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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的壞笑,一隻手抬上了她的下巴。
“都是什麼?”
窘迫與憤恨早已不能形容鍾蕾此時的心情,憂鬱與無地自容也不足以描述她的表情,望著近在咫尺的齊家琛那精利而明亮的眸子、那濃郁的長長的睫毛,彷彿下一秒鐘就會被溺沒了呼吸。她慌慌張張從沙發上站起來,恨恨說了一句“我還是回家算了”卻被齊家琛從身側拉住了手,一下將她拉到了他懷裡。
兩個人的距離是這樣近,自己臉上的熱度似乎都能傳遞到他的臉上。心下萬馬奔騰一般咚咚作響,鍾蕾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根本說不出、動不得的這一天;所有該來的、不該來的思維全都不見了蹤影,腦子裡烏突突一片根本分不出東南西北,只能愣愣看著,看見他的眼睛、他的笑,他那對能將人殺掉的酒窩,肆意透露著誘惑綻放在她的眼前。
“你走了我怎麼辦?”
話雖無賴卻又嚴肅,他的神情像個孩子卻又像是在逗孩子。鍾蕾直憋到滿面飛紅竟也想不出一個回答,只能掙扎著說央求了一句“你先放開我,喘不過氣。”
“喘不過氣我幫你。”
“啊!”她只覺身上一空,接著旋暈間整個後背就貼到了沙發上面,胸前重量驟增,便再動不得分毫。仰頭正望見屋頂,還有那一張緊隨而至的俊顏。正是秋日濃情長夜,月罩窗檻,淡淡的、柔和的燈光灑在他的臉邊。五官也不甚清晰,只有眼中璀璨光芒。
鼻尖與鼻尖幾近抵在一處,他的眸光投到她的心底。
第61章 才有好文呀
心跳得快要忙不過來,突突突似乎直要跳到他的胸腔裡去,她怔怔看著他,在他如墨的眉眼中俱是情動的痕跡,於是她,第一次懂得了纏綿的含義。( 全文字 無廣告)
他的舌帶著滾滾燙意侵佔了她的唇域,就像電流瞬間擊遍全身,酥麻中再找不出其它感觀知覺;鍾蕾完全沒料到他竟然如此迅猛激烈,剛剛還在調皮與逗弄地輕言細語,剎時成就狂浪滔天,巨大的衝擊力自內而外叫囂著他明目張膽的慾望。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的手捧著她的側臉,太過強勢,她動彈不得,任憑他的唇舌奪去她所有的注意,奪走她所有的呼吸。這個男人,就是那樣霸道與執迷,所有的主動權完全握在他的手裡;不停糾纏與探索,恣意折磨著她的毅力。
就像一年前的那個夜裡,他的迷醉釋放了他的熱情,全無收斂、毫無保留,平素裡剋制到近乎刻板的男人,爆發的時候炙人心脾。
只不過那一次,她錯誤地頂著另一個女人的印記,而這一回,她才真的算是她自己。
鍾蕾越發顫得不成樣子,感覺自己在齊家琛那樣霸道的吸取下直要化成水樣癱軟無力,便是思維都不再擁有,頭腦一片空白,全身感覺只餘口中他的強勁與火熱。亦不知時間過了幾許,齊家琛終於一點一點,輕輕從她的口中戀戀不捨地抽離,他把頭輕輕埋在她的頸彎,紊亂的氣息漸漸噴灑到她的耳後。這一下,鍾蕾更加如臨深淵,身體哪個部分都不再聽話。
他是那樣專注,他的唇循著她白皙的脖頸緩慢而戀戀不捨地一寸寸滑過,小心翼翼卻又無限貪戀,在她靜候一般的微顫下深得鼓勵,似有似無地摩挲著她的耳際。鍾蕾被他點起一處處火熱,從未曾體驗過這般戰慄,她被他滾燙的唇弄得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不得不驚慌失措而又羞怕難當地兩隻手下意識推去。
卻在他不知何時早已敞開的浴衣底下直直觸到了他的胸膛,這一下有如針刺,她下意識縮手,卻被他忽得一下牢牢擒住,牽著她再一次按上了他自己。她的手下傳來他的巨大熱度,直要燙傳到人的臉上去。
“好像……我也喘不過氣了……”他低暗的嗓音在她的耳際,悄聲說。
那個晚上,直到離開齊家琛的別墅之後很久很久,鍾蕾一直處於面紅耳赤的狀態中不能自拔。
至於面紅耳赤的原因,不止是那個狂熱到吞噬人心的吻、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執著的熱情,還有……關鍵時刻樓下傳來的響亮的開門聲。
“太太,你回來了?”吳媽這樣招呼,之後書房裡兩個俱是溫度超高的人瞬間僵硬,聽到一聲美妙到直刺人胸房的回應“還是住不慣酒店,失眠,趕晚班飛機早點回家來睡。”
那一瞬間,齊家琛想:什麼趕人吃飯的時候說上廁所什麼的,非但不能與他身下的這位溫柔情懷不超過五秒鐘一出口就是‘去報警’的情人相比,更加比不上他這位專門從香港乘‘飛的’回來打斷別人浪漫纏綿的母親。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