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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上有著極大發言權,更兼他所言種種事端確實聳人聽聞了一些,所以公房中居然一時無言。

“這樣好了,”等了許久,黃門監趙忠忽然言道。“天『色』已暗,不如就不議了,咱們直接請天子拿主意好了……”

此言一出,從盧植開始,大部分人都神『色』一黯,然後所有人閉口不言……這就是這些士人最悲哀的地方,你理由充足,你據理力爭,你所陳述的事實讓這些宦官根本說不話來,但最後人家一句請天子定奪,便輕飄飄的讓你的努力化為烏有。

天子定奪對不對?這是理所當然的正確,對士人和朝臣而言更是絕對難以反駁的選項。

然而,隨著當今天子履政已久,誰也都知道,如今這位天子雖然很聰明,但耳根子軟,講私情,而且還很貪婪,所以定奪之時,這些宦官可以從容在旁提出建議,表達看法,影響天子的判斷,外面的朝臣卻是無能為力。

而這,便是宦官勢力的強大之處,他們受天子信任,也受天子保護,他們跟天子一起居住在洛陽北宮之中,宛如一體。

事到如今,只能說,希望北宮中的那位天子今日可以敏感一些,也聰明一些了。

太尉劉寬和大長秋、尚書令曹節對視一眼,各自無奈一笑,然後一起起身解散了這場會議。

“子幹……”劉寬走出公房的時候,忍不住喊了一聲自己的酒友盧植。“今日要去我家中飲一杯否?文典昨日給我送來了一個新鮮玩意,做菜用的。”

“文繞公先行一步。”盧植平靜的回過頭來,眼神和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黯然與憤怒交雜的感覺。“今日在這裡浪費了太多時間,我還有幾個郎官的去處沒有點任,稍微處理一下,晚上再去尋文繞公……”

劉寬當即頷首,便在周圍人期待而又警惕的目光中隨意的攏著袖子,和其餘人一起走出了中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人是世界的中心,如果有,也絕不是此時的公孫珣。

不過,或許是聽到了冥冥中朝臣們的祈禱,這一次北宮的天子終於沒有『迷』糊,他發揮了自己的聰明才智,居然選用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的人選。

劉焉,字君郎,江夏競陵人,以漢室宗親免納官錢。

話說,劉君郎此人早二十年便已經成名,在桓帝朝時便徵辟入朝,卻在出任郎官之時因為老師司徒祝恬的去世,選擇了掛印棄職,並去教書育人,這一去就是十八年……當然,也有人說他這是預見到了黨錮之禍即將興起,不願意捲入是非,這才主動離職的……但無論如何,如今政局穩定,這位在洛陽城東教書養望十八載的漢室宗親,終於還是在去年的時候接受了徵辟,並代替升任京兆尹的司馬防為洛陽令。

如今,他更是搖身一變成為了冀州方伯,而且朝中上下紛紛稱讚,竟然無一人反對。

說到底,漢室宗親四個字,足以堵上所有宦官的嘴,更別說人家劉君郎世代居於江夏,家族在荊州盤根錯節,他本人更是在洛陽城東養望十八載了!

“恭喜大人!”劉焉長子劉範正是弱冠之齡,向來是隨侍著自己親父的,所以等到自己父親從北宮、南宮依次出來,正式變身為冀州刺史以後,也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由不得他不喜啊……這可是冀州刺史!

按照漢室政治傳統,只要劉焉這一任平平安安的做完,回來必然是一任大郡太守,再回來怕就能位列公卿了……到時候,劉範再出仕,豈不是很輕鬆就能本著公卿而去?

“一州刺史,區區六百石,有什麼可高興的?”劉焉今年四十餘歲,卻面『色』紅潤、鬚髮旺盛,舉止輕便如三十餘歲之人,此時聞言明顯有些得意,卻又礙於在處在宮門之外,不得不作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感覺。

“這倒也是。”劉範恍然失笑。“父親大人養望十八載,本就該如此之速的……”

“走吧走吧!”劉焉看著周圍無數官員的車架僕從,也是連聲打斷自己長子的恭維,然後直接翻身上了自家停在銅駝大街上的驢車。

“是!”劉範趕緊坐上了車伕的位置。“大人,咱們是先回家還是先去拜訪袁府?”

劉焉去年被徵辟為賢良方正,乃是袁隗所為,於情於理都該去一趟的。

“都不用,直接出城便是!”劉焉在車內乾脆言道。“剛才在中臺已經見過了袁公,還有其他諸位中樞要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可出城又去哪裡?”劉範持著鞭子一時茫然。“不該回家嗎?”

“去冀州!”新任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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