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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必達和寧嫻瀾都是相視一笑，他們都知道衛秉身後有‘高人’，所以其實還是擔心王平老師意氣用事，既然王平老師完全是根據辦公室的管理規定辦事，那就誰也沒有話說。
誰也不能跳出‘規定’之外，就連凌波暗算安山生物科技，得到領導們的一致默許，如果凌波不在燕倫偉的指點下找人背黑鍋並事前想辦法抹去自己的‘汙跡證據’的話，他一樣的得去坐牢，不然何以服眾？
汙跡是無法抹去的，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就會永遠有汙跡存在，所以能抹去的是，僅僅是證據。人證和物證，都是能想辦法抹去的證據。這就是‘規定’的力量，規定就是規則，一項遊戲規則，人可以玩人，這沒有問題，但是人最好別去玩規則，尤其是明文規定大家一致舉手透過的規則。
這話，其實也能解釋為公事公辦式的‘官腔’！
肖紅說道：“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罰款，第三次開除。情節特別嚴重的，影響到大家的工作環境並拒不認錯的，公司有權直接做出頂格處罰。”
“什麼處罰？”
“直接開除公職，下崗。”
辦公室裡的抽菸原高管們都是臉色硬了。
“還有其他的處罰規定嗎？”
“還有停薪留職，黨內嚴重警告，並記大過一次。以觀後效。”
王平點點頭：“停薪留職，黨內警告，比較人性化，肖經理，剛才衛經理承認是他帶頭吸菸的，衛秉經理，你說是嗎？”
衛秉冷冷的說道：“是！”
他見王平並不敢直接呵斥他滾出去，所以心中大定，他也知道這次是老領導下的命令，要公司把他們這批人弄回來安置。在上次，王平可是直接呵斥他滾出去，這次，王平學乖了，知道搬出來行政管理條例來對付他，可是，那又能怎麼樣？王平被暫停職務的教訓還不深刻麼？他想回來就立威，可惜這次又遇上了我衛秉。衛秉是沒有多大的官威，但是我衛秉身後的領導。有親戚關係，就算是郭軍領導，要處理衛秉也得考慮一下，何況已經吃了虧受了教訓的王平。
本來王平要是直接呵斥衛秉滾出去。衛秉心裡還有些畏懼，如今見王平打著官腔要公事公辦，衛秉反而沒有感覺到威脅，他覺得這是王平在滑頭的做給其他人看的。畢竟農業部領導和院辦公室領導代表都在這裡。
啪的一聲，衛秉把口袋裡的香菸扔在桌子上，說道：“就是吸了一隻煙而已。寧部長，我們還是先開會吧，這次我帶頭吸菸，我承認錯了，我也承認罰款，多少錢，我認交。”
寧嫻瀾微微一笑：“衛經理，你帶頭抽菸的事情，是肖經理的處理許可權，我不便發言，至於開會，是王總主持，我們這次來，只是旁聽，王總什麼時候正式開會，我不便干涉。”
衛秉以為寧嫻瀾會更懂他的靠山關係，會給他個臺階下，誰知道軟軟的釘子撞上來，把他封鎖住，他要是再不識相強發聲，寧嫻瀾的軟釘子就會刺得他的皮肉流出血來。
肖紅開啟手裡的筆記本，走到衛秉的面前，面無表情，可以說冷如冰霜，就算是袁克承在這辦公室裡抽菸，看見肖紅進來，也會嚇得趕緊掩飾，並掐滅菸頭，一個華糧的什麼狗屁經理，竟然敢在她管理的辦公室裡大肆抽菸，弄得她的喉嚨一直不舒服。肖紅可不管衛秉有什麼了不起的背景，小人物往往不怕大人物，這個道理就好像蚊子和獅子的道理一樣，獅子很強大，可惜卻不能戰勝小小一隻蚊子。
“你好，你是華糧的原財務部衛經理？”肖紅的聲音態度表情都很冷漠。
衛秉嘿嘿一笑：“是！”
王平他都敢彈劾，他還會怕中糧的一個行政部經理？他當然不會怕，反而底氣更足。寧部長他是試探了，惹不起，寧部長軟中帶硬，他知道不能再去揪住寧部長來發聲，可是一個行政部經理，她能處罰他麼？他是華糧的高管，可不是中糧的。中糧的行政經理還管不了華糧的高管吧。
肖紅唰唰唰的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速度很快。
“你今天在辦公室裡帶頭吸菸？”
“是！”
“衛經理，請問這是什麼？”肖紅指著牆壁上禁止吸菸的標誌和標語。
衛秉嘿嘿一笑，不答。
“項總，衛經理是認識字還是不認識字？”肖紅轉頭問主席臺上華糧老大項寒。
項寒臉露尷尬，只得說道：“衛經理認識字，文化程度很高，大學財會專業畢業。”
肖紅點點頭，唰唰的在本子上繼續寫著文字：“衛經理認錯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