,我跟他分手了。”
方青哭笑不得,你就逗喜子玩吧,咱倆要真戀愛過就好了,怎麼也趁這機會多撈一些便宜。沒有戀愛談何分手,毛可可就是嘴上跑火車,一般的話都是繞過腦子直接出來,說出什麼都是正常的。
“喜子,你們怎麼來了?”
可可又是拍他肩膀,又是摸他腦袋,喜子臉上是大男孩般的羞澀,說道:“你們剛走,二叔說路上不好走。前些日子一輛三輪車就從這裡滑了進去,摔得粉身碎骨,家裡人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最後拿了一塊骨頭回去埋了。”
“呃……別說了,怪滲人了”方青又伸著腦袋向下望了望,還真是可怕,可可在後面惡作劇似的輕推一把,方青一哆嗦,回頭在她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嚇死人了。
說著話,毛驢車過來了,周發奎介紹那位中年人說:“這是老李,我們村子跑長途的老把式。我就知道這地方不好過,別說是可可姑娘,跑了十多年的司機都有不敢的。”
那個被叫做老李的司機附和道:“那是,不是我吹咱們鎮子上能開過去的也沒幾個。”毛可可臉色大喜,瞥了方青一眼,意思是說,不是本姑娘無能,只是情況太複雜。
那位老李還真不是白給,上車後先向後倒了十多米,適應一下車子,然後便緩緩開了過去。老李下車後拍拍身上,不無得意的說行了。他從小就在外面跑車,一晃二三十年過去了,別人走不了的路他能走,車子壞了自己會修。
“前面的路就好走多了,不過還是小心點,別開太快了。”老李對這裡的道路最熟悉不過,這話囑咐了好幾遍。
“二叔、喜子,還有老李,你們都回去吧我們走了”毛可可小嘴甜著了,很討人喜歡,方青反而成了多餘的,向幾人招招手進了車裡,外面實在太冷了。
車子開出老遠,喜子他們還在後面揮著手,周發奎對喜子說:“好人啊喜子你要記住人家的恩情,一定要知恩圖報,知道嗎?”喜子點點頭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