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簷下,我推了覺演一把,一邊喘粗氣一邊開口:“吃錯藥了,跑什麼跑,不累啊。”
覺演給我揉揉腿:“我們會仙術的。”
我不明所以:“廢話。”
“我們可以飛的。”
“為什麼不早說!”我大吼。
覺演眨眨桃花眼:“你知道的啊。”
對啊,我知道的啊。
……
我緩了緩:“我們為什麼要跑啊?”
覺演給我順順氣:“因為是添燁。”
我沒聽懂。復又想起那個院子裡的小屋子和屋前掛這的風鈴。我分明清楚的看見那個風鈴上掛著的小紙條上寫著‘不羨鴛鴦不羨仙’。這分明就是定情話嘛。
定情話?添燁和誰?我的好奇心被勾起。
“你知道那個院子裡住的是誰嗎?你見過嗎?”我揪著覺演問。
覺演似是為難,最後還是開口:“院子的主人已經不住在這裡了。”
“你見過?長什麼樣子?她現在住在哪裡?”我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覺演很無奈,顯然是不想告訴:“乖,別問了,這是添燁自己的事,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
我扯著他的衣襟不撒手:“你就告訴我吧。”
覺演拂拂我的頭:“乖。”
我舉起三指:“我發誓還不行嗎,我就聽聽,就聽聽,絕不告訴別人。”
覺演無奈,但顯然只是為了添燁保守秘密而已:“諾諾乖,聽話。”
我不甘心,拿出了小時候對付師父師兄的那一套,雙眼含淚,一臉怨念的唸叨:“你就告訴我吧,告訴我吧,告訴我吧……”
覺演拍拍我的頭:“傻樣。”
我一臉期待。
他起唇:“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還聽嗎?”
我猛點頭,誰知點的太猛,一陣眩暈。扶住頭,聽他給我講那段故事。
誰知他竟問我:“現在是什麼季節?”
我被問得又點懵,不確定的回答:“夏天?”
他點點頭:“冷麼?”
我瞬間想起,我雖畏寒,怕冷。可這畢竟是夏天。前兩宿是昏昏沉沉的睡,並沒感覺出哪裡不對,可昨天晚上我明明冷的如過冬天一樣,這兩天白天穿著秋裙也沒感覺出熱。
我點點頭。
“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搖頭。
“在這座雪城向東一百餘里的地方有一片雪原。這裡也是因此得名雪城。”
我詫異:“難怪這裡這麼冷,不過這和添燁有什麼關係,難道添燁的心上人死在了那片雪原裡?”
覺演捏捏我的手,我心情好就由他而去。他顯然捏的很盡興:“添燁是在十年前來的這裡。他來這裡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雪原上的雪蓮煉丹。可事情都有個萬一,那時他才剛到這裡,還不熟悉這裡的環境。連一間客棧都找不到。他就是那個時候遇上的小雪。小雪能未卜先知也能治病救人,是這裡的神女。添燁並不信什麼未卜先知,悄悄探查,發現小雪的身上並無妖氣或魔氣,才放心下來接受小雪的幫助。再後來小雪發現他也懂一些醫術後就整日纏著他教自己一些仙者的醫術。日久生情,添燁開始越來越離不開小雪,小雪也整日陪在添燁的身邊。本來添燁以為能這樣過一輩子,可有一天小雪卻突然失蹤,只留下他和他們的小屋子,掛著誓言的風鈴和一院子的雪蓮花。那時他才發現他並不瞭解小雪,不知道她家住哪裡,父母爹孃的任何訊息,甚至只知道那個和他許下‘不羨鴛鴦不羨仙’的女孩叫小雪。他等了很長時間,等著等著,等不回來也就絕望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那天他又見到了小雪,不同的是,這次的小雪滿身的妖氣。他只看見那個女孩的唇蠕動出了一句話‘對不起’瞬間,神元被扯出體外。然後就是被鎖在了這座城裡。一座城一困就困住了他十年。”
我暗暗咂舌,這妖精太狠了,神元一出,修為盡失,比我這還剩不到一層的修為的情況還慘。還給困在了雪城裡,太狠了!
暮暮尋來的時候正直晌午,到了吃包子的時候。
我和覺演到時,添燁已經醒酒,正在花廳等我們吃飯。
醉成那樣,添燁也是恨那個小雪的吧。
他一見我和覺演,咧嘴一笑,似又是那個和我搶饅頭吃的不懂禮讓的上神,衝我拜拜手:“快來,快來,古嬸包的包子很好吃的。”
我心知不能讓添燁看出不對,否則就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