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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顧青盼,拱了拱手,“定不負王妃重託,但請王妃小心!”說著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棲梧居。
看著陸錦離開的背影,顧青盼目光沉沉地在花廳裡做了良久。直到天邊微光漸弱,這才緩緩起身,帶著碧漪獨自回了屋子。
……
當天傍晚,碧漪突然上報家中老母出事,被顧青盼恩准出府。棲梧居里頭的粗使丫頭水絛由於得了王妃青眼,直接被提了一等大丫鬟貼身伺候著。
當天,碧漪被一頂青布小轎送離了王府。當天,從晚飯過後,顧青盼突然身體不適,經太醫確診,竟是得了天花。當天,所有人都被趕出來棲梧居,只有才提了位份的水絛為了感謝王妃恩典死活留在了跟前伺候。
至此,棲梧居封院,獨留顧青盼和水絛在中養病。
當天晚上,從帝京前往南陵的的官道上,一道身影掣風而過,身後的披風被狂卷的風拉成一條直線。馬蹄踏踏,揚起漫天黃沙,沙塵中,隱約可見馬背上的身影嬌小筆挺,身姿厲烈。
……
前去迎親的使節隊伍已經出發將近七天。赫連澤由於歸心難掩,順帶著行進的速度也比預計的要快上了一倍,此時的他們卻是已經在南陵城,只要出了南陵就是九方境內。也因為如此,原本飛馳的速度也不得不慢下來,因為這裡是刺殺最好的地方,這裡是危險的開始。
看著前頭山麓巍巍,赫連澤微微皺起眉頭,在那青山隱翠間,他似乎看見了粼粼冷光一閃而逝。
“王爺。”趙奇目光冷冽得盯著前方,語氣有些凝重。
“沒想到他們竟然這般等不及了。”赫連澤輕輕勾起嘴角,神情嘲弄,“你猜,這次是誰?”
“不管是誰,屬下定護著王爺毫毛不傷。”
看著趙奇嚴肅的樣子,赫連澤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不必如此緊張。左右不過那幾個人,當年沒有害死我,現在你家的爺可不是泥捏的,倒是你,什麼時候找個女人吧,如果不生娃,也可不敢隨意用你,若是斷了後,可是爺的罪過。”
趙奇原本嚴肅的臉頓時有些發紅,一雙虎目中竟然可以看出一絲窘態來。只見他狠狠地瞪了眼赫連澤,拉著韁繩便衝了出去,風中遠遠傳來他的聲音,“主子還是在這裡好好待著吧,屬下先去探路。”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赫連澤搖頭失笑,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叫停了前行的隊伍,在九寨山前靜候趙奇的訊息。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赫連澤原本輕鬆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起來,目光也開始頻頻掃想他離開的方向,似乎有什麼事情正在開始慢慢脫離他的掌控。
正午的太陽開始逐漸偏西,他們在這裡已經等了將近兩個時辰。此行的監令官終於等不住的上前,神情有些為難,“王爺,您看天色已經不早,如果再等下去恐怕就要錯過宿頭了。”
暮色慾降,天邊燃起了大片的火雲,絳紅的豔色讓九寨山平添了一分朦朧的迷離。天光下,赫連澤微微抬頭,目光清冷烈烈,卻無端的讓人生出懼怕來。監令官的身子狠狠地後退了一步,卻依舊硬著頭皮站著。
就在他以為氣氛就會如此僵持下去的時候,赫連澤終於斜睨著他開口說話,“你可知道那個前去探路的侍衛是誰?”
等待著一場斥責的監令官訝異的抬頭,“那不是王爺的近衛嗎?”
“他的確是我的近衛,同樣的,也是御前三品帶刀侍衛。”只見赫連澤眼神嘲弄,“如果他都有可能折在了前路,你說,你身後這些人就算是真的前行了,今晚究竟能否到達宿頭呢?”
赫連澤的話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擊在了他的心頭,他之前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此時看見眼前的人目光清冷略帶嘲諷的樣子,即使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明銳。如果前路有阻,那麼自己身後的使節隊伍雖說不上全軍覆沒,但是必然會損失慘重,一時之間他倒是沒了話,只是臉色有些泛白。
眼見著差不多了,赫連澤也不為難他,“前些日子我們行路匆匆,就算是遲上一兩天也不會錯過了時間,只是今晚要委屈大人宿在著荒郊野嶺了。”
“不敢。”
打發走了監令官之後,赫連澤的神情愈加沉重起來。趙奇是個有分寸的,從來沒有這般不知輕重過。既然遲遲不歸,那麼前面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然而不論怎麼等,這個晚上趙奇都沒有回來。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失蹤了。赫連澤在樹下坐了一夜,看著天邊泛起的微白,他臉上攏起微霜,卻終究也沒有讓人去尋找,也沒有在讓人停留此處。使節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