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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頭,沒有半個字的解釋。胃似乎又隱隱作痛,可是她倔強的站著,甚至不肯伸手捂一下它。
他卻在等她的解釋……
“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他搬著她的臉,慌亂間忽視了上面的淚痕。
她也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啊?愣愣地看著他,漠然拿開他的手。他的手不動,喬小北恍神一咬,嚐到血腥的味道,終於掙開他的掌握。
“你今天的舉動讓我明白……”仰首,容瀾不讓她看到自己的神情,喃喃著,“我從來沒有真正擁有過你。”
他這樣認為?心中一酸,她亦仰首,不讓自己的眼淚滾出。她在笑:“容瀾,別說了。”只覺天地蒼茫一片。心疼如刀絞,比八年來哪一次都痛。驀地回頭,她舉步朝外走去。
頭痛欲裂,她這模樣應該能找到父親的家吧!
“還想去哪?”黯然坐下,容瀾目凝長空,聲音幾許蒼涼,“原來還真有要去的地方。我容瀾捨棄一條命也留不住你……走吧,去找雲皓天……”
為什麼老是把她和雲皓天扯在一起?難道他真放不開她曾經的身不由己?曾經何年何月,他有說過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可是那般瘋狂的歲月,迷茫的她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嗎……
“我會掐斷他的脖子的。”容瀾居然信誓旦旦地自言自語。
越聽越好笑,越聽越心酸,絞痛難忍。今天兩人都太沖動,應該冷靜一下才對。她還是走吧,先讓兩人冷靜,這麼多風雨都過來了呀。
放開門框,手伸向門把。門沒開,可是聽到一聲巨響,地板似要斷了。驀然回首,身後那個男人雙目緊閉,雙膝著地,正緊捂胸口——那是肝臟的位置。
他的臉扭曲著,顯然這種痛比他曾經身中子彈時還要痛。
“容瀾……”喃喃著,喬小北如大夢初醒,大步奔回,正要扶他一把。
“讓我成為你的依靠這麼難……”他避開她的手,喃喃著,“這事哪裡難得到我容瀾。雲如楓根本不敢來真的,可你在做什麼……”
說著,八年來一直是座山的男人轟然倒塌,昏迷過去。
“容瀾……”他這樣無堅不摧的男人會昏倒麼?他這兩年的身體的確不如當年健壯,可高高的他看上去依然像條牛。就這樣倒了?太不可思議了。尖銳的聲音響在客廳裡,喬小北手忙腳亂地打120,然後從他手機裡找出號碼打電話給汪濛濛和容濤。
“真傻。”她哭,委屈而苦惱,“不,是瘋了。不是你瘋就是我瘋了。我們都在爭什麼,像兩個傻瓜……容瀾,我會走的。我發誓再也不會理你了。我會走得遠遠的,你這王八蛋再也別想找到我——我在你身邊也沒用,我用盡所有的努力也讓你感覺不到幸福!我已經盡力了。”
汪濛濛和急救車幾乎幾時到達,一起送到醫院進入急診室。當喬小北紅著眼圈等在門口的時候,急診出來的中年醫生倒笑了:“小姐,他沒事你倒哭得站不住。瞧你這身子挺重了,別讓自己和孩子有事。”
“我不是為他哭,我才不會為男人哭。”喃喃著,喬小北偷偷抹了把眼淚。
“哦?”顯然不信,醫生有些挪揄地瞅著她,走了。
“等等!”汪濛濛在旁立即喊住醫生,“容瀾怎麼會暈倒?他有沒有事?”
“他的肝不正常。”醫生臉色有些凝重,“病人氣色還可以,體魄也行,抵抗力不會差,不會有什麼大事。不過這只是初步斷定,真正的結果要做具體檢查才知道。你們現在去交費,然後找護士,會有人送他去檢查。”
“哦。”聽醫生說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才對,汪濛濛似放心了。轉身對喬小北笑著,“你先在這兒等會兒,我去交費。”說完就走。
“等等!”猛地喊住汪濛濛,喬小北無力地走近她,拿出錢包數出一疊錢交到濛濛手上,“這是他的錢,一共五千,這幾天應該夠用。濛濛,謝謝你。”
“啊?”汪濛濛有些不明白,“你幫他保管不就行了?都訂婚了,還怕你用他的錢?”
他當然不怕她用錢,北瀾六十億都在她名上。可是……頭有些暈,剛剛哭得有點多,身體吃不住。喬小北恍神,低喃:“不是錢的事。是……是他現在不想看到我,他看不到我自然不會氣得肝痛。醫生都說沒什麼事,我留在這裡沒用。我先走了。”
把錢強自塞進汪濛濛手裡,喬小北朝另一頭走去。
他剛剛就是因為她才昏倒的,她離開了他就不會氣得肝痛了吧……
忽然記起一事,她回首給汪濛濛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