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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笑道:‘快起來,是個好娃子,乾脆就收你做幹孫子吧,以後你就叫我幹爺爺吧。’靈兒站起身道:‘爺爺何必要帶個幹字呢,孫兒以後就叫您爺爺好了。’老漢道:‘好、好娃子,靈兒你的大名叫什麼。’靈兒笑道:‘靈兒姓張名靈玉,還不知爺爺貴姓大名。’老漢道:‘張靈玉,是個好名字,爺爺我叫何永福。’靈兒笑道:‘爺爺的名字也很好,永福就是永遠幸福。’兩人說著又繼續前行。
何永福和靈兒是邊走邊聊,靈兒道:‘爺爺,您家裡有幾口人。’何永福笑道:‘爺爺家裡六口人,爺爺奶奶,你乾爹乾孃,還有和你差不多大的一雙兄妹,靈兒你幾歲了。’靈兒道:‘靈兒今年七歲了。’何永福笑道:‘我那孫子叫何波,今年八歲;孫女叫蓮香,今年六歲了。他們都是好孩子,你會喜歡的。’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已到中午,何永福望了望太陽道:‘天到中午了,靈兒,我們來休歇一會吃點乾糧喝些水。說著便到路邊樹下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馬也放到路邊去吃草。
兩人坐在石頭上,何永福從一個布袋裡拿出麥餅和乾肉分給靈兒一些,兩人吃好乾糧,何永福又從馬背上拿下水袋兩人都喝了幾口。然後何永福指著前面一個山口道:‘下午我們就要那個山口拐向南走,那兒的路不但窄而且高低不平蜿蜒曲折,更是難走。’靈兒道:‘爺爺,再難走我也不怕,因為有家可歸了。’說著面現喜悅之色。兩人吃過乾糧喝好水又牽馬上路了,走了一會就來到何永福所指的山口,原來這山口有一座鉄索木板單行橋。何永福道:‘我們走過這鉄索橋,今天不算還得走兩天才能到家。’靈兒道:‘那真的好遠。’
兩人小心的走過鉄索橋,走上奇嶇的山路,在路上住了兩宿,那是住在山裡人出來進去打尖的地方,都有簡易的木板房可遮風擋雨。第三天,何永福和靈兒在山間的小路上走著,天上一片灰濛濛的,如今已是寒冬臘月卻並不怎麼寒冷,下午便開始飄起了雪花,北風也漸大了起來,後來隨著北風的呼嘯小雪已變成鵝毛似胡亂的飛舞著,地上很快就被披上白色銀裝,路就更難行了。本來是傍晚前後就應該到家的,結果走到二更天才到家。剛到院門前就聽院裡傳出幾聲狗叫,接著堂屋門開了,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道:‘爹,你怎麼到現在才到家,路上沒出什麼事吧。’說著便朝院門走來。何永福道:‘能有啥事出,就是突然下雪路不好走慢了些。’何永福的兒子叫何守義,他開啟了院門從他父親手中接過馬韁繩,牽著馬朝院裡走去,一條大黃狗跑過來圍著何永福又蹦又跳,狗忽然站著不動瞪著一雙大眼望著靈兒直哼哼。何永福見狀喝道:‘大黃,滾一邊去,他可是自家人。’說著就舉起手作勢要打的樣子,大黃狗馬上收斂了兇光,哼嘰著跑到何永福跟前蹭來蹭去。
這時何守義才發現有個孩子,問道:‘爹,你怎麼還帶個孩子回來。’何永福道:‘路上撿的,進屋再說。’何守義道:‘那好,爹您快進屋歇著,東西我來搬。’說著就把馬背上的東西朝屋裡搬,何永福道:‘靈兒,快跟我進屋吧。’說著就把靈兒帶進堂屋。
何永福和靈兒走進屋裡,只見他老伴和兒媳婦坐在火盆旁取暖,他老伴道:‘你怎麼還領個孩子回來。’何永福笑道:‘我給你撿個大孫子,還不快去準備酒菜。’兒媳婦叫青菊,青菊站起來道:‘爹,我這就去把飯菜熱來。’說完便走出堂屋朝東廂廚房走去。
原來每次出山回來都是傍晚前後,而這次天都黑了也不見何永福的蹤影,一家人都很擔心,飯菜早就做好,兩個孩子等急了就先吃睡了,大人們坐在火盆旁焦急的等待著。現在終於把人等回來了,老伴和媳婦青菊忙著去廚房熱菜溫酒。何守義把馬背上的東西一件件的朝屋裡搬,原來這是他們家採辦的年貨,是布料和一些日常用品。何守餘把東西搬完件又把馬牽到馬屋裡上好草料,這才回到堂屋裡。
何永福和靈兒坐在火盆旁取暖,老伴於氏端來熱水給他們洗臉,笑道:‘老頭子,你在什麼地方撿倒這孩子的。’何永福笑道:‘就在江邊大路上撿的。’頓一下又道:‘靈兒,你快過來拜見奶奶。’靈兒聞聽忙跪在於氏面前道:‘奶奶,靈兒給您老磕頭了。’說完磕了三個響頭。於氏笑著心疼道:‘孩子不要多禮,趕快起來別把頭磕破了,快把臉洗洗準備吃飯。’話音剛落,青菊就把熱騰騰的一盆兔子肉端上桌來,於氏又去把溫好的酒拿來。一家人圍坐桌邊一邊吃肉喝酒,一邊講怎麼收留靈兒的,講靈兒如何可憐。全家人都認為何永福做的對,靈兒沒有喝酒只管吃肉。
大家吃喝完了,青菊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