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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為何沮授將軍如今單獨領一萬魏郡兵、一萬東郡兵,反而能將審、關兩位死死堵在邯鄲城前的緣故了……”

張飛並未表態,而是左手抬起,單臂自斟自飲:“那鉅鹿是怎麼一回事?以董太守之智竟然不能料理那個許子遠嗎?前者是君同鄉,後者是君同僚,還望退之兄明言相告。”

“仍依我看,許子遠之智未必遜於董公仁,二位倒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李進坦誠以告。“反而是矩鹿郡中間有大澤相隔,使得矩鹿南面十餘縣天然在袁車騎兵鋒之下,所以說是董太守吃虧也說不定……當然,這應該本在預料之中。”

張飛微微頷首,卻是一時不言,稍作思索。

而李進眼見如此,情知對方在思索去向,卻又一聲嘆氣:“邯鄲之圍不了了之,如今局面之下,河北衛將軍所領處並無危局,益德還是要回去嗎?其實你在淮南隨你兄劉玄德獨據一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堪稱如魚得水,何必單騎回河北,生死相搏呢?”

“受人之恩,焉能不報?”張飛沉聲而答,旋即不語。

聽到此話,隔著一個几案,李進也一時沉默,一時只是低頭飲酒而已。

就這樣,二人復又喝了幾杯,張飛方才繼續言道:“說起來,秦亭本是小渡,我此行也是為了專門避開官渡與蒼亭才至此,退之兄既然如今受袁車騎重拔,為一任兩千石,領兵為將,為何在此小渡屯駐?而且營中兵馬如此稀少。”

“此地距我家鄉濟陰邊界不過十餘里。”李進隨手向南面指去。“袁車騎與陳長史派我來此,名為屯駐,實為休整,此時營中大部士卒其實也多回鄉協助秋收,兼與家人相會去了。”

張飛這才稍作恍然。

而李進微微一頓,卻又繼續多講了一些:“實際上我也不瞞益德,除了前線對峙各處以外,如今我軍其餘主力一分為三,三一之數在太行山剿匪,三一在家鄉左近休整,三一在魏郡整飭編制,養精蓄銳之餘,張弛不亂,以靜待大戰……這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而之前邯鄲小挫,現在看來卻也不算什麼了。”

張飛若有所思,微微頷首,卻又忽然伸手按住了几案案面,而對面正要舉杯的李進微微一怔,也是恍然醒悟。

只見其人不慌不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方才稍作詢問:“益德這就要走了嗎?”

“份屬兩處,敵我分明,雖然是舊交,卻不願退之兄再難做了!”張飛一直沒有拿上几案的那隻右手微微上抬,此時才露出端倪,原來那隻手上居然一直緊緊握著一根極長且樣式古怪的鐵矛,其人從中而握,矛頭正對李進。“還請退之兄早早送我過河。”

“這算是不讓我為難嗎?”李進指著長矛反問,看似苦笑,其實隨意。

“退之兄自己技不如人,被我擒獲,還想如何?”張飛明顯不以為然。“足下且莫說今日下午在秦亭市集領著這麼多軍士是偶遇於我……真若是不想為難彼此,便假做不識,放我渡河便是!”

“我也是沒轍。”李進登時無奈。“軍中整編以後的部隊,如今皆有專門的主簿、長史輔佐。主簿監察後勤錢糧不提,還直屬於車騎將軍府主簿郭圖郭公則,而長史監察軍務、參贊軍事,雖無排程之權,卻可以直接向車騎將軍總幕府的陳宮陳公臺彙報……今日長史去了濟陰我家中做客,主簿卻在,所以那個軍士認出你後,回營一嚷嚷,便直接驚動了他,否則我何嘗願意去與益德兄當面,弄得彼此如此難堪?”

“這倒是錯怪退之兄了。”張飛曬笑一聲。“說起來,如今軍中主簿、長史直屬於上,似乎也是定例了,淮南那邊也是如此……”

“都是跟衛將軍學的。”李進無奈搖頭。“還有屯田、軍師制度……”

“不說這些了。”張飛握住手中蛇矛,微微上抬,放聲而笑。“承蒙故人招待,還請退之兄再送一送我……將來有緣,咱們再來敘舊。”

“好說,好說。”李進一聲嘆氣,卻是無奈起身。

隨即,二人扔下金堤上的酒菜,李進赤手在前,張飛持矛在後,二人一前一後相距區區數步,往金堤下緩緩行去。

金堤之上,固然是並無他人,但金堤之下,還有金堤下方的渡口之中,此時藉著頭頂圓月,根本不用燈火相助便能窺的清楚,卻是密密麻麻聚集著足足百餘不止的披甲執銳武士,而且個個刀劍出鞘,弓弩上弦……儼然是久候於此了。

至於張益德和李退之,二人目不斜視,根本理都不理周圍這些武士,而是直接前行來到下方渡口處的一條木製棧道前,然後先是有士卒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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