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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沉寂多年的心突然跳動起來。大家心裡都清楚,只要今夜一過,她們的頭上就會多出一座大山。之前有顧青盼壓著,那是情非得已,可是如今偏生又多了一個心胸狹隘的盧明琴,任是誰都會覺得不舒坦。
“真是賤蹄子!我還以為高門大戶出來的會有多金貴,不是一樣見到了男人就走不動道。”劉夫人順手砸了一座鎏金梅花寶瓶,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自薦枕蓆,哼,你說她和那些青樓妓子幽深分別!一樣的不要臉!”
“夫人您安靜些吧,被人聽見了就不好了。”劉夫人身邊的香蘭一臉著急,伸手拉著劉夫人不停地勸慰著。
“聽見就聽見!”劉夫人眼睛一瞪,但是到底還是緊張地看了眼外面,將聲音低了下來,“你說那個女人不是很厲害嗎,她怎麼就不攔著,就這麼輕易的將王爺給推了出去。”
“在怎說,盧側妃也是皇上過了眼的。這圓房本來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就算是她想攔也攔不住啊。夫人你就消消氣吧。”
“你說的也是,前些日子我聽說太后似乎很喜歡盧側妃,當著所有人的面差點給王妃難堪。”劉夫人眼神閃爍,“你待會兒去把架子上的那尊送子觀音給盧側妃送過去。”
……
“姨娘打聽清楚了,王爺今晚真的宿在盧側妃那邊。”秋萍小心地掩了房門,“說是王妃親自安排的,這個時候嚴管家正帶著人張羅盧側妃的院子。”
廖姨娘眉眼不動,伸手撥了撥花盆裡的葉子,“你說她怎麼就這麼捨得?”
秋萍低著頭不說話,廖姨娘也不理她,自顧自道:“盧明琴這次倒是難得贏了她一會,只是這究竟是真贏還是假贏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頓了頓,她撇過頭來,“今晚這麼熱鬧,想來她的院子應該會很清靜吧。”
秋萍頷首,“王妃將人調了一部分到盧側妃那邊伺候著,棲梧居本來就人少,今天出了粗使丫頭就只有雪薇、雪雁和碧漪三個人跟前伺候著。”
“你說這個時候送她份大禮好不好?”“咔嚓”一聲輕響,廖姨娘手中含苞欲放的花枝應聲而斷。枝條斷裂的聲音輕而脆,卻如同利劍出鞘般,閃過寒光。看著被撕扯開的花瓣,她輕笑,“空閨寂寞,這麼難得的一朵解語花,自然要好好滋潤才是。可惜啊,王爺不在。”
秋萍的身姿越發的恭敬起來。看著她的樣子,廖姨娘輕呲一聲,“你且附耳過來。”
天光依舊明媚閃爍,院牆深深中,有人哭號怒罵。有人在無聲中逐漸伸出鋒利的獠牙。毒蛇出洞,靜待著黑夜的到來。深沉陰暗的算計,滑膩粘稠的眼神,潛藏在暗處的手不斷的動作著,一片明亮中,黑暗悄然滲透。看不見的東西,往往在最明亮的地方明晃晃地放著。
……
“今天可算得上是你的好日子,做什麼陰著一張臉。”書房裡,陸錦看著那個把自己叫過來,卻一個下午都沒有說話的男人終於忍不住戲謔。
赫連澤抬頭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人家都說人間四大喜事,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你好歹也有一個,我怎麼看著你的樣子如喪考妣。”陸錦翹著二郎腿,“喂,我說,你不會是嫌棄人家太醜了吧?好歹是一個大家閨秀,多少人還往而不及呢!可憐我更了你這麼多年連個女人都沒有碰過!”
對上陸錦哀怨的眼神,赫連澤冷笑,“收起你那一套。既然你喜歡那就送給你了,省的到時候說本王虐待你!”
陸錦聞言立馬跳了起來,“喂喂喂,你不會說真的吧。”只見他連連擺手,就像是將要得到的是洪水猛獸一般,“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的女人我可無福消受。我呀,還是比較喜歡醉紅樓的花牡丹。”
看著赫連澤那一臉黑沉的樣子,陸錦正了臉色,“你不會真的陷進去了吧?”
赫連澤苦笑一聲,“或許吧。”
“你不是隻想著你家的桃花姑娘?”
“我不知道。”只見赫連澤微微嘆氣,“當我聽見她讓我在那邊過夜的時候,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我知道如果我在留在那裡,我會管不住自己的動手,捏死盧明琴那個女人。”
陸錦抽了抽嘴角,還以為會是顧青盼呢!“你應該清楚今天的事情勢在必行。當初你娶她進門的時候就是為了牽制住盧太傅的,斷不能因為這件事情空虧一潰。”
“我知道,我就是不舒坦。”赫連澤笑了笑,“我明明知道她故意為難盧明琴,故意變著法子上眼藥,故意將我推出去,誰讓盧明琴的背後是盧太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