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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底考試’。

這就暗示的……幾乎相當於明白的告訴所有人,之前的流言是真的,而且今年的孝廉,不管別的,最起碼也要參加這場考試才行。

當然了,真正的孝廉早有安排,趙國本地的那些大戶豪族子弟,也早就紛紛入學,甚至公孫珣早已經從張、王、魯三家提早送來的名單中劃定了那前郡丞張舒的幼子……這是因為張舒之前的表現最好,而且還死了一莊子人。

但是,這不代表公孫珣不能拿這個當魚餌,進一步提高公學的格調以及公學學生身份的含金量。

實際上,看著眼前考試人的規模便知,對於乍聞此事的趙國本地學生們而言,此事確實是讓人激動不已,便是很多在職的國中吏員也都紛紛請假來參加這個什麼‘考試’。

沒辦法,這可是孝廉,乃是大漢朝正經入仕的根本大道所在……一旦一個學校跟這玩意明著暗著掛鉤,那就由不得他們心動難耐了。

甚至,劉焉居然看到了之前在魏氏莊園前對他們父子痛斥公學,似乎是一意逃避考試排名的那個魏松的學生!

“文琪真是奇思妙想。”劉焉當即壓低了聲音,並小心屏退了儀仗。

公孫珣笑而不語……他總不能說從藏書樓到『摸』底考試全都是自家老孃給出的方案吧?

當然了,便是公孫珣自己都覺得自家老孃這個『摸』底考試的主意是一萬個好。要知道,之前給那些人發藏書樓的臨時准入證時,他就已經被那些各地士子的名字來歷弄的腦袋發脹了,眼前這麼多學子,不考試,哪裡知道他們真正水準?

當然了,為了考驗出這些人的真正水準,題目搞得很難,也很多就是了……

“妙啊!”

饒是知道此時不該再多出聲,但當劉焉拿到一份版印的卷子以後,卻也是難掩一個十八年民辦教師的本能,居然就當眾讚歎了起來。“從經學原文默寫到段落中聖人大義的闡釋,再到獨立作文,然後還有刑律題……尤其是這最後這一道題更是精彩,以之前趙國清查田畝一事為原案,先以圖計隱匿田畝數量,再計一年欠算,還要以、結合《春秋》闡述國中行此事的微言大義,合算術、律法、經學為一體……諸位還請恕我直言,這卷子絕不是一人之力能編纂出來的。”

“正是公學中多位名士一起辛苦所出。”旁邊自然有人『插』嘴解釋。“最後一題乃是無慮候與魏公合力所出……”

“原來如此。”劉焉愈發感慨。“其實此卷出『色』之處不僅在某一題,更在於全篇簡繁並舉,更能顯出應試之人的差距……”

“方伯所言甚是,”魏松也是哂笑言道。“雖然我兒魏暢此番無心於孝廉之位,卻也讓他下場中試了一試……多少看看他到底是何等水準?畢竟嘛,這張試卷乃是雕版而成,多印上一份也無妨。”

劉焉聞言緩緩頷首,愈發盯著這張試卷看個不停,而就在這時,跟著劉焉儀仗來到此處,立在劉範身後的一名束髮少年,卻是面『色』一慌,然後緩步後退……

“阿範年紀大了,也就算了,阿璋。”劉焉頭也不回,卻是抬手將手中卷子往後一遞。“你尚未加冠,且下去試試!”

束髮少年驚慌難耐,卻也只能苦著臉接下了這份試卷,然後接過旁人送來的紙筆,往一處沒人的几案前坐下……眾人哪裡不知,這必然是這幾日才趕到鄴城來的刺史家的子侄,甚至聽言語,很可能就是劉刺史家的公子。於是,目光也難免變得戲謔起來。

當然了,公孫珣的眼神格外戲謔。

考試終究不可能持續一整天,甚至不可能持續半日,到了中午時分,一眾學子便緊張起身,將試卷和自己的答題白紙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前面收卷老師的面前。

而交卷以後,公學中也沒有讓這些公學的學生就此離開,而是讓他們就立在當庭,靜候自己的成績……原來,公學中居然要當場閱卷,評定出一等三十人,晚間參與國中招待刺史此行的宴席。

這是什麼意思,不言自表了……國相不問政事,下面的諸公無奈,那孝廉就只能用這種奇葩的方式來了——先以才學選拔出三十人,再從這三十人中來論德行、出身了,而且全程都有刺史在旁監督。

而這,其實便是公孫珣請劉焉來此的一個重要目的了,他需要對方全程為自己‘推選孝廉’這一離經叛道之事背書!

沒錯,是為‘離經叛道’而背書,不是為私相授受孝廉名額而背書……後者太過尋常了,反而不會招致流言蜚語,反倒是公孫珣這種假裝是用考試來定孝廉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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