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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人是憑著一股子熱情,戰勝風雪,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那塊長滿蘆葦和水稗子草的荒蠻之地大西窪,終於到了。
這時候,雪基本停了,只是零零星星的小雪花,被風吹著,斜著從天空擊下來,打在臉上。
這塊荒地裡,也積了厚厚的雪,就連蘆葦和稗子草的稍上,也覆蓋上了雪,把蘆葦和稗子草都壓彎了。
龍小井在前,錢富貞在後。龍小井憑著記憶,向那個母兔所在地方尋找。
枯草擋路,錢富貞彎腰撅了一棵手指粗的野高粱杆,遞給龍小井,讓他用高粱杆撥開枯草。
兩人還真沒有記錯,順利找到了母兔呆的地方。
哇,兩人來的真是個時候。
母兔,居然,在這樣一個天氣,產小兔了!
幸虧,那天錢富貞用枯草給它覆蓋在上面,本來是想給它打掩護,以防別的獵人現它,沒想到,現在成了避風雪的小草棚了,要不是這個擋風擋雪的小草棚,母兔可就要遭罪了,活活凍死也說不定呢,因為它的生產日期,選得實在是不妙。
小草棚下面,那兩棵大白菜,這幾天裡,被母兔吃掉了一棵半,這傢伙還真能吃。也是啊,懷孕的母兔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啊。
母兔看到兩人,似乎認出來了似的,一點也不害怕,一雙通紅的小眼睛望著兩人,只是,它的臉上,有著痛苦的意味,看來它正經歷一場生產的陣痛。
龍小井彎腰細看看,母兔的生產才剛剛開始,一隻小野兔的耳朵,從它那個地方露出一個小尖尖。
龍小井一邊看著,一邊道:“不行,讓它在這個地方生小兔子可不行啊,非凍壞不可。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等雪一停,再一起大北風來了寒流,這裡怕要到達零下一二十度,就算大兔子不被凍死,這一窩小兔子,不凍死才怪!”
錢富貞也彎腰看著,道:“嗯,你說的是,兔子一窩要生七八個呢,活活凍死太可憐了。”
“這樣行不,咱們把它弄家裡去,放到熱炕上生去。”龍小井道。
“那不行啊,別說是野兔子,就是家養的兔子,也不在炕上呆的,它害怕呀。”錢富貞道。
龍小井又想了下,道:“要不這樣,咱們把它弄到咱們給那隻小灰兔壘的窩去吧,再在窩旁弄個火盆。”
“嗯,這辦法不錯!”
“不過,也有個問題,那隻小灰兔是灰色的,這隻母兔是土黃色的,不知道合群不。”
“這不要緊,野兔子並不都是土黃色的,也有灰色的,我家裡養的野兔子就是這樣啊。俺爸爸說過,兔子雜交後,毛的顏色就變了。”
“錢富貞,咱們怎麼把它弄回家去呢?”
“用衣服兜回去呀。”
龍小井看看錢富貞,她的小臉已經凍得通紅了,剛才在雪中一番折騰,如果再讓她脫件衣服下來,怎麼受得了?
龍小井這樣想著,就要把自己身上的棉外套脫下來,反正裡面,還有一件毛衣。
龍小井剛解釦子,手就被錢富貞的小手抓住了。
“小井哥,你別脫棉衣呀,天太冷了呀。我這棉褲外面,套了一層單褲,用這條單褲,包兔子就行了。嫌不夠厚的話,還可在外面再裹上一層乾草。”
“不用的,還是我脫棉衣吧,我裡面還穿著毛衣呢。”說著,龍小井又開始脫棉外套。
“你這人,怎麼這麼擰呀!不理你了!”錢富貞乾脆放開手,不拉龍小井脫棉外套的手了,賭氣地把頭扭到一邊。
龍小井看看錢富貞是真的生氣了,就把脫棉外套的手停下,道:“好好好,就依你的還不行嗎,你真是個犟丫頭!”
錢富貞的眼睛這才衝龍小井笑了下,彎腰把棉褲外面的單褲脫下來。
兩人小心翼翼地,合力,四隻手把母兔輕輕托起來,輕輕地放到錢富貞的單褲上,那動作,比接生的醫生護士還細膩。
用單褲裹了三四層,兩人又在外面裹上一層乾草,龍小井要抱著走,錢富貞不幹,非要她來抱不可。
錢富貞兩手抱著裹了那麼多層布和草的母兔,像抱個在襁褓中的大嬰兒一般,再踩那麼厚的雪,就更吃力了。
龍小井上前,兩手扶在錢富貞的後腰上部,這樣錢富貞會走得穩一些。
錢富貞身體輕輕動了下,但沒說什麼,任憑龍小井去扶了。
儘管扶著她走,錢富貞還是吃力。走到半路時,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龍小井要替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