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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豐滿的胸前,正是這個敏感的位置,瞬時讓窮途末路、無計可施的女人燃起了新一輪的戰鬥熱情。她一隻手仍舊死死扯住齊家琛的衣服,另一隻手順著那道裂開的口子就繼續拽了下去。
“齊總,你如果不答應把那辭退通知收回,今天我死也不會放手!我就說……就說你非禮我!”秦佳說完,不顧一切嘶吼起來,“來人啊!非禮啊!救命!”
偏僻的時間、偏僻的公路,這幾聲‘非禮、救命’顯得格外刺耳,就在這水深火熱的關鍵時刻,忽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自那不遠處的舊廠房後面‘叮叮噹噹’響了起來。鍾蕾原本正被那幾聲尖叫激得直打寒戰,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思索那個叫秦佳的女人得是被生活逼到什麼份兒上,才能自導自演這麼一幕。所以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連她也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原來聲源竟在自己的口袋裡。
“女士,是您叫計程車嗎?我現在到東郊南石路口了,您具體位置在哪裡?”這樣偏僻的富人區,自然搭不到回程的車;鍾蕾事先從計程車公司訂了返程的包車,當然,車費是打表的兩倍。
清晨的郊區公路,此時靜得猶如珠穆朗瑪峰。鍾蕾匆匆講了句“沿這條路往東走,有一箇舊廠房,我在這裡。”結束通話電話,不得不從廠房後面轉了出來,此時原本糾纏在一處的兩個人早就禁了聲,齊齊向她投來了難以言表的目光。
出人意料的,那位正在‘被’強行非禮女員工的男上司,此時非但沒有一絲狼狽,反倒露出一抹類似於興致盎然的生動,彷彿他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場鬧劇中正在被暗算的倒黴主角,而只是最有耐心的、八竿子打不著的觀眾。反觀衣衫不整的女士秦佳,卻猶如白日裡見了鬼,事實上,她只是想要挾齊家琛一把,真的!讓他收回辭退令而已;卻決計料想不到這麼一個偏僻的所在竟然早就有位聽眾入了座、欣賞到了她的整場表演,滿目瘡痍之下精神都有些偏離了軌道的鬆散。
鍾蕾對自己搖了搖頭,闊步走了過去;路過二人身邊的時候,她見那兩個人仍在靜靜注視著她,不由尷尬,於是停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面無表情說完,自己還沒走兩步,那位叫秦佳的女士卻是‘啊’的一聲慘叫,瞬間人就跑出了幾十米開外。這位女士踩在高跟鞋上的奔跑速度實在驚人,如果路中間擺幾張椅子她都有希望直接參加奧運會跨欄專案;鍾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中不自覺地回了回頭看了一眼齊家琛,想不到後者也正在望著她。
他不知怎麼,竟是噙了笑,嘴角有兩個酒窩浮現,不經意中流露絲縷情趣,英俊的五官頓顯生動,耀到人心也亂了起來。鍾蕾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情緒變得很複雜,在他那一對似乎能盛下很深很深水的酒窩裡,有些喘不過氣。
“偷聽別人談話,這就是你所謂的道德底限?”他微側了頭,眼中帶了些許揶揄的玩味,望著她一言不發急匆匆走遠的背影。她腦後那極富生命力的、甚至有些氣鼓鼓似的短髮,一蕩一蕩的,隨著她輕盈而執著的步伐,生出清爽的風。
鍾蕾平靜回了頭,奇怪的是前一刻莫名其妙的壞心情忽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直直迎上齊家琛的目光,意氣風發。“相信我,踩上狗屎的人十個裡頭有十一個都不是出於自願。”
人沒走出幾步,一輛計程車迎面停了下來,裡面探出一個理著平頭的腦袋。“是你要車吧?”司機一問完,鍾蕾先愣住了。這人、這髮型,怎麼這樣眼熟?
“你不是……那天晚上……”
‘命定的計程車’司機愣了愣,望著鍾蕾的臉慢慢掛上一抹怒氣,不禁將前些天那個夜裡的記憶也拉回了腦海。一個人,在數萬輛計程車裡招到同一輛車的機率到底有多低?一輛計程車,在數百萬人裡載到同一位乘客的機會有多小?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平頭司機猛得意識到自己半夜把女乘客丟在半路上可能會遭受到的投訴,手剎一放,一腳油門又踩了上去。
“喂!你再跑,你再跑我絕對投訴你!”
坐在車裡的司機強抹一把汗,自言自語嘀咕一句,“等著讓你記清楚我車牌號我才是傻逼。”說著,車子躥得更快了,一溜煙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鍾蕾追出十幾米徒勞無功,氣喘吁吁彎了腰停下來,她究竟是什麼體質,三番兩次遇到這樣莫名其妙的人?!一抬頭,這才發現自己剛好跑到齊家琛旁邊,這次看得清楚,他臉上的兩個酒窩,更深了。
他的臉,被朝陽的光輝灑上一層和暖的光芒,眉眼間飽含笑意,尤其耀眼的是他那一對深溺的酒窩,於是清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