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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一震邯鄲人……然而,等過一陣子那個騎白馬的真從遼東趕來,並得知這種事情以後,真會如那些吏員所言給自己面子嗎?
王甫那個滴著汁水的‘屍體’,自己當年可是專門偷偷去看過的!也不曾見他給王甫和曹節面子吧?!
“你夫君居然是如此人物嗎?”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平才一個激靈從昔日洛陽的回憶中脫離了出來。
而此時,眼前的女子居然已經說完了,正低頭神傷,儼然是要任由自己宰割。
“是。”春夏之間,陽光溫暖,羅敷卻在對方視線下瑟瑟發抖,也只能曲身抱起放在腳下的藤筐,然後昂起頭來,妄圖來保持最後一瞬的尊嚴。“這就是我秦羅敷的夫君了!”
“我曉得了。”趙平看了眼車前這個難得身材曼妙,顏『色』殊麗的青澀美女,居然又凜然坐了回去了。“居然是如此人物嗎?!是我冒昧了,告辭!”
眾人目瞪口呆,不要說渾身發抖的秦氏女,便是趙平手下的這些隨侍吏員、郡卒,也是一時不知所措。
“沒聽到嗎?”趙平強壓著心中的不安催促道。“調轉車頭,回城!”
吏員和侍從們慌『亂』不堪,趕緊在狹窄的陌上調轉儀仗,周圍的鄉人們則是用一種神奇的目光看著羅敷,好像這姑娘真有一個做過尚書郎、還專城居的白馬郎君一般。而秦羅敷本人,更是抱著桑葉不知所措……自己居然嚇跑了這位邯鄲城聞名的『色』中餓鬼?!
就在眾人恍惚疑慮之時,忽然間,十餘騎白馬自東方疾馳而來,讓眾人愈發驚疑不定。
“我家君候讓我來問,何人敢擅自鋪設儀仗在田陌之上,不知道這會踩踏青苗嗎?”為首一名騎士年紀輕輕卻長著一臉絡腮鬍子,面對趙平身上的黑綬銅印也是凜然不懼,居然就當眾拔出了刀來。“問你話呢?你是何人,現居何職?!”
趙平和其餘人一樣,怔了半響,然後卻忽然間從車上跳下來,並連跑幾步來到對方跟前,就在陌上拱手行禮:“趙國郎中令趙平在此,敢問可是無慮亭侯使者當面?!”
對方如此態度,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牽招此時反而和身後幾個義從面面想覷起來……自家主公居然有如此威勢嗎?這郎中令趙平不是之前一路上議論的國中頭號對手嗎?此時居然因為自家君候的名頭對著自己幾個侍從納頭便拜?!
真是跟對了人!
但是,讓趙平和牽招都沒想到的是,那位人未到就已經威震了邯鄲的‘君候’,那位聽說郎中令在城南卻只是派了幾個義從來找茬的‘專城居’,此時此刻,卻在城中的國相官寺處結結實實的栽了個大跟頭!
是真栽了個大跟頭!
——————我是王甫掛城頭,此物最相思的分割線——————
“本朝太祖美姿容,雄儀態,復以左右乘白馬為令,風調開爽,器彩韶澈,故少以風流知名左右。其十五於遼西為吏,則太守以女妻之,即趙皇后也;其二十在洛中為郎,則尚書令以外女妾之,即馮夫人也;又常與曹『操』共飲,『操』喜聞一歌伎,喚而上前,反偎太祖,即卞夫人也;待弱冠封侯加位,流轉河北,其每赴任,女子皆躡其影而觀之!至今,締結婚姻,河南風俗,喚曰‘乘龍快婿’;河北風俗,則稱‘白馬郎君’!”——《士林雜記》.風俗篇.燕無名氏
ps:居然是白銀盟……宛如夢中……然而我『摸』遍全身,發現除了自己這百八十斤之外也沒什麼能報答守梨鹹魚坤大佬……當然,開個玩笑……眾所周知,我是兼職寫手,從上本書開始就整天嚷嚷著你們再盟我也不加更,不是傲嬌,而是沒有任何存稿,整日現碼,做不了任何承諾!不過,白銀盟還真是頭一回見,我只能說趁著週末,努力碼字,儘量多些字數來報答了……畢竟,這確實是對一個寫手極大的認可和褒獎。
原本想晚些放大章,但終究決定先發一章表態,大家看完就和老婆開房,不要耽誤大好時光……然後最好忘了加更的承諾。