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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懷春。但杏兒不會去戳穿,寧願相信方青的鬼話,活在自由自在的虛幻裡。
那邊大石塊後面傳出李蔣石和蘇青青的打鬧聲,進而演化成他倆的打鬥聲,當然李蔣石主要負責捱打和呻吟,蘇青青負責施暴。呻吟聲又變成哀嚎聲,進而有點撕心裂肺,方青大喊一聲,裙下留人,然後與杏兒相對而笑,一個特yin邪,一個特純真。
方青拉過了杏兒的小手,白嫩嫩軟綿綿的,放在掌心撫mo著很是舒適。杏兒沒有拒絕,延伸到脖頸的紅暈惹人憐惜,連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閉上。方青輕輕的,生怕打破了杏兒的童話世界,努力回想王子應該如何親公主。
一對嘴唇觸碰的瞬間,杏兒全身如同觸電般顫動一下,方青緊緊抱住她,舌頭舔舐著杏兒的紅唇和牙齒,小姑娘果然單純的可憐,連線吻要張開嘴都不曾知道,但方青也樂得親親嘴而已,不要嚇著懷裡的天使。
方青大手也不閒著,不由自主放在杏兒的敏感部位,只聽得杏兒一聲嬌呼,掙脫出來:“怎麼了,杏兒?……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杏兒好像並沒有生氣,向對面山頭指指,小聲說道:“這裡可是佛門聖地。”
方青直接背過氣去。通訊改變了世界,也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方青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大黃打電話來,說豪仁晚上請泡吧,夜色闌珊請了個二線歌手助陣,據說是個豔星。方青說不去了,今天有點累,讓李蔣石去吧
房紫蘭打電話來,問有沒有空去她家吃飯,她媽媽很想見見他。方青訕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先不去了,要不讓李蔣石去吧周媚也不知從何知道了方青的電話,囑咐千萬別忘了那事,方青沒有說話直接扣掉。杏兒問怎麼了,方青說沒事,一個老朋友。
安安也打來了電話,裡面帶著哭腔,說晚上在燒烤攤見。方青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看著杏兒期盼的眼神,說不好意思,晚上不能共進晚餐了。杏兒略微有一些失望,但還是很寬容的點點頭。
方青把那黑白屏手機揣進兜裡,又摸了出來看著,就這小小的東西,徹底改變了他的生活。你想古代的時候,交通通訊都不發達,上京趕考就是幾年不回,等回來的時候說什麼都是成立的。可現在……近,太近了。
把杏兒送上公車,杏兒搖下車窗揮舞著小手,好像兩人要分別很長時間一樣。方青也伸出手打著招呼,直到看不清公車的影子,不覺有些啞然失笑,什麼時候又迴歸如此純真的歲月了。
安安早早等候在燒烤攤,擺在面前的不是飲料,而是三杯二斤的扎啤:“安安,準備大開殺戒呢?”
安安抬起頭來看看方青,眼神中已經有了酒精帶來的迷離,端起被子又開始豪飲。方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一整杯扎啤灌進自己的肚子。安安哭了,很傷心,又去摸另外一杯,早已被方青一飲而盡。
連續六斤啤酒進肚,方青頭有點暈,坐在小馬紮上盯著安安看。安安一把抹掉眼淚,喊道,上酒。方青一指那店老闆,眼神中殺氣畢露,店老闆退了回去,只當作沒聽見。
“安安,有什麼傷心事,跟哥說。”
“我就是想找一個人陪我說會話。”
“我這不是來了嗎?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
“酒喝多了就可以忘記煩惱,一覺醒來會是另一個天地。”
“少胡扯沒聽說舉杯銷愁愁更愁嘛,事情遲早要解決,勇敢面對它,我們家安安一定行的。”
“誰是你們家安安?”
“你不是說把你姐介紹給我嗎?那你不就是我們家的安安了。”安安又笑了,雖然還帶著淡淡的憂傷,故事的閥門也從此開啟,一個不幸家庭的故事擺在方青面前。
在安安11歲那年,姐姐染上了一種怪病,家中為了給她治病債臺高築。更不幸的是,她們父母也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喪生,留下年幼的安安一個人陪著姐姐。姐姐一開始還能照顧自己,後來就不行了,整天臥病在家,安安在兩年前輟學,找了份在公交車賣票的工作,藉此養家餬口。
方青一開始還在努力逗安安笑,聽到最後也沉默了。同齡孩子還在父母懷抱裡撒嬌的時候,安安已經用稚嫩的肩膀撐著了這個家庭,其中的辛酸不是外人能夠體會的。安安也一直沉默著,吧唧吧唧像只小貓咪一樣啃食著東西,方青靜靜陪在旁邊,暗自又要了三十串雞翅給安安帶上,她姐姐愛吃。
走的時候,安安沒有讓方青送,說他姐不願意見陌生人。方青不太放心,遠遠跟在後面保護著,這一帶治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