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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中,把彩兒放到床上睡好。李老實道;‘謝謝大家幫忙,太麻煩你們了,大家有事就先去忙吧。’說完就送走了鄰居,然後回屋對老伴道;‘孩她娘你也別哭了,你再哭個好壞可叫我怎麼活,你在家守著,我去到縣衙為女兒申冤。’說完便辭別老伴走出家門朝城裡急走而去。
李老實說完了前因後果,哽咽著道;‘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張知縣聽完非常氣憤,氣憤歸氣憤,事還得照事辦,不能光聽一面之詞。張知縣道;‘可有證據證明是吳二公子所為。’李老實道;‘我有人證,一個是我們本村趙五,他親眼看到彩兒挑著菜被吳天德帶走。’張知縣道;‘他只看見吳天德帶走彩兒,只能證明買她的菜送去府上,怎麼能證明被弓雖。暴了呢。’李老實道;‘還有一個人證。’張知縣道;‘這人是誰,怎麼證明。’李老實道;‘這人就是菜場賣肉的孫大胡,他看見我帶著哭著的彩兒從吳員外家出來,我們還說了話。’張知縣沉思一會道;‘好把,那就先帶證人,張捕頭,你帶幾人到李家崗村去把趙五帶來,還有彩兒的遺體一併抬來。’張彪道;‘是,大人。’說完便帶上幾個捕快走出大堂去。張知縣接著對李虎道;‘李捕頭,你帶二人去把賣肉的孫大胡帶來。’李虎應聲帶人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李虎把孫大胡帶入大堂,秉告道;‘大人,孫大胡帶到。’張知縣朝堂下望著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孫大胡跪在地上道;‘草民孫大胡,家住城裡以賣肉為生。’張知縣道;‘你昨天什麼時侯什麼地方見過李老實父女倆。’孫大胡道;‘昨天傍晚以後在吳員外家大門口遇見李老實父女倆。’張知縣道;‘你當時看到是何情景。’孫大胡就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張知縣道;‘王師爺,你可記好。’王師爺道;‘大人,我已記的清楚,請你過目。’王師爺說完便把記錄遞到張知縣面前。張知縣看了看遞給王師爺道;‘拿去讓他畫個押。’王師爺拿著記錄讓孫大胡畫了押,又回到自己的坐位去。
這時張彪帶著趙五,其他捕快抬著彩兒走進大堂。李老實見女兒也被抬來,忙的去摸著彩兒的頭髮抽泣著。張彪道;‘大人,人已帶到。’張知具望著堂下道;‘把彩兒抬到停屍房,叫仵作和產婆去仔細的驗屍。’張彪應聲就指揮著把彩兒抬走,李老實還依念不舍,捕快上前把他拉開。張彪也跟過去叫仵作驗屍。張知縣等張彪他們走後,道;‘新來的證人報上名來’。趙五跪下道;‘草民趙五,李家崗村人,以種地為生。’張知縣道;‘你把昨天上午在菜市場看到彩兒的情況如實說來,不得說謊。’趙五道;‘小的明白,’於是就把昨天在菜市場,吳天德如何強逼彩兒送菜到府上,仔細說了一遍。說完後,王師爺也叫他畫了押。
這時仵作和產婆隨張彪走進大堂,張彪道;‘大人,屍已驗完。’張知縣道;‘說說是何情況。’仵作道;‘此人名叫彩兒,女子,十八歲,左臉上有一斜長刀口約三寸,腿膀有多處繩子的勒痕,只有頸部是布帶勒痕,也是致命的所在。’張知縣道;‘好,你說的很清楚,產婆有什麼要說的。’產婆道;‘回秉大人,我驗出此女在死前九個時辰左右被男子破了處子之身。’張知縣道;‘你就說是昨天什麼時辰。’產婆道;‘大約是昨天巳時和午時這段時間。’張知縣叫王師爺拿著記錄讓仵作和產婆簽字畫押。仵作和產婆畫完便退下去了。
張知縣氣的一拍驚堂木道;‘張捕頭,李捕頭,你二人馬上帶幾個捕快去把吳天德捉拿歸案。’張彪李虎應聲就朝外走,這時王師爺道;‘慢,’張彪李虎便望著張知縣。王師爺走到張知縣跟前附耳低聲道;‘老爺你剛來不久,不知內情,這吳二公子是我們這青州知府範通章範大人的親外甥,真要是把他拿了,恐怕對範大人不好交代,老爺還是要三思才好。’張知縣道;‘謝謝師爺的提醒,不過有道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他吳天德又能如何。’說完轉頭又對堂下道;‘張彪李虎,你們立即去拿人,不得有誤。’張彪李虎應聲帶人走了。
原來張知縣在三河縣就任時,因為得罪權貴,被人逼著調任青原縣令,本來勍窩著一肚子火,到這不久又遇著這檔子事,叫他怎能不惱怒,他早就聽說吳家在這青原縣是橫行霸道,許多人受到欺侮而不敢告狀,因為以前縣令都懼吳家三分,所以沒人能告得贏。他今天既然遇到這件案子又怎麼能放棄呢。
張彪,李虎帶著幾個捕快來到吳員外家門前,只見兩個家丁站在門邊守著,其中一個叫齊才的陪著笑臉道;‘二位捕頭乃是貴客,什麼風把你們吹到這兒來了。’張彪道;‘少來客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